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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裡閃爍著深深的崇拜。

“若不是你父親沒有稱霸天下的野心,別說這王位,恐怕這天下都是他的。”辰沐如是說,墨炎懶洋洋的點頭,他雖然見過墨清那絕世的風華,也見過他神乎其神的身手。可是,他還是認為,這一切都是辰沐因為崇拜,而誇大其詞。

而其實拒絕承認這一切,只是因為他的固執。若是那個人果真如傳言一般天上有,地下無,那麼的驚世駭俗,如此,他又有什麼資格站在那人身邊。這麼遙遠的差距,又怎麼是一天兩天能夠追得上的。

辰沐是墨炎被封為少宮主後,墨清特意指派給他的師父。教導他一切,墨炎第一眼看到這個二十來歲的男子時,並不覺得他有多特別。可是見識到辰沐那超凡的身手,和對天下大事各種獨特的見解後,才開始真正的當他為師父。

墨炎也是在很久以後才知道,辰沐是天風堂堂主,墨清不在宮時,天絕宮一切大小事務都歸他管。這個可以被稱為天絕宮第二的人物,竟然被派來當他的師父,是不是意味著墨清其實很看重他,只要這樣一想,墨炎就覺得自己又有了無窮的精力,似乎當年做殺手訓練時,他也沒有這麼用心過啊。

墨炎用了整整十年,將辰沐的看家本領給學到手了。當一次比試後,墨炎的劍準確的架在辰沐脖頸上時。辰沐的眼裡閃過不可思議,閃過激動,更閃過釋然。墨炎不知道他的想法,只好把劍收起來,靜靜等著他發話。

辰沐微笑著摸著他的頭,“少宮主,在下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導你的了。少宮主天縱奇才,果然是宮主的血脈。”辰沐說完那話,臉上帶著奇異的滿足,然後靜靜離開了。

墨炎聽到那句“果然是宮主的血脈”時,眼裡閃過一絲欣慰,總算,是追到那個人的腳跟了麼,可是要與他比肩,甚至要超越他,那還要多少努力才能達成,也許,終其一生,也無法超越那個人。

這十年墨炎過的比誰都艱苦,誰又知道本該是這宮裡生活得最滋潤的孩子,每日只睡兩個時辰而已,餘下的時間,他全部都在訓練,除了認真的學習辰沐所教的劍術和心訣,他更是每日必抽出時間,躲過宮裡的暗衛,到宮中的禁地複習前世的殺手訓練。

墨炎在辰沐手上出師的事,不過三日,竟然傳遍了整個天絕宮。墨炎一個人無事坐在禁地的樹枝上練習出劍。有幾個路過的丫鬟嘰嘰喳喳的討論著,聲音不小心傳入了墨炎的耳中。

“少宮主才十一歲而已,竟然把辰堂主的功夫學盡了,太可怕了。”

“這算什麼,當年選少宮主的時候,除了他所有的孩子都死了,他竟然不哭不鬧,還蘸著自己兄弟的血,放進嘴裡嘗呢。”

“天啊!這怎麼可能啊,他那時還不到一歲吧。”

“我騙你做什麼,這可是當時在場的奶孃們親口說的。魔頭的孩子,也是個妖孽啊!”

“你不要命啦!這你都敢說!快走快走,被人聽見了可不得了!”

……

墨炎坐在樹上,一動沒動。等她們走遠以後,才玩味的重複起來,“魔頭的孩子,也是個妖孽?!”他突然就忍不住低低的笑出聲來,“有意思,父親大人,你是魔頭,我是妖孽,倒也般配。”

墨炎倒沒把這事放在心上。隔天,辰沐讓他到書房去,說是有事要說。路過天罰堂時,看到廣場中間,用木樁釘著四個丫鬟的屍體,嘴巴都被割開了,舌頭也讓人給剪了。墨炎遠遠的看了一眼,隱隱覺得有點眼熟。

不過,事不關己,他幾步從那裡走過去,然後到天風堂找辰沐。

辰沐正端坐在桌前,看到墨炎進來。對他揮揮手,示意他過去。墨炎和辰沐相處了十年,早就無比熟悉,他們之間相處也很隨便。當即快步走過去,辰沐給他拉開椅子,又給他倒了一杯茶,這才重新坐下。

墨炎坐下,端著茶杯輕輕的飲了一小口,仍由那嫋嫋的茶香在舌尖盤旋。辰沐看著他一個小孩子,卻總是不經意的露出大人的樣子,覺得有些可愛,忍不住身手揉揉他的頭髮。墨炎早已習慣他時不時莫名其妙的舉動。

放下茶碗,仔細的看著辰沐那清俊的臉龐,“師父找我來時有事麼?”辰沐這才勾唇微笑,慢慢說來,“我已經傳書給你父親,他決定親自教導你。”墨炎覺得就像是晴天霹靂,而那道天雷正巧還打在了他的身上,楞了半天不知道如何開口。

辰沐以為他是太興奮了,“能見到你父親,有這麼興奮?”墨炎終於消化完那個讓他震驚的訊息,“父親不是一直在擴張天絕宮的勢力麼?”

“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