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來搶去,一人幾口,不一會兒,就空見了底,咕嚕咕嚕的滾到了一邊去,我忽然覺得很是傷心,想留住的,偏偏怎麼都留不住,就連一壺酒,也要被搶走,被分享,我憤怒的捶打著他,真是醉的厲害,又想起小時候的那件事,嘴裡還念念的罵著他“混球”,沂寧卻抓住我的兩隻手腕,將我按到在地面,製得死死的,而我的腿也被他的膝蓋給壓住了,渾身一點也使不上勁,他像也醉了,瞧著我這狼狽掙掙扎的模樣,笑的不知多開心,霸道又壞壞的說,“你居然連朕也敢罵,不想活了是不是,是不是……?”他像個調皮的孩子,這樣無聊的問題,也非要我給個回答。可我卻真被他給問住了,活著?往後?或是死去。我自己也不知該問誰,誰會給我一個答案。我承認我怕死,能活著我就不想死去,可活著,從此往後,每時每刻,心都像在烈火中灼燒一般,要活著,就必須忍受這樣的痛楚,我忽然感到很是害怕,生與死,似乎都沒有足夠的勇氣……
“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就哭了……”沂寧陡然鬆開了我,我趕緊爬起身來,抱起雙膝,像沒用的鴕鳥,將腦袋埋進臂彎中,聽見他投降似的對我說,“好吧你想罵就罵,朕就是混球,朕就當一次混球,行了吧……”他忽然摟住我的雙肩,像哄孩子般的哄著我,彷彿找到了一個暫時可以依靠的地方,我慢慢安心的貼在他的胸口,原來盡情哭泣對於現在我的來說,也是一種難能舒暢的幸福,聽他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