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經心地道:“張清剛才確實冒犯了姑娘,但如果姑娘不突然伸胳膊,他也不會撞上去。”“看來,大人是想要我們賠您的碗。我們有責任,自認不會推卸的,只是我們身無分文。”洛風面不改色,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放下茶杯,抬眼笑道,“即使我們賠得起,恐怕大人也不會接受。”青衣老者依舊面帶微笑,說:“不錯,老夫無論吃飯喝水都只用這一隻碗,情長意深。”洛風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一下,轉眼便破顏一笑,“大人想故意為難我們了?” 青衣老者的眉一抬,眼中帶起了一絲趣味:“只要你們能找到一隻讓老夫稱心如意的碗,老夫便資助你們開店。”他語氣淡定自若,彷彿在和我們商量一場交易。我和洛風卻是一怔,卻不是因為他知道我們急於開店,剛才他的手下和老闆私語,我們已經猜到了。而是,他都說了無論吃飯喝水都只用這一隻碗,卻還要我們去找。暴老虎不可怕,笑面虎才可怕,因為它叫人防不勝防。腦子裡轉了一圈兒,竟沒有一絲頭緒,扭頭看洛風,也是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