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守在老太太屋外面。葉大老爺和葉二老爺進去,葉老太太眼巴巴的看著,就是沒有見到心愛的三兒子,急的不行。
葉二老爺心裡嘆了一口氣,忙上前說道:“娘,已經讓承慶去接三弟去了。”
“嗯,好,娘知道,娘這次是不成了,就想著能見到兒女。還有孫子孫女。不過看來我是等不了全部過來了。太子妃是不能出來是嗎?”
葉大老爺忙道:“娘,太子妃輕易不能出宮,這是規矩!”說句難聽的話,就是太子妃的爹孃過世了,她身為君,也不會過來給爹孃來奔喪的,皇家的威嚴是不允許世人來冒犯的,何況你這只是祖母。
“唉,我知道了,不能見就不能見吧,老二啊,娘知道,這麼些年,你一直覺得娘偏心啊,其實對你們三個,娘都是同樣喜歡,只是你們一個是能繼承爵位,一個從小讀書就好,也自己考取了功名,就老三,不能繼承爵位,讀書也比不上老二,加上從小就喜歡生病,娘生怕養不大他,所以就偏疼了些。娘以為你們是能理解娘這樣做的,只是,唉,娘如今都這樣了,你們能原諒娘以前的所作所為嗎?老大,老二,你們就讓娘走的安心吧。”
葉大老爺和葉二老爺還能說什麼,自然是點頭,畢竟是自己的親孃,以前做過什麼,最後都煙消雲散了。
葉大太太在外面是抓心撓肺的,生怕老太太仗著要去了,就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這可使不得,他們這日子也得過下去啊,要是全部划來給老三,那這日子沒法過了。
付氏問道:“大嫂,你說的三娘那事兒,是怎麼回事兒?”
“還能有什麼?三娘聽見老太太好了不少了,也能說話了,就趕緊跑過來,把老太太又哄好了,比以前更親熱。最近也不知道和老太太嘀咕了什麼,老太太這病情就加重了,你說我冤枉不冤枉,明明是三娘那個丫頭搞的事兒,如今倒是成了我的責任了。”葉大太太對這個事兒還是耿耿於懷。
說著,還看了賈氏那邊,這三娘可是她親生的女兒,做出這麼多寒心的事兒,難道她就沒有責任了?
賈氏聽了葉大太太的話,這心裡也不好受,雖然對三娘是寒心了,可是她則一遍一遍的,真是再次寒了她的心了。
聽說那邊去接三老爺了,賈氏恨不得這葉三老爺永遠不回來,但是如今因為老太太要過世了,必須回來了。
付氏道:“大嫂先不說這個,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老太太這要去了,喪服,府裡都要掛白,就連壽材,都需要準備好,等喪事真的了,去給人報喪的,這陸陸續續上門來奔喪的,都需要安排好,哪裡能還在這裡追究是誰的責任?
“對對對,我這一大攤子的事兒呢,二弟妹,你們現在這裡,過後我肯定要找你幫忙的,唉,誰知道這個時候會出這種事兒啊。”
如今他們門第和以前不一樣了,老太太過世,肯定很多人過來奔喪,到時候待客,這都是很需要人,更別說別的,喪事用的紙錢,蠟燭,香,等等,這都得讓人去採買。
那邊葉老太太說了很多,然後就說到了三娘,“她是個命苦的,嫁人後,也沒有個自己的親骨肉,以後老了可怎麼辦?我就是擔心她,她沒有四娘那樣的福氣,這到時候人家覺得她這個繼母不好,那這日子可怎麼過呢?”
這個話題,葉大老爺和葉二老爺都沒有答話,因為對三娘這個侄女兒,他們經過一件一件的事兒,也是對三娘徹底的失望了。
老太太見兩個兒子都不回話,就說道:“娘都這樣了,你們就不能順著娘一次嗎?”
葉大老爺說道:“娘,三娘是三弟的女兒,這都分家了,再說,她嫁人嫁過去那麼久了,早就不是我們葉家的人了,她以後是好是壞,我們葉家也管不著啊,就是想管,那也是被人說成是多管閒事。您說,我們能管的著嗎?再說,三娘不是過的挺好的嗎?那些擔心都是白擔心了,這些年不是她在婆家過的挺好的嗎?”葉大老爺還想說葉二老爺給阻止了,因為葉老太太已經氣得不行了。
葉大老爺生怕自己把親孃給氣死了,就趕緊閉嘴,葉老太太看著葉二老爺,就要葉二老爺發話。
葉二老爺說道:“娘,只要三娘不做出對家人有害的事兒,我們是不會不管她的。”
“那四娘那邊,能不能說說,讓把榮郡王世子的爵位給了三娘他們這一房?那榮郡王的長子常年都生病,根本就沒有那個資格當世子的。三孃的女婿是老二,就該是他的。”
葉二老爺道:“娘,這個是榮郡王府的事兒,就是太子妃,也不能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