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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這會態度來了個180度的的大轉彎。他微皺了眉盯住丹寧半晌。突然頓悟似的猛地一把扯開丹寧的睡衣,褲子是鬆緊帶,根本禁不住他的蠻力,內褲也一併被脫下,甩到一邊。

☆、093 監禁(2)

下半身已經赤/裸地暴露在文翰的眼根低下。丹寧的臉色微赧。但倔強不屈的嘴唇緊緊地抿著。

只是瞪了文翰一眼,丹寧別過臉,身體沒有移動分毫,就那樣躺著任憑文翰檢閱。只是兩隻手怎麼也無法忽視這屈辱,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

丹寧也想通了,早晚會被發現。不需要再刻意掩藏。以前他還可以理直氣壯,喜歡的是女人。而現在,這理由顯得滑稽可笑。

文翰猜不出結果,也不想去猜。他一隻手扒開丹寧的腿,另一隻手順著會/*往後挪移。當指尖碰觸到丹寧的面板,對方的身軀驟然輕顫,雖只是短暫的瞬間。卻能很明顯感覺到。文翰的臉色更加青黑。

丹寧以前對這是極其厭惡,甚至是排斥。所以文翰才忍住想要開發丹寧的欲/望。早先,他其實也迷茫著,喜歡男人是不是有違常理,變態的表現。身邊的同道去外面鬼混的時候,也會時不時嚐嚐鮮。可那畢竟是男/妓,文翰怎麼也不會把自己的寶貝跟那些人相提並論。

而且因書讀得有限,文翰只有從電視上看得從古到今,就龍陽君是個斷袖之癖。偏生演那傢伙的人女裡女氣,不男不女,跟個人妖似的。那比得上他家的丹寧。好歹像個正常的男人。就這樣左右搖擺著,在沒得到丹寧的同意下。文翰才沒有將自己的欲/念付諸實踐,強行要了丹寧。

可這次,文翰又算漏了。丹寧跟凌雲峰不知道多長時間沒親熱。那裡早沒了蛛絲馬跡,哪還能看得出來端倪。根本抓不到證據。

即使這樣,文翰也不想放過丹寧了。既然丹寧對男人的手都能接受,那龍/根自然沒問題。一邊想著,那根在丹寧的蜜/穴處不斷打著轉的指頭就一下子*進去。

被修長的異物侵入身體,丹寧溫熱的內/壁條件反射地將文翰的手指緊緊包裹。似乎是太久被主人忽略了這一功能,都爭先恐後地吸附在條形物體上,不肯放任離去。

丹寧兩條蜷曲的腿漸漸開始顫慄,並不受主人控制地靠攏,反而將文翰的整隻手都夾住。翻到一邊。

再放任下去,自己一定會經受不住文翰的誘惑。丹寧驚慌失措地抓住凌雲峰的手臂往外猛扯:“你還沒說多少次?是不是答應我的條件。”

丹寧的聲音急促而尖銳,而且話裡的絕情像一把刀刺進文翰的心臟:“哼,想我隨你的意?放你走?我他/孃的偏不。”

再沒有心情挑/逗丹寧,文翰乾脆縮回手:“好,我不做。但你讓我難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話音剛落,拉開自己的西褲處的拉鍊,抓住已經膨脹的粗/大,跪到床上,往前移到丹寧的嘴邊:“給我舔,像你伺候凌雲峰那樣讓我舒服了,我或許會考慮你的建議。你跟他不是一天兩天了,不會連這個也不會吧?”

丹寧肯定要緊牙關不張口,卻在聽到文翰的下一句話放棄了堅守:“你要是連這都辦不到,我立馬找人去把你的心上人剁了。”

看到丹寧一下子順服地張大嘴,柔軟*的舌頭一點點添著自己滾燙火熱的老二,文翰的淚水在心裡氾濫成災。為了凌雲峰,丹寧什麼都可以做。而他呢?多少年將他像寶貝似的含在嘴裡怕化了,抓在手裡怕摔了。換來的就是丹寧的背叛。他難道不知道自己一直都愛著他嗎?這還用說?就連那些狐朋狗友都經常開他的玩笑,如果丹寧是女人,早就成他們的嫂子了。外人都能看出來,可丹寧卻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他這是被鬼迷了心竅嗎?凌雲峰,他到底哪一點不如他。

機械地上下襬動著頭,舌頭胡亂地拍打在凌雲峰雄壯的勃/起上,丹寧的眼眶漸漸蒙上一層水幕。朦朧中,他直視著跟凌雲峰並不二致的粗壯,重複著萬年不變的動作,含進去,吐出來。進去,出來。

有幾次用力過猛,那玩意戳到他的喉嚨,癢得難受。他逼著自己忍受住,又恢復了對那裡的慰勞。在他的努力下,腥紅的小嘴吐出很多透明的津液,他也無暇細想,舌頭一卷,全吃進嘴裡。那味道本該是又腥臭,鹹澀的,可到了他那裡,全一個味:苦,比蓮子還苦。他突然想起一副對聯:蓮子心中苦,梨兒腹內酸。這就是他現在最真實的寫照。

丹寧現在別無所求,只要能再見到凌雲峰,死也認了。就想跟他說那三個字,認認真真說,仔仔細細說,清清楚楚說。

也就是抽完一支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