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拉到了背後。
“你想怎麼樣?”張子文淡淡的笑著,一付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吳志春被張子文的鎮定唬的一愣,滿臉狐疑的看著張子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老二,和他磨嘰什麼,幹他。”正在吳志春猶豫之際,同來的一個濃眉大嘴,壯碩粗猛的漢子不耐煩的吼罵著,他的髒話還沒有罵完就已經倒著飛了出去。
剛才張子文就已經注意到這漢子,他體格健壯,手裡還握著把片刀。四個人中數他對張子文的威脅最大,既然要打,那自然是先下手為強,拿他開刀。張子文出其不意的把壯漢踢飛後並沒有任何的停頓,閃電般的三拳兩腳將剩餘的兩個男子打倒在地。
“你想怎麼樣?”結束戰鬥後,張子文仍舊帶著淡淡的笑意,注視著吳志春。
吳志春望了眼躺在地上的三個幫手,神情中難掩驚恐和慌亂,老毛病又犯了,“我,我不,不想怎麼樣。”他邊結結巴巴的說著邊往後退,話音未落,一個急轉身,撒腿就跑,那速度快的和世界短跑冠軍有一拼。
張子文沒有追趕,鄙夷的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冷哼一聲,轉向躺在地上的三人道:“看看你們這個哥們,你們幫他打仗,他見事不妙,卻把你們仍下獨自逃跑了,這哥們能做到這一步可真難得啊。哈哈哈!”
張子文的條子上的很硬,三人臉上無不現出憤恨之色。
“媽的,回頭老子就要叫他好看,”那壯漢咬牙切齒的罵道,接著又轉向張子文道:“不過!兄弟你的恩情我們也不會忘記的。”
“隨便!”張子文知道他說的是反話,拎起旅行袋,拉著兀自沉浸在震驚中的閆豔繞過他們離開。
“哇!你可真厲害啊。”上了計程車,回過神的閆豔才突然的冒出一句。
“沒什麼,這都是讓他們逼迫的。”看著她崇拜的目光,張子文心裡也不禁有些暗自得意。
回到旅店,閆豔拉住張子文,非要張子文坐著歇一會兒再走。
“你以後打算怎麼辦?”看著忙著倒水的閆豔,張子文關心的問道。剛才遇到吳志春時。閆豔挺身護在張子文面前的舉動,使張子文很感動,對她的好感也頓時大增。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好。”閆豔把水端過來,坐到對面的床上。她雙手按著床沿,雪白的大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展現出優美的曲線,看的張子文砰然心動。
“家裡還有什麼人嗎?”張子文收回目光。心虛的看著手裡的茶杯。
“還有個弟弟在中縣念高中。”閆豔幽幽的道。
“能和我說說你的事嗎?我,我想知道。”其實張子文想說的是張子文想幫幫你,話到嘴邊時才發現語病。人都有自尊心。沒有人樂於接受**裸的幫助。
“我。”閆豔遲疑了一下,才像張子文講述了自己的遭遇。原來閆豔家住中縣,她很小的時候就沒有了父親。全靠母親一人獨自拉扯她和弟弟,一家三口雖然過的緊巴,但充滿了親情,生活中不不缺少歡笑。
但一年前,不幸再次降臨到這個脆弱的家庭,母親在上班的路上突然暈倒在地,經診斷是因肝硬化晚期導致的昏迷,為了支付高額的治療費用,孝順的姐弟倆把家裡的平房賣掉並四處找親戚借錢為母親看病。但這些努力並沒能挽救母親的生命,在忍受了兩個月折磨後。母親最終還是被病魔奪去了生命。
看得出閆豔很堅強,說起這些辛酸往事,她的眼圈雖然紅紅的,但始終沒有落淚,也沒有表現出對社會、對命運的不滿。
“你是為了還親戚們的錢才到歌廳上班的嗎?”張子文知道這故事雖然老套。可這樣的事在生活中卻是很普遍的。現在這社會,窮人若是患了重病,要麼傾家蕩產、要麼就是等死。那所謂的醫療保障制度改革是徹底的失敗。
“恩,”閆豔點點頭,“我們欠了幾個親戚四萬多塊錢,人家在我們最需要的時候幫助了我們。我們不能不還的。”
“那你是怎麼認識吳志春的?”這是張子文最關心的問題,不能不問。
“為了還錢,我在一個兒時朋友的介紹下來到南市這家歌廳。剛到歌廳時,因為我是新人,很多客人都找我陪,引起其他一些小姐的不滿,其中一個找到吳志春,要他教訓我,誰想他見到我不但沒有打我,反而把那個小姐教訓了一頓,並說以後他會罩著我。”閆豔說到這裡停住了,一臉羞愧的看著腳尖。
話說到這裡那意思很明顯了,一定是閆豔為了在這行繼續幹下去,不得不委身於吳志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