聲,終於出聲:“鬆口!你屬狗嗎!”
秦菜轉頭就看見了沙鷹,她頓時鬆了口氣:“幹什麼突然跳出來,有事說話呀!”
沙鷹右手被她咬得都見了血,他也明白了:“有點本事嘛,狗咬呂洞賓就是指的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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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菜心情不好:“幹嘛在這等我?”
沙鷹領著她上樓,樓上是一間招待所,他掏出身份證開了個房間。他長得本就高大英俊,帶著小妹妹開房,實在是很惹人注目。負責登記的老闆娘禁不住看了他好幾眼。
秦菜莫名其妙:“你幹什麼?”
沙鷹拉著她上樓:“總不至於特地開個房間非禮你吧?”
秦菜沒心情和他開玩笑:“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沙鷹不放手,直接將她拉進房間。招待所的房間比起火車站一帶稍微好點。裡面是雙人床,被單什麼的還算乾淨。
旁邊有窗戶,沙鷹把窗簾撩起一個角,一手將秦菜拎過去,摁在窗臺上。
秦菜張牙舞爪:“你有事說事好不好!動手動腳幹什麼”
話落,她聲音突然頓住——透過窗戶正好可以看到市公-安局大樓。幾個人從樓裡走出來。秦菜突然僵住,沙鷹半壓著她:“是秩序的人,而且應該是高層。白先生也看到那條新聞,讓我在這裡等你。”
秦菜有些微微發抖,她知道那個人是誰——呂涼薄。隔得太遠,她依然一眼認出了他。
沙鷹語氣凝重:“秩序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他們好像有意誘誰過去,但願不是你。”
秦菜望定呂涼薄,直到他的身影再也看不見了,方回身坐在床上。
她心裡隱隱有數——上次兩個秩序稽查、一個協管的死,表面上看完結了,事實上秩序一直沒有放棄追查。
那個胖子可能是發現了自己是秩序通輯的逃犯,這才重新抓她換賞金。而秩序會不會也查到了那個協管是因為吳皙的死而被殺。於是重新找上了吳皙?
然後是不是發現了吳皙逆天改命,所以殺了她?現在又用吳皙的屍首引她上鉤?
那麼呂涼薄為什麼在這裡出現呢?
秦菜出神——難道他是有意告訴自己這是個陷井嗎?
問題太多,但是今天肯定見不到吳皙的屍體了。秦菜很沮喪,坐在床邊一句話都不想說。
沙鷹摸摸她的頭:“以後你自己的身體,儘量少用。他們可能查到了什麼。”
秦菜將頭靠在他腰間,很久才說話:“沙鷹,我只是不想她死而已,她是個很好的姑娘,為什麼好不容易能夠活下去,最後還是功敗垂成呢?”
沙鷹沒有回答她:“下午中心和上面的人會有一場對抗演習,我沒時間哄你。回去讓談笑哄哄,走吧。”
秦菜也不好耽擱他的時間,以前兩個人是搭檔的時候,可以說是有些曖昧的。可今天兩個人各處一方,那種朦朧似乎也不見了。她點點頭站起來,沙鷹又壓住她的肩:“我說,你能不能照顧一下我的面子?”
秦菜莫名其妙:“幹嘛?”
沙鷹嘆了口氣:“你看剛剛老闆娘的那種眼神,對我何其崇拜。如果這時候幾分鐘就出去,豈不毀了我在她心中的美好形象?”
“”秦菜真的沒有心情開玩笑,沙鷹又靠近她,拉著她的雙手環在自己腰上:“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要麼幫我擼擼?”
有在這時候讓人擼管的麼?秦菜終於跳將起來,一大腳踹過去:“滾!!”
她怒氣衝衝地出了房間,沙鷹摸摸鼻子,下去退房。老闆娘不著痕跡地拋了個媚眼:“把妹妹惹毛了?我看見她很生氣地走了。”
沙鷹從她手裡接過簽字筆的時候,不動聲色地捏了捏她塗著丹蔻的玉手:“生氣好啊,生氣總好過垂頭喪氣、無精打采。”
老闆娘眼睛都快滴出水來:“那你這房不是白開了?”
沙鷹揚眉:“難道美人有更好的建議?”
老闆娘淺笑如花:“我那兒有一瓶85年的拉菲”
沙鷹便收了簽到一半的退房單:“好主意。”
兩個人一前一後,又回了先前的房間。
這回沒有浪費,兩個小時後,老闆娘親自把他送到門口:“給你辦一張鑽石vip卡,以後到這裡可以打五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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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菜回到別墅,左力魁就打來電話:“你在哪呢?”
秦菜找個藉口給回了:“我今天來不了,過幾天再說吧。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