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快馬加鞭趕去慈心庵將人接到了自個府上,未免夜長夢多,第二日便拜堂成親了。
等福寧大長公主知道的時候,早已生米煮成熟飯了,她給氣了個仰倒,帶著侍衛殺到保寧侯府要人,結果全被保寧侯府的家將給撂倒了,趙振春風得意的走出來,掂著手裡的白玉摺扇,嘴不留情的說道:“您的庶女明明一病沒了,全京城上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倒跑來我的府上要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瘋?來人,拿本候的帖子去太醫院,請個太醫來給大長公主瞧瞧,不然在咱們門口有個好歹,駙馬爺來找我要人,那可就說不清了。”
福寧大長公主長這麼大還沒被人如此冷嘲熱諷過呢,當即臉色鐵青,咬牙道:“你不承認也無用,將她叫出來給眾人一瞧,是與不是當即便明白了。”
趙振“嗤”了一聲,鄙夷的撇了撇嘴:“原來福寧大長公主府的姑娘是隨便就可以拉到大街上給人瞧的,幸好我沒娶成您府上的姑娘,否則頭上不得綠的長草了?”
“你少胡說八道!”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福寧大長公主只得去搬救兵了,嘴裡放狠話道:“你等著,本宮這就進宮,請皇后娘娘給主持公道。”
趙振“譁”的一下展開摺扇,有恃無恐的說道:“大長公主的庶女病故是人盡皆知的,我娶的新夫人卻是農家出身,有媒有聘有正經的婚書,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兒,別說請皇后娘娘主持公道,就是請皇上支援公道,我也是不怕的。”
*
俞馥儀孕期滿了三個月,也不好再躲懶,便恢復了每日請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