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嚇呆了,雙眼圓睜,眼淚潺潺的從眼睛裡流到臉頰上,手捂著自己張大的嘴巴。
猴皮蔑視的看了看已經死去的霍老爺子,鼻子一哼,說道:“不知死活!”說完又拉起霍輕煙往領頭壯漢走去。
“爺爺——爺爺——”霍輕煙剛才積蓄在胸口的悲傷突然噴薄而出,猛的掙脫猴皮的手,趴在霍老爺子的屍體上面大聲痛哭起來,哭聲之悲徹,直使聽者傷心,聞者落淚,|Qī|shū|ωǎng|村落的村民們被霍輕煙的哭聲感染,不覺都開始低聲哭了起來。一時間,整個村落哭聲四起。
只是這些山賊竟然充耳不聞,毫不動容,有的竟還訕訕的笑了起來。
莫少白看著昨天那個慈祥的老人,現在竟然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而始作俑者竟然還在訕笑,簡直毫無人性,心中頓時升起一股無名之火。
領頭壯漢掏了掏耳朵,不耐煩的喊道:“他孃的,吵死了,猴皮,你還不快把那小娘們給老子帶過來。”
猴皮正要上前去抓霍輕煙,莫少白左跨兩大步,擋在了猴皮和霍輕煙兩人中間,一雙燃燒著熊熊怒火的秀目瞪著猴皮,猴皮和眾山賊不由得一愣,他們沒想到在殺了一個人之後,這些軟弱的村民中竟然還有人敢反抗他們。
猴皮見有人擋路,不由大怒,說了聲“找死!”後,便雙手提起金環大刀,直衝莫少白的頭頂砍去。
莫少白已經被山賊的惡行徹底激怒,站定身體,右手提起墨,迎向朝自己砍來的大刀。
村民心裡不由得為眼前這個俊秀的少年感到一陣惋惜,但是攝於山賊的淫威,沒有人敢動分毫。
“哐啷——”
除了一陣金屬落地之聲以為,眾人沒有聽到預期的刀劍交鳴之聲。
定睛一看,只見猴皮愣在當場,手中原本兇猛的金環大刀現在卻已經只剩下半截,另外的半截跌落在莫少白身前。
眾山賊也是全部愣在那裡。
別看猴皮的樣子十分猥瑣,但絕對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而且心思極為細膩,和普通衝動的莽夫有著本質的不同,這也是他武功雖然不怎麼樣,但在山寨中卻極有地位的原因。
猴皮此時表面強作鎮定,心中卻已是翻起了巨浪,剛才自己的刀砍在眼前這紫衣青年手中黑色的劍上的時候,簡直如同豆腐被寶劍切開了一般,沒有絲毫阻力。要知道,自己手中的這柄金環大刀已經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卻依然是鋒利無比,吹毛斷髮,絕對算得上萬裡挑一的寶刀啊,而眼前這紫衣少年手中那柄黑漆漆的劍,怎麼看都只是一柄普通的劍而已。除非,他功力已經通玄,否則斷難憑那把黑劍砍斷我這柄寶刀!!難怪,他的穿著怎麼看都不像這個破爛村落裡的無知村民,如果真是如此,恐怕老大也不是他的對手!看上去,他好像很緊張那個小姑娘。啊,我剛殺的那個老頭是這個姑娘的爺爺,完了。。。
想到此處,猴皮不由驚出了一身冷汗,但臉上卻沒有顯露出來,可見他心思之深。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莫少白手中的黑劍乃是修仙界的神器,不知道需要吸收多少年的日月精華才能造就這樣的一柄神劍,而猴皮手中的寶刀再鋒利也只是凡鐵而已,又豈能與之相提並論?
猴皮謹慎的看著莫少白,面色恭敬的問道:“少俠應該不是這個村莊的人吧,不知道這位少俠和這個村落有何關係?”
莫少白是何等聰明之人,一聽猴皮這話就知道他們肯定是因為“墨”,把自己當成了什麼絕世高手,所以才不敢輕舉妄動。要是是在萬劍宗的時候,自己在這些小小的山賊面前,絕對可以算得上絕世高手,只可惜自己已經真元盡毀,現在和一個普通人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霍老爺子一家對我有恩,他我沒能救得了,但我一定要幫霍輕煙姑娘和村民脫離險境。要想救人,一定要冷靜,不能意氣用事。
既然他們把我當成高人,那我就只好如他們所願了。
莫少白心下已有對策,故意輕蔑的看了看猴皮,反問道:“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滾開,叫你們老大出來跟我說。”
現在形勢逆轉,周圍的村民,連霍輕煙都停止了哭聲,一時間還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實,都用一種莫名的眼光看著莫少白。
猴皮雖然心中氣惱,但卻不敢表現出來,只得乖乖的退到領頭壯漢的身後。
領頭壯漢自然也不是愚笨之人,要不然也做不了一個山寨的寨主,他非常清楚現在的形勢,只得硬著頭皮開口道:“我就是他們寨主,我們跟少俠也無恩怨,我們兄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