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假話。”

綺涵周身的元氣已經變得無比凜冽，以她為中心三米範圍內的草木砰然化作漫天碎屑：“方寸山。”

妖道第二大門派！

成乾心中不由倒抽一口冷氣，妖族第二大門派，分分鐘滅天劍門十回二十回，滅自己……

面上不動聲色，成乾甩手催動了一下淨身符，又吞了些療傷丹藥，臉上身上的傷痕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好嘛~大有來頭，這次可真的撿到寶了。要說方寸山一代新秀崛起迅猛，你是什麼身份？哎呀，我忘了，這丫頭叫小小對吧？”

一道意念傳過去，懷中的小小已經梨花帶雨，依然開口說道：“她是我師姐綺涵……”

又一道意念傳過去，小小頓時止住了哭泣，渾身顫抖越發劇烈，哽咽說道：“我叫蘇小小，我父親是方寸山主人蘇慕容。我和師姐……是趁著爹爹閉關私自下山的。”

成乾一聽，腿都軟了，這……這已經不是坑爹可以形容的了。

心中哀嚎著為什麼總是遇到超級馬蜂窩，但成乾臉上卻浮現出他獨有的笑：“原來是兩隻小妖啊，嘖嘖，老子還嘗過妖女的滋味呢。”說完，將鼻子探進小小的耳畔，體味著沁人的幽香，成乾陶醉不已：“當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啊。”

綺涵怒極反笑：“當真是膽大包天，很好，很好！聽到師尊的名號竟然還敢這樣，這世上沒人能救得了你了。”

成乾不由冷笑道：“綺涵姑娘這麼說就不對了，蘇山主大名何人不懼？小生當真是怕的要死啊~哈哈。”成乾有些瘋狂的笑著。

綺涵心底不由泛起了一絲涼意，心念一轉，平靜道：“你若是不想讓天劍門斷了香火，做事說話最好留點餘地。”

“還在威脅我，蘇慕容怎麼收了你這麼個蠢徒弟，老子改主意了。現在就要嚐嚐妖女的滋味！當然，你要是想阻撓儘可以來試試，不過你最好是自己脫光了撅著屁股來，哈哈哈~”

綺涵簡直無法相信眼前這傢伙的話，僅僅五分鐘前，這個在自己腳下磕頭如搗蒜的傢伙竟然變得如此囂張。等等……他在幹嘛？

成乾說到底就是個亡命徒，前世，被學校開除的他走投無路之下走進拳場，將已經十二連勝的西北大漢送去了閻王殿。這輩子，一直被命運的車輪驅趕著狂奔，歷經生死磨難，成乾其實都快瘋了，實際上，他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雙手輕車熟路在蘇小小身上上下起舞，首先是黑色的衣衫被成乾解下收進儲物寶囊，眼看著成乾的鹹豬手就伸向了小小內裡的薄衫，這件薄衫要是去了，就只剩下肚兜了。

震驚中的綺涵這才想到成乾真的是說到做到，她幾乎崩潰了，頓時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住手！你這個瘋子！”

“哈哈哈~住你妹！你以為你是誰！”成乾一把扯下蘇小小身上薄薄的黑紗製成的紗衣，大片雪膩的肌膚漏了出來，小小隻覺胸前傳來一兩股滾燙的熱力，上身涼颼颼的，徹底呆住。

“老子說了！現在就要嚐嚐妖女的滋味，哈哈~”成乾笑的無比猖狂，雙手伸進粉紅色的肚兜裡肆意玩弄著兩隻玉兔，懷中的蘇小小頓時傳來一聲驚呼，可是，成乾以契約之力傳達的意念不容她有一絲反抗。

這一切都是真的嗎？自己的一絲憐憫竟然換來了這樣的屈辱。

但對於生命悠長的妖族來說，十五年的歲月不過眨眼間。十五年來，蘇小小都是如眾星捧月一般在長輩以及師兄師姐手下度過，即便自己犯了再大的錯，闖了再大的禍，都不會受到真正的責罰。

委屈的淚水如決堤一般傾瀉，成乾根本不為所動，對敵人，必須殘忍！

綺涵心如刀絞，她從未感到如此無助，哪怕是自己落在成乾手中也會讓她好受些。

她的語氣突然變得異常平靜，成乾也是不由一愣。

只見她閉著雙眼，緩緩道：“放過她，我……我……我……小小，師姐對不起你，對不起師尊的教誨……”她是在是難以啟齒，只能以行動表達。

芊芊素手輕柔的解開腰帶……

成乾眼角一跳，不由冷笑，如果靈魂契約成功簽訂，以後悽慘的就是自己了。

“嘖嘖，綺涵姑娘真是好魄力。佩服佩服，但你修為絕高，小生當真不敢上你。”成乾輕佻的打了個口哨，咋著嘴說道。

綺涵不由動作一頓，她此時已經渾身赤。裸：“那你要怎樣。”

“哈哈，妖族有種種不為人知的神通，我倒是略有耳聞，誓言對你們而言可不是十分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