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慕容長官以及當年李巖兄弟的手下黃固,現如今都是神州軍的高階將領,藉著這層關係,我還去過中華神州的睦月素娥市,他們的日子那是真美哪!那裡……”
李錦一面說,李定國一面和自己這一兩年聽到的傳聞合在一起想。
“黃固,難道就是數萬人大破清軍四十萬的黃鐵馬麼,那他們的本事確實是大得很不!也是,不說別的,就說這天上飛的、地下跑得,也足以看出他們是如何取勝的!”
待得李錦說到睦月素娥的繁華之時,大約也是李錦的傳述能力相當強,聽得李定國兩隻眼睛放出無限憧憬的神色來。
“所以,兄弟你暫時也無須表態,估計你圍得住沙定州,定然知道他在哪裡,今天兩位長官卻是要你看上一場好戲,你就知道神州軍的厲害不。那時,如果你依然如同當年一般信任兄長的話,那麼該如何做我就不多說了,相信兄弟你把握得了!”
說到這兒,李定國終究還是有些不信,縱是沙定州手下盡是些土兵、山將,可那打仗的本事也差不到哪裡去,難道這兩位長官打算依靠這三艘什麼“飛艇”將他們嚇服麼,而且那兒山路崎嶇,一個不好,沙定州竄入山林之中,再想把他圍住,卻不是件容易的事體。
聽到李錦說到,只在今天就要解決了沙定州,心下不免疑慮重重。一捅李錦腰眼輕聲道:“兄長有所不知,我率部圍攻沙定州部已然有三月之久,敵軍斷水斷糧只所支撐不了多少時日,請兄長容兄弟幾天,解決此事再談如何?”
李錦拿不定主義去看一旁的嶽效飛與慕容卓兩人,哪知嶽效飛此刻正因一名近衛受到李定國部下的邀請下場比武,而大場喝彩,根本不顧其餘。倒是慕容卓,目光炯炯之中,看到他的疑慮,替他答了李定國的疑問。
“人多了不敢說,抓他個把人那是手到擒來的!我不妨直言告訴定國兄弟你,去年我們在扶桑之時,七百餘人,幾百裡奔襲,於三十萬扶桑軍中,一夜之間屠盡扶桑天皇全家。一個小小的沙定州,他能有多少兵馬,側有多麼嚴密的防範,相信亦不在話下。定國兄弟如果不信,請隨我們上天一遊,今日定教你完結了這蕩差事,明日我們一起回昆明城去。”
三十萬人什麼概念,一個國家的皇宮內院什麼概念,別說扶桑天皇,只昆明沐天波的府裡,便是不好攻得進去,更加說沙定州手下號稱的二十萬大軍的防守,否則自己也不必再這窮山惡水之中一呆便是三個來月。
不過人家說得出來,也由不得他不信。而且敢不敢上天,也是考量膽色的事情。他這種猛將卻最忌別人看不起,因此,牙一咬,心一橫向慕容卓抱拳道:“即是如此,定國便與諸位一同上到天上走他一遭去。”
慕容卓撫掌大笑道:“如此最好,飯後咱們就一同去走上一遭,順帶拿著沙定州,完了這蕩差事罷!”
等得飯後,跟著嶽效飛他們上到天上之時,李定國才真正讚歎起來。
“天上的景緻居然如此繁華似錦,真教人疑惑是不是到了九天月宮之內,幾位嶽夫人更是個個美豔如同廣寒宮裡仙子一般。”
是啊,需要他讚歎的事情還真多呢,那些跑起來如風似電的車輛,說起來李定國還是比較喜歡那些黑衣黑甲士兵乘坐的戰車,而這位護民官大人的車著實太豪華了一些,坐起來也太過於舒服了一些。
及至到了飛艇之上,慢慢離開地面之時。甚至這時,使他那顆因為見到美貌的嶽夫人而悸動不已的心也開始擔憂了起來。
只是看著三位嶽夫人以及那位慕容夫人一個個談笑自若,一股爭強好勝的心卻在使李定國罵自己。
“定國啊,定國,如果連天都不敢上,甚至膽量比不上人家幾個女人,那還談什麼定國哪?”
當下兩腳出力,牢牢站在當場,只向地面望去。手中拿著嶽效飛剛剛送與他的望遠鏡向下望著,指點著沙定州的營盤。
“據我手下兵丁打探,就是那座小山村吧,裡面由蠻兵裡裡外外的圍了數層,地勢又裡內高外低,極難攻取,無奈之下只好採取圍困的辦法。”
“哦,是這樣哪!只是不知那兒有沒有百姓呢?”
“沒有,那裡的百姓早叫他們趕了出來,在這一點上卻要說沙定州還有些良心,對於鄉親父老還有些仁慈。”
嶽效飛一面聽著李定國的傳述,一面暗暗點頭。
“那麼說,他大約也就是貪了點,只圖了沐王爺的萬貫家財,卻並沒如何褻瀆百姓麼?”
“唉!”李定國沒有答話,倒是一旁李錦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