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口猛衝了出來,如同一條小火龍——
“哇啊!”阿蠻驚呼,瞪圓了碧目,似羨似妒的問道:“這是用了多少功力?”
謝靈運晃了晃頭,興奮過後,精神透支帶來的疲倦正在侵襲身心,回答道:“沒用多少,這法鈴裡面築有一個神印,我猜可能真是流金火鈴印,所以它雖然不是真品,但也有相仿的效用。
我探過,只要驅使魂力和真炁,運轉起神印,就能施放它的各種神效,修為越高就越強,我感覺強起來,噴出一片百里火海都行……”
“真的?”、“太好了!”兩女又笑,不是真流金火鈴也差不多嘍,按這麼說,十萬兩都有人買啊!公孫景那些人要是知道,還敢樂?悔得腸子都青了吧!還有那些走寶的人,還敢笑?妒忌得要死吧!
她們不由對那石碑有了更高的期待,法鈴已經是極品級,無法鑑定的石碑豈不是鐵定神器級!
“再試試其它效用,它的鈴聲有什麼特別嗎?”阿蠻繼續興致勃勃的攛掇。
謝靈運正要說什麼,突然那疲倦遍湧元神,一聲驚慌的“公子!”沒聽得完,就眼前一黑。
噗通!他整個人倒在地上,手中法鈴也跌落在旁。
純兒立時撲了上去,阿蠻心頭一跳,愣道:“怎麼了?”純兒慌喊著:“公子,公子!”見她手忙腳亂的探息、按人中,而他的暈厥不是裝的,阿蠻雙眸一翻,嚷嚷道:“死不了死不了,不然照他說的,我應該也死了,可是沒事啊!估計是他開光時用神過度,睡一頓就會好。”
然而這一睡,就是很大的一頓……
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沒有做過一個夢,謝靈運迷迷糊糊地甦醒,發現自己睡在桃林的一張紅地毯上,也不知是誰拖自己過來的,一問旁邊歡喜不已的純兒發生何事,他就高聲驚叫:“我睡了五天!?不會吧!”
“什麼不會,以為你死了呢。”走來的阿蠻沒好話,謝靈運急問道:“那這五天,你們出去過沒有?”她們都作搖頭,純兒溫柔道:“我不敢離開公子半步。”阿蠻道:“我就修煉唄。”
“我們得趕緊出去看看啊!”謝靈運大急,五天時間足夠發生很多很多事,他真有些害怕南海已經變成了一個鬼郡。
此時他的精氣神恢復得不能再飽滿了,起身收拾好流金火鈴、聚寶盆等東西,三人就匆匆離宅下山去。
不過當三人走在番禺的泥路街道,這裡不但沒有風雨飄搖,反而平靜了很多,沒有橫行的妖氣,也見不到什麼妖人的身影,一切似乎恢復到往常。拉住一個修士來問,卻說五天裡沒有發生過任何妖襲的事情,妖人們都趕回去瓊州那邊了,聽說那有個古墓就要開啟。
謝靈運又問:“華池真人還在不在南海?”
“唔,聽說好像在昨天,他就啟程回去羅浮山了。”
三人又詢問了幾人,都是如此說,華池真人帶著一些門人走了,但沖虛觀仍然有很多人留守,為首的正是九光道人,林惟明等一些年輕子弟也留下歷練,而越崗院眾人本來就是在南海的。
可他們加起來,都比不過一個華池啊!謝靈運依然皺眉,微怒罵道:“多待幾天會死麼……”
見他還在疑神疑鬼,阿蠻都撇嘴了:“會不會真是你想多啦,或者妖人真的被嚇退了呢。別說我不提醒你,離冬至還有不到一個月而已,是不是該去瓊州了?”
其實時間肯定是不急的,若要趕路一天都能飛到,但此事好像真的完了,謝靈運當然不是想出事,只是心裡總有一絲警惕未能消去。他道:“我們先去跟黃進辭別。”
來到太平廟,黃進一見到三人,又驚又喜:“謝道弟,你們還在啊!這幾天我找遍了南海都找不到,以為你們已經走了。”
“一言難盡啊。”謝靈運略過這問題,反向他問了一番情況,黃進亦說沒事兒,妖氣都退了,他師傅也說南海逃過了一劫。
正相談著辭別之言,黃進突然滿臉嚴肅,揖手請求道:“謝道弟,我有一事相求。”
“又有一事相求!不幫。”阿蠻頓時叫喊。謝靈運推開她,說道:“你儘管說,我們能幫就幫。”
“並非什麼麻煩事,就是關於銀錢……”黃進也沒有不好意思,只有懇切:“我知道你們腰纏萬貫,可不可以捐贈些小給我們?”見阿蠻目光不善,他忙解釋道:“不是給太平廟,是給義舍!我帶你們去一趟,三位看過那裡的情況,再作決定。”
“好,現在就帶我們去一趟吧。”謝靈運點頭,捐錢濟貧拔苦自然沒問題,也最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