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塔塔穆德酋長也有些愕然。想想齋月日對伊斯蘭教的意義,塔塔穆德酋長好一會才遲疑分辯道:“張部長,你不要誤會好不好,我這可是為你們招開新年宴會,哪有侮辱你們天朝人的意思。”
“沒有嗎?你真敢說沒有嗎?誰是商浩,立即給我滾出來。”聽到塔塔穆德酋長搭腔,張麗臉上立即現出一抹得色,高亢的聲音瞬間傳遍整個會場。
在認識和不認識的人都立即轉臉望向自己時,正在遠處盯著張子文動靜的商浩立即滿臉驚愕,好一會才走出來說道:“張部長,你想說什麼?”
“說什麼?你立即將是誰通知你參加這個宴會。又是以什麼理由通知你參加這個宴會的事情說出來。”
“如果你還是個天朝人。你就不要在大庭廣眾下跟我遮遮掩掩的。這可是我們天朝人一年一度、舉天同慶的新年,被人侮辱就如同伊斯蘭的齋月日被人侮辱一樣。表面上想招待我們,暗地裡卻給我們抽冷子,你還不如不要招待我們!這可是我們天朝人一年一度的新年,不是給你們隨意製造藉口調侃的場所。為了這種理由,假借給我們開新年宴會召集整個上流社會的人,不是侮辱天朝人的新年又是什麼。”
在張麗嚴厲指責下,眾人立即一陣輕譁,雖然沒人聽懂張麗到底在指責什麼,大致的狀況卻也能猜出來。
商浩的臉色更是一變。雖然天朝人的新年並沒有伊斯蘭的齋月日那麼嚴謹、慎重,但知道這點的外國人畢竟不多。
自己在這裡究竟是該幫塔塔穆德酋長繼續詆譭張子文和順天府,還是幫他們拿住塔塔穆德酋長話柄,這都是一種兩難選擇。
“說啊!為什麼不說。難道誰通知你參加宴會,以什麼理由誘使你從天朝千里迢迢趕來這裡參加宴會的原因就這麼難出口嗎?如果你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到,憑什麼出現在這裡,憑什麼站在大庭廣眾下。”
看到商浩一臉為難樣子,張麗更是氣勢洶洶地逼問一句。
不知道順天府與塔塔穆德酋長到底有什麼糾葛,商浩只得望向塔塔穆德酋長,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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