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部車全部冒出硝煙,已經爛的不能再爛,隱隱還有爆炸的跡象。
“咯噔!”
狼影那手中的王八槍掉了,接著雙眼痴呆的看著,嘴巴張開邊喃喃說著什麼,如一個老人痴呆的老大爺一樣。驚慌,無助,彷徨,渾沌。
“媽呀!”後面的小弟幾乎都和狼影一樣,只是此時不知道那一個小弟先尖叫起來,然後向後拔腿就跑,死命的跑,這輩子他都決定不再混了,要混也得去學好武功再出來。
有一個小弟:媽呀!的拔腿就跑,其他被尖叫聲驚醒的小弟也紛紛開始媽呀的向後死命的跑。剛剛那人是把汽車當目標,但已經全部報廢了,那麼接下來輪到他們怎麼辦?全身不是骨折了再骨折?!不跑特碼是傻呀!
當所有小弟死命向後逃命,連地上受傷嚴重但卻還能行動的人全部都開始死命的跑起,唯獨那些已經暈死過的還在睡著地板,該跑的全跑了,連狼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混在小弟人群中跑了。
“舒服!”鬱良爭收功,身子一招力卸千斤後站住身子重重吐了口氣道。
在額頭的張浩然似乎也感受到了這點,雖然和身體沒有了任何感覺,但此時張浩然卻也能感覺到這種渾身舒暢的感覺。
“張將軍,多有得罪了。”張浩然正在感悟著剛剛的種種,突然那最先佔有自己身體的鬼魅道,而下一刻,張浩然突然發覺自己活過來來。也就是說他的手腳能動了,而且聽從他的指揮。
“這……”張浩然緊握雙手感覺那一道道力量。同時也感受到了全身莫名的有種痠痛感,想來是剛剛施展那些招式的時候將肌肉和身體拉傷的原因。
“謝謝。”當感覺自己再次真實,張浩然淒涼一笑,最後對著虛無一人的夜空道。
因為張浩然相信剛剛那魂魄還在附近,而張浩然淒涼笑的時剛剛他剛邁出一步就差點摔倒在地,他的腳又軟又麻,而且全身都感覺很不舒服,全身疲憊。
“不謝。”鬱良爭在半空微笑道,不過張浩然卻聽不到自己講話罷了。鬱良爭漂浮在半空就這樣看著張浩然慢慢向那建築物裡面走去。
“大哥,不錯呀,寶刀未老。”任思良讚揚道。
“是哇,鬱良爭,還不錯,還像幾百年前的你,不錯,不錯。”熊金加也假裝老成道。
鬱良爭只是看著張浩然,卻沒理會熊金加和任思良兩人。搞的熊金加和任思良乾笑起來。鬱良爭師出少林,性子就是比他們倆要直,有正義。也不怎麼愛開玩笑。熊金加和任思良都習慣了,睡都睡一起幾百年了,還有什麼受不了的,何況那些所謂的俠義正氣的牛脾氣。
拖著疲憊的身體,張浩然來到裡面,依靠自己靈敏的鼻子,張浩然看到了眼前被綁在柱子上,雙眼蒙了黑布的張海瓊……
似乎還在昏迷中,低垂著頭就這樣被綁著,不掙扎,不尖叫。
“喂,該起床了。”張浩然把繩子解開,接著把張海瓊揹著,就這樣半彎著腰硬撐著自己身體的疼痛和痠軟,揹著還在昏迷的張海瓊向外走去。
夜漸亮,張浩然揹著張海瓊走在公路上,一路走,張浩然一邊嘮叨說著話。一路走來太累了,現在身體異常疼痛痠軟的張浩然幾次差點支撐不住昏倒下去。但最終於還是咬牙堅持下來。
最後不得不邊走邊講話,只有這樣才能保持自己的頭腦清醒,才能支撐著走下去。
“所以我們小時候幾乎什麼都沒有,天天和我老朋友龍軍去偷別人家的果子吃,去河裡捕魚……”張浩然無力慢慢訴說著自己的童年,講了很多,什麼都講。想到什麼就講什麼。
“……不過你想不到當時我第一次和女孩子做同桌時臉都紅了,你說一個大男人的,還是初中生,居然還會臉紅,你說,我那個時候是不是青春期到了?會對異性有感覺了?”
“……後來呀,厲害咯。那幾個欺負我和龍軍的傢伙都被我偷偷約到學校後山去了,我一個人幹倒他們全部,所以你別看我現在是醫生,現在一個打七八個還是沒問題的。”
“……其實愛情是什麼?愛情吧,就是互相包容吧。只有你包容對方才能獲得彼此的尊重,才能獲得彼此的愛意。誰讓每個人都有壞毛病呢,在一起肯定有些衝突的……”
張浩然就這樣揹著張海瓊,有一件沒一件的說著自己從小到大的事,或是自己的感受,或是感概生活的不容易。
越說到後面卻越無力,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朝陽高起,公路上來往車輛漸漸多了起來。張浩然嘗試著招手,但是卻沒有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