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道:“你記住,千萬不要為了還錢,強迫自己去做不喜歡做的事,無論有什麼困難鄭叔都會站在你一邊幫助你的。”
“恩!”張子文重重的點點頭應道。從鄭叔處回來後,張子文揹著劉楠把支票交給了她的父母,
“張子文哪!”劉楠的父親顫抖著手接過支票,驚訝道:“你哪來的這麼多的錢啊!”
我傢什麼條件他們都知道。六十萬的鉅款張子文出去轉了一圈就拿了回來,這自然讓他們感到不安。
“叔、嬸,我去年冬天救過一個億萬富翁,他欠我的情,這錢就是我找他借的。這事劉楠也知道。”張子文耐心的解釋道,張子文知道自己要是不把錢的來歷說清楚,正直的老人是絕不會接受的。
“可,可這。”老人仍舊感覺不妥,遲疑著。
“叔,我愛楠楠。我愛她勝過自己的生命,為了她我做什麼都願意,您就不要再猶豫了,這是在救她的命啊!”張子文有些激動的說道。
“孩子呀!真是太謝謝你了。”被張子文打動的老人重新看到了希望,拉著張子文的手熱淚盈眶道。
“好了。叔,嬸。咱們快去和徐教授說一聲,抓緊時間聯絡治療吧!”張子文催促道。
“恩!”徐教授得知我們解決了診費後,立刻和希德克爾教授取得聯絡,商定於兩天後在魔都對劉楠進行治療。
夜已經深了,在張子文和劉楠的一致要求下,兩位老人終於答應到旅館裡去休息。對這些事並不知曉的劉楠靠在張子文的懷裡,光潔的額頭蹭著張子文的下巴,嫩白的小手撫摸著張子文的臉,靜靜的享受著這難得的溫馨。
“文!我這不是在做夢吧!你真的是愛我的嗎?”她喃喃的低語道。
“傻丫頭,”張子文俯嘴親了親她的額頭,笑著道:“你怎麼對自己的魅力這麼沒有信心呢?”
她掘著可愛的小嘴,又把自己往張子文的懷裡擠了擠,說道:“張子文真的怕你是因為我有病,才這樣說來安慰人家的嘛!”
“唉!”張子文長嘆了口氣,愧疚的道:“都怪我,在感情上我太遲鈍、太懦弱了,明明心裡早就愛上你了,卻沒有勇氣去面對、去承認,害你受了這麼多的苦。”
“那,那你什麼時候知道自己的愛上我的?”劉楠遲疑了一下,不勝嬌羞的問道。
“我想應該是你和那個譚宏宇一起坐車走的時候吧!當我看你坐著他的車離開,心裡酸的像泡在醋裡一樣,那時我才確定自己早就愛上你了。”每當回想起那次的情景,張子文的心頭都像捱了重錘一般難受。
劉楠格的一笑,她抬起頭,掐著張子文的鼻子,得意的道:“哼!吃醋了吧!要不是那樣做,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喚醒你這大蠢蛋。”
張子文伸指點了下她那玉雕般的瓊鼻,寵溺的道:“是啊,是啊,你最聰明瞭。”
劉楠美美的鬆開張子文的鼻子,重新偎進張子文的懷裡。過了一會兒,她又有些猶豫的問道:“那,那你和蔣柔麗怎麼辦?你還愛她嗎?”
該面對的終需去面對,這個張子文刻意迴避的問題到底還是被提了出來。是啊!張子文和蔣柔麗怎麼辦?張子文還愛她嗎?
望著劉楠那朦朧而深情的目光。張子文不忍心欺騙她。點點頭道:“我也愛她,像愛你一樣愛她,現在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好。”
劉楠沉默了,她那幽怨的眼神,似在埋怨張子文的多情。
“對不起,”張子文不敢和她的目光相對,垂下頭低聲道:“我讓你失望了,但我真的不想騙你,我。”
話沒說完,劉楠伸出小手掩住張子文的嘴。柔聲道:“不,不要說對不起,愛上我們不是你的錯,”她略微苦澀的繼續說道:“如果不是你愛上兩個人。那怎麼會有我的機會,要是說對不起,也應是我對蔣柔麗去說,是我和她搶的男朋友。”
劉楠的話令張子文無地自容,抓起她掩著張子文嘴的小手,狠狠的往自己的臉上打去。
“你幹什麼!”劉楠驚慌的抽出手,撫摸著剛打過的臉頰埋怨道。
張子文的臉被打的有些發燙,面對著劉楠那心疼的目光,更感愧疚的道:“我不值得你們對我這麼好的,我就是一個懦夫、一個大花心鬼。”
劉楠張開雙臂摟住張子文的脖子。如花的嬌靨緊貼著張子文的臉哽咽的低喊道:“值得!值得!你值得的。”
“文!你知道嗎?”劉楠突然鬆開張子文,雙手按著張子文的肩膀,凝視著張子文道:“以前你不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