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盈盈一笑中探知,她是一個曾經在無數男人面前有成的女人,但被張濟金屋藏嬌後,再未有大展身手的機會。歷經過世間萬眾矚目的女人,是個絕對不願捨棄那份輝煌的紅塵之人。
曹智在鄒燕的眼眸中看到了她再也不想這樣昏昏沉沉的度日下去,再也不想過這種隨時都有滅頂之災的日子,一年兩年數年都熬過來了,她真的渴望再樹輝煌,再去影響和控制無數的男人,讓無數男人在她的石榴裙下行走,在去享受燈火闌珊處夜夜歌聲,夜夜起舞!
今天趁皎潔的臉龐還未珠黃,完美的身軀依然在手,那就要繼續去獨領風騷,徹底勾起了無數男人潛伏已久的yu望,從此,歌舞昇平處,獨領風騷的捨我其誰?心早已蠢蠢欲動,奈何張家還有個強大得令人顫抖的人物存在,無奈,無奈……
“怎麼樣?把你分析的透吧,鄒燕同志!”曹智一邊看著對面風姿綽約的鄒氏,一邊心下胡言亂語的嘀咕著。
抹著鼻血的曹安民一會兒看看語出驚人的曹智,一會兒又頻使著顏色。他真是即愛死這個叔父,又恨死曹智,心裡默唸著:“別講了,讓我看著成熟點!那有這樣直白品頭論足一個美女的,這還是當著這名美女的面……當然是稍微有點距離的當面。”
曹安民是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夥子,哪能經得起曹智又是鋼管,又是bt,又是冰山美人的評判。雖說有些還是聽不懂,或沒明白意思,但依然氣血翻滾。在他臉紅的同時,再一瞥鄒氏那雙勾人的美目正盯著他看。曹安民不由一股氣血井噴,然後就正常的從鼻孔決堤了。
鄒氏和曹智所住的樓閣雖說的挨著不遠,但還是有點距離了,說話不用喊,是很難聽清楚對方在講些什麼的,特別是曹智和曹安民湊近了的竊竊私語。
鄒燕面色忐忑,早已坐不住的她蓮步移動,圍著露臺已是轉了幾圈,還不時打量賊眉鼠眼,加指手畫腳的曹智叔侄,像是正在猜想曹智等人的話語。
鄒燕雖說聽不見對面的叔侄倆在說些什麼,但看著曹智指指點點的,有賊兮兮的不停將齷齪的眼神亂飄向她身體的上上下下,不一會兒,倆人還都掛上了齷齪的見證。
對於有經驗的鄒燕,怎麼不明白曹智和他侄子在說些什麼,她倒不是不喜歡曹智這樣,按照正常流程,掛出那兩條齷齪見證,這好像也屬必要的反應。但這個曹智什麼變態心理,竟然……竟然拉著侄子一起……他有這種嗜好嗎?
不笨的鄒燕繼續裝酷了一會兒,很快也想到了曹智在戲耍她的成分居多,再仔細一看曹智一副色相的背後,那個一直隱藏的壞壞笑意,她終於明白自己被耍了。
鄒氏再賤,也受不了這種屈辱。只見她杏目圓睜的從設在露臺的席案後,竄身而起,口中烏言衝出時,一隻繡鞋直朝曹智的露臺橫飛而去。但可惜的是鄒氏的力氣終究太小,繡鞋沒過兩幢樓閣之間的一半距離,就力盡,掉落樓下。
“曹智,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耍老孃……老孃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竟如此不知好歹,你……你去死吧!”
又是一隻帶著腳汗的繡鞋橫飛過兩樓之間的空間,最後還是力盡掉落樓下。
不知美女的汗腳臭不臭?改天一定要親身查證一下!
正當曹安民胡思亂想著還未看清形勢的變化,隨著曹智哈哈大笑的長身而起,光著腳的鄒氏已經拋棄了一些裝扮的聖潔,不在估計形象的對著對樓的曹智破口大罵。
曹安民被這變化太快的一幕,驚得張大了嘴。對他來說一個嬌滴滴的美人瞬間變成一個悍婦,是絕對顛覆。
曹智卻樂得合不攏嘴了,鄒氏你終於破形了,張繡你找的人不過如此嗎……
鄒氏的破口大罵,不一會就引來了樓下許多人的關注。這些人中有曹智的手下,也有宛城官員。
罵了一會兒的鄒氏,只覺樓下異樣眼光的越聚越多,她終於意識到了自己這是在出醜。於是,撂下兩句狠話的鄒氏,拖著厚重的裙襬,在一片怒氣,夾雜著重重的哼聲中轉身走了。
“哐啷嘡!”
一隻茶碗被砸地粉碎。砸茶碗的自然是張繡,聽聞鄒氏早晨的擅作主張後,張繡氣得抄起身邊的茶碗砸了下去。
“這個不要臉的臭婊子,誰讓她那樣做的?誰讓她住到哪去的?”
在張繡近乎猙獰的逼問下,胡車兒踏出一步,對著張繡躬身道:“主公息怒,此時追究鄒夫人的過失,為時已晚,看來曹智已經覺察到我們的意圖,主公還是要早作打算!”
本來怒極的張繡在聽聞胡車兒之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