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把這個瓜吃完整,陳端端特意在醫院磨嘰了一整天。
讓顧老師大為震驚。他從來都不知道,他家端端竟然還有這份好奇心。
“我就是看那個女的不順眼,想知道她究竟是什麼下場。”
行吧。除了全程陪同以及幫忙打探訊息,他還能怎麼辦呢?這可是自己千方百計娶回家的親媳婦啊。
李秀文的身份被知情人當場揭穿。這輩子,她依然是軍區醫院的護士,就在京城軍區。
這位受傷的趙營長,是因為傷勢嚴重,被從軍區醫院轉院到首都醫院接受治療的。
他已經動完手術,是可以恢復的。現在昏迷算是手術後遺症。
要不然李秀文也不會這個時候還上趕著往上貼。
據說她平時就愛慕趙營長,屢屢示好。這位趙營長拒絕了她。
但大概是拒絕的比較委婉,給了李秀文一種錯覺,讓她以為趙營長對她是有感覺的,她是有希望上位的。
究竟是怎麼回事,只有當事人自己清楚。但是表面看起來就是李秀文痴戀趙營長,而趙營長明確說過自己已經成家了。
部隊文工團和小護士們,暗戀或明戀部隊裡年輕有為的軍官,是常見的事。只是有的人知廉恥,如果發現了暗戀的人已經成家,會主動劃清界限。但也有的人,就比如李秀文,會“迎難而上”。
她們自我感覺良好,總覺得自己有知識有文化,長得漂亮,是溫柔解語花,怎麼看都比家裡的原配要好吧?
李秀文這次跟過來,就是想伺機而動,看看能不能把生米煮成熟飯,讓趙營長下定決心和她在一起,跟農村老家的黃臉婆離婚。
只是沒想到,人家原配來了。還正好在她湊過去親人的時候撞了進來。
雖然事情的發展有點超出預料,但是李秀文並不是真的害怕。所謂的戰戰兢兢,有八成是裝出來的。
撞破了也好,她正好藉機逼宮上位嘛。
可是衣服被撕破,身上的痕跡露出來,她就真的崩潰了。
因為她身上的痕跡,是她吊的另一個備胎,趙營長手下的張副營長留下的。
這位張副營長是個舔狗,但他是個紈絝子弟,是個有膽子有壞水的舔狗。
你想吊著我,可以啊,用實際行動來吊啊!
所以,當李秀文讓張副營長帶著她來首都醫院找趙營長的時候,張副營長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讓我幫你,可以,甜頭得給足了。
然後,他強勢一點,李秀文半推半就,倆人在從軍區到首都醫院的半路上成了好事。
李秀文的不檢點被揭穿坐實。趙營長還昏迷著,不可能是他乾的。
有位鼻子靈敏的大姐表示:“這味兒還沒散完呢。肯定就是剛剛才忙完。”
剛剛,和李秀文一起來的,只有那位張副營長。
李秀文沒辦法了,只能嚶嚶哭著說:“真的是趙嫂子看錯了,我就是想幫趙營長整理一下被子。我雖然愛慕他,但那是對英雄的仰慕,我有物件的,就是跟我一起來的張副營長。”
張副營長是單身。人家青年男女談戀愛,情不自禁也是有的,雖然不檢點,但也不算什麼原則性錯誤。
趙營長的愛人雖然不太相信她的話,但是她審時度勢,說出了下面這番話:“對不起啊大妹子,那是我看錯了。冤枉你了。但是你也得注意一點,別挨男人那麼近,更何況那個男人還是有家有室的。這要是讓人誤會了,多不好。好在你遇到了我,你說了,我也就信了。那要是遇上那胡攪蠻纏不依不饒的,你說什麼人家都不信,那你可咋辦呢?而且,你和張副營長也趕緊結婚吧,別到時候肚子大了,可就不好收場了。”
李秀文聽的咬牙切齒,但是她還真的什麼都不能說什麼都不能做了。只能點點頭,表示受教。
張副營長跟著看了一場鬧劇,突然覺醒了,他本來就不是個合格的舔狗,這下子更是徹底一點也不舔了。
這麼個覬覦別人丈夫的女人,心裡喜歡著別的男人,還能和他負距離接觸,能是什麼好東西?
結婚後會不會看上其他男人?會不會給他戴綠帽子?
可能性很大!
他之前怎麼就瞎了眼了呢?
但是這個孬東西現在要嫁給他了,他還不能拒絕,不然就是犯了流氓罪。
這一刻,張副營長心裡的懊啕沒人知道。
但他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等到倆人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