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看沈懷棄……順便道個別……”梁杏兒心裡一直擔心鄯州的情況,梁亭死了的訊息,她必須趕緊回去告訴梁錦。
崔亦笑還沒說話,梁杏兒便把手裡的一包東西塞給了崔亦笑,道:“我還是不看他了,等他醒了替我道個別便是……這個是梁門斷腸盒的解藥,我也不知道季拈商的毒除乾淨了沒有,你拿著總是好的。”
崔亦笑平靜地點點頭,說:“也對,梁姑娘還是趕緊回鄯州,我聽說梁錦梁門主似乎出事了。”
“什麼?你在哪聽說的?”梁杏兒大驚。
“剛才從扶城回來的路上,”崔亦笑淡淡道,“是兩個剛從鄯州回來的商人說的。”
梁杏兒立刻轉身,說:“借崔公子的馬一用!”
“贈與姑娘便是。”崔亦笑把解藥收好,走進了門去。
沈懷棄睜開眼,見床邊坐了一個身穿紫衣的年輕人,其手中那隻白兔正半眯著眼看著自己。
“二哥!你來啦!”沈懷棄眼中一喜,便一撐身子要起來。
崔亦笑一把將人按住,輕聲道:“你的傷還沒好,先躺著。”
“我……”
沈懷棄話沒沒說完,懷裡便多了一個東西——兔子。
“再動一下,被咬下一塊肉來,可不要找我哭。”崔亦笑抱著手看著沈懷棄道,“剛才我已經見過大哥,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和大哥都沒事就好——其它的,既然都過去了,那便不要再去想了。”
沈懷棄黯然地點點頭,然後問道:“二哥怎麼突然從扶城回來了?”
崔亦笑隨口道:“本來是想找大哥商量去探梁門的事,哪知道回來就聽說你們被梁亭先一步找上找上門來了。”
沈懷棄皺眉道:“梁門肯定是以為玉墜子在季莊,所以派梁亭來奪的……”頓了頓,沈懷棄又道:“這第十樓到底是個什麼地方,怎麼都在找玉墜子什麼的,要進那個樓?”
“你也知道第十樓了?”崔亦笑有些驚訝。
“梁姑娘中藥不深,那個時候神智還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