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任務很好做,難道雲嵐宗的天仙利用便利去煉化七彩火焰樹?可老嫗婦卻失算了一點,汪仁寬既然發現了,打死了雲嵐宗的老天仙,為何自己不去控制呢?
可惜老嫗婦沒有過深的去算計,只把問題留在了表面,這也鑄就了她要遵循了雲嵐宗老天仙的舊路。
始一入樹身內,她也震驚不小,望著一眼茫茫的世界,一顆顆如若星辰一般密佈的世界,老嫗婦震驚的茫然若失。
但在汪仁寬‘好心’的幫助下,老嫗婦再次轉醒,沿著汪仁寬的指示,再次沿著樹下身逐一探索神樹本源。
又花費了半月時間,老嫗婦再次重複上了雲嵐宗老天仙的舊路,始一進入七彩石核心,就被七彩毒火焚化了本源神念。
神念一滅,老嫗婦枯死。
見到老嫗婦枯死,古獸家的老天神稍顯竊喜,連忙神念傳音道“仁寬兄,這次帶路者又死,可否尋著她的足跡摸索神樹本源。”
久久的,汪仁寬沒有搭話。
此時此刻,汪仁寬隨著老嫗婦已經步入到樹根系的最尖端,只要失去樹身保護,他也承受不起七彩毒火的力量,但在置身之地他卻能覺察到這處空間內強悍的威嚴。
焚天滅地,熾烈無比,威壓沖天納地,恆壓十方天地!
望著這一幕,汪仁寬嚇得冷汗直流,卻也有著一股子驚喜,驚喜之後,汪仁寬又有著長長的失落,可惜這一切都不是他的,都將淪為謝凌風那個自私自利的敗家子。
當然,失落只是一陣,憑藉他天神巔峰境的心境,很快就止住了心中翻湧的雜念,他覺得,如果討好了謝凌風,說不定也能夠賞給一口湯喝。
這種想法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就連他自己都不信,謝凌風的本性、作風都是標杆一樣有著尺度,在哪裡量著呢。
拋卻了這份雜念,汪仁寬遲疑,如果樹本源真的潛藏在這方世界中,那就真難辦了!茫茫七彩火焰空間,下面盡是金色的沸能量,能量中不時的炸出一朵朵金泡,散發出淡淡的毒火之韻,看起來十分駭人。
特別是這個空間內的威壓,太過至聖了,他都不知道需要多強的神念才能抵禦這種威嚴,才能步入這方世界。
要他去冒生命大不韙那是不可能的,他珍惜自己,也珍惜自己來之不易的修為,怎麼可能要為一個區區謝凌風達到賣命的層次?若非看在謝凌風的家勢,為日後謀路,誰會聽從謝凌風的?怕是早就被他汪仁寬煉化了。
在他眼裡,謝凌風褪去一身家族光環那就是渣。
汪仁寬折身返回了,這種生命大不韙不可犯,寶物雖好,有命拿方為上策。
回過神來,腦海中正不時的傳遞著古獸家老天神的急切聲,“仁寬兄,怎麼樣?找到本源沒有?”
汪仁寬實話實說,“尋到了,只是那方世界太過恐怖了,連我都應付不了。”
這話一道出來連古獸家老天神都不信,這樹才多強?區區一介巔峰人位神,本源之威有那麼駭人嗎?
“仁寬兄,我們可是理念相同,你且不能欺我,自行獨吞銀絲呀!”古獸家的老者剛說完,突然就止住了口角,這句話他不應該說,這不等於招來汪仁寬嫌疑嗎?
“不……不……仁寬兄,你莫多想,我想說的是……”
“夠了。”汪仁寬十分不喜,暗說,麻痺的,竟然懷疑我。
古獸家的老天神住口後,汪仁寬毫不客氣道“怕我獨吞好處,等我神念撤出來,你自己去探尋。”
神念傳音間,汪仁寬已經將神念收回,神念回到本體,汪仁寬一臉怒色的來到三丈外,運轉神力加持在銀絲上,言道;“古兄,你去探索吧,有好處你儘管拿去便是。”
“這……仁寬兄,你意會錯了,小弟並非這種意思。”
“那是何意?”汪仁寬不啻道。
“小弟……小弟是擔心仁寬兄呀,你也看到了,已經廢了兩位天仙一位天神。”古獸家的老天神道。
“哼!”汪仁寬這才收回神力,“希望你是口心如一。”
“小弟哪敢生異心吶。”古獸家老天神再次眉眸一轉,又疑惑道“仁寬兄,我們沒有探索到這方世界的核心,如果連仁寬兄都無法進入樹源的那方世界,要是謝凌風公子前來……”
汪仁寬明顯一怔,他沒想到這層問題,謝凌風一到,為了這株神樹,會不會逼迫他們再去探尋呢?憑著謝凌風的秉性,他們不用想都知道,謝凌風定然是不惜代價的趕他們去。
在他謝凌風眼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