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當然。其實礦山離我們很近。吃過早飯我們就出發好了。
彭天宜:很近?在那裡?
夫曼大笑起來指著張子文方向說:不就在那裡?
這一下讓張子文很吃驚難道這夫曼在開玩笑?然後聽到自己身後盧靖傳來的一聲驚叫,張子文趕緊跑過去就看見在房間另一邊,另一扇窗戶外面不遠的地方,一望無際的草原上突然凸起了一個鼓包,彷彿是從天上意外落下來的,一個山頭孤單單的立在那裡。
張子文:這就是我們要找的礦山?好像不大啊。
林可兒也走過來用DV對著拍了一會才說:這礦山應該很大吧。不過距離遠我們看起來很小而已。張子文看看DV裡出來的景象,估摸了一下卻沒有頭緒,對這種事情張子文一竅不通,也就不放在心上所以又提出另一個問題。
張子文:這彭天宜為什麼這麼著急?在這裡都住幾天也可以啊。你看那裡還有幾個老外呢。他們應該真是到這裡度假的。
隨著張子文指的方向,幾個白人正坐在屋外院子裡的圓桌旁。端著咖啡杯一邊品著一邊欣賞著四周美景。那種悠閒那種態度那渾身肥肉。都一眼讓人能認出他們的身份。
盧靖笑起來說: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看這彭天宜怕是一分鐘都不想多在這裡待。
張子文:為什麼?
盧靖:你真不知道?
張子文:我當然不知道,你倒是快說不要賣關子。
盧靖拿過林可兒DV搜尋一番遞個張子文說你看。張子文看看是作為林玉晴和夫曼對話那一段,看過張子文把DV還回去說:這有什麼好看的?
林可兒笑著對盧靖說:大哥哥是不會注意到這些事的。
張子文:究竟什麼事?
盧靖笑著又找到要看的地方,然後放大放大再放大,然後再遞給張子文。這次張子文終於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張子文:這是……激凸?
盧靖:你能不能正經點。
張子文:這是林玉晴?她怎麼會這樣?
盧靖:你想想她當時正和誰說話?
張子文想想突然明白盧靖的意思。難以置信的問:你是說……彭天宜吃醋?
林可兒搶過DV往外邊走邊說:那還能是什麼原因?
張子文:你們的意思是林玉晴對……夫曼有性趣?
盧靖:你以為呢?
草原是什麼樣子?就是一望無際的茫茫草海無論往那個方向看過去都是一樣。平坦的草墊子如同地毯鋪著地上不管怎麼撒歡打滾都沒事。張子文就是這樣想的,可是等他把悍馬開進大坑的時候才知道自己錯了。
知道錯的還不止張子文一個,所有一車的乘客從車窗裡狼狽的爬出來的時候都知道錯,尤其是夫曼。揉著撞得生疼的頭,夫曼咒罵了一句對張子文說:你真的不會開車?
張子文當然一點事情都沒有,開車的往往都是車禍裡最不容易受傷的人。可是看著面前這些人的樣子張子文還是裝作受傷嚴重捂著自己胳膊用最痛苦的表情說:是啊我真的不會開車。
張尹踢著自己被摔短跟的高跟鞋說:你不會開車就不要開。為什麼要搶著第一個上去?你是不是存心謀財害命?張子文還沒有來得及解釋周松已經搶到張尹身邊小心的上下打量著問:你有沒有事情沒有受傷吧?
第二輛車停到旁邊,彭天宜從車上下來臉上一副高興的表情看著夫曼問:你受傷沒有?我們要不要回去?
從另一個車門跳出來的林玉晴則直接跑到夫曼身邊扶著他的胳膊一雙手上下仔細摸索著問:你真的沒有受傷吧?
夫曼按著林玉晴的手臉上帶著滿臉猥瑣的笑容說:我沒事,你也沒事吧大家都沒有事就好。
第二輛車裡的人也跟著出了車門,正好看見夫曼和林玉晴緊握的兩手每個人的臉色都變了顏色。彭天宜長吸一口氣眼睛看著天邊飄動的一片雲彩再也不看面前的兩人。站在旁邊的張尹看見這一幕生氣的一把拽過林玉晴的手說:我也受傷了你為什麼不關心我問問我有沒有出了什麼問題?
林玉晴呵呵笑了幾下用最嫵媚的笑容朝夫曼拋個媚眼。然後再用最嚴厲最刻薄的眼神瞪著張子文。彷彿張子文把車開到坑裡就如同要謀殺她親生老爸一樣犯了欺天大罪。
另一個黑人司機在車裡鼓搗一下,夫曼用車載電臺聯絡幾句然後出來對著大家說明情況。這車陷到坑裡沒有損傷。可一時半會兒也出不去。原本兩輛車的現在只剩一輛,雖然也可以裝了所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