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東這個地方,酋長就是最大的官僚,甚至是國家領導人。李氏家族想要收購油田,勢必要與當地酋長打交道。
臉上似乎有些尷尬,李璉說道:“負責溝通工作的是李忠生大人,他在這方面有些長才,只是目前進展有些緩慢,改天你們可以向他詢問一下。不過我想你們還是先熟悉這些資料再說,免得出去後被人一問三不知,我們的劣勢就更大了。”
“李忠生大人?他在什麼地方?”第一次聽到李璉稱呼李忠生為‘大人’,張子文不禁在工作室裡望了望,這才發現李忠生並不在屋內。
沒想到張子文竟在這時插嘴,苑夢鴛笑道:“那傢伙大概還沒酒醒!張子文你現在是找不到他的。”
“找不到他也得找,他還欠我一瓶酒呢!”嘴中嘟噥一句,張子文也沒請示,轉身就往屋外走去了。
看到張子文的特立獨行反應,不但苑夢鴛睜大了雙眼,李璉和收購小組的人都有些滿臉錯愕。他們一直都見張子文在順天府女人身邊打轉轉,李忠生更是一天不見人影。根本不知道兩人什麼時候居然扯上了關係。
在眾人一臉錯愕中,只有張麗樂呵呵地笑道:“不錯嘛!這傢伙什麼時候竟讓李忠生欠他一瓶酒了,有欠就好,有欠就好。”
“真是的,這傢伙什麼動手的,未免太快了吧!”
腳下跺了跺,想到張子文居然又跑到了自己前面。黃初吻忍不住啐了兩句。
離開工作室,張子文很容易就找到了李忠生的別墅。或許是為了外出方便,李忠生的住所就在別墅區入口處。門前種著兩株沙柳,白天可以遮蔭,夜晚也可以遮擋人影進去。
張子文從工作室出來時已接近當地時間下午三時。沒等他走上前去敲響李忠生大門,他就看到李忠生一副衣冠楚楚地從屋裡走了出來。
不但臉上的糟蹋樣全不見了,頭髮更是梳得逞光瓦亮,幾近可以見到人影。
看到張子文,李忠生就彷彿沒有任何意外地說道:“呵,張助理,你今天回這麼早啊!我還正想說要去找你呢!今天有沒有時間,要不要跟我出去喝一杯,有本地女孩做陪哦。”
“真的有本地女孩做陪?這裡福利不是很好嗎?她們哪會跑出來拋頭露面。”
雖然並不相信李忠生的寒暄,張子文卻也沒遲疑。轉身就同他一起向外走去。
臉上略微掃過一絲異色,李忠生很快笑道:“當然是本地女孩,不過是從阿富汗過來的,生活所迫,到哪都一樣。”
“原來如此。我說呢!”
點點頭,張子文也露出一副明瞭態度。現在沒人不知道阿富汗是個什麼糟糕狀況,一些能從裡面出來的年輕女孩,自然不會在乎在外面做什麼工作,只要能寄錢回去養家就成。張子文也不像李忠生一樣還需要打扮換衣服,兩人就彷彿一老一少倆色狼。一起離開了別墅區。
中東附近的道路都很寬敞、筆直,這也與附近都是沙漠,視野良好有關。
李忠生的保時捷雖然也是往市內方向開去,兩人卻並沒跑進幾間屈指可數的大酒店,而是來到一個彷彿莊園似的大宅裡。從車上下來,張子文就看到屋裡、院外女人特別多,大多都是各種金髮、赭發、茶發的西方標挺女子。東方女子都很少,更別說什麼本地女子。
拉了拉張子文,李忠生就說道:“別在這裡看了,西方女人的肥鮑不適合我們,我們還是進到裡面看看。”
“這是當地人開的夜總會嗎?”
記得在進大門前,張子文就好像看到一個用當地語言標註的標牌,隨口問了一句。
搖搖頭,李忠生說道:“怎麼可能?當地人根本不允許做這種事情!做這種事的一般都是些西方人,天朝的夜總會最初還不都是由一些外國人、海外華人出面開的。這裡的市場不興旺,當地習俗也不允許,只有外國人才會在中東投資夜總會。不過他們多少也與酋長那些大人物有些關係,酋長們自己雖然不會來這種地方,但如果有什麼外國客人來訪,他們也會叫下人帶來玩玩。”
聽著李忠生的曖昧語氣,張子文也不再追問了。
雖然以李忠生精於此道的經驗,他不需要酋長介紹就能找到這種地方。可為了給酋長捧臉,相信這個夜總會多少也與酋長有點關係,至少是與酋長家的下人有些關係,不然李忠生也用不著帶自己來此,還打扮得這麼光鮮。
“你今天是要見什麼人嗎?”看到李忠生裝扮,進屋前張子文又追問了一句。
“……我又不像你這麼年輕,來這種地方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