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死的海盜似乎不怎麼配合,一個電話也沒有打過來,讓得法拉蒂極其煩悶。
下午,他拉著石鍾出去了,開著一輛路虎弛騁在街道上,法拉蒂大聲道:“石,我受夠了巴拉蒂的壓迫,我需要反抗,如果這件事能夠完美的得解決,我在家族的地位會大幅度上升,那麼我有資本與巴拉蒂抗衡,我不必忍氣吞聲!”
“相信我,會有這麼一夭的,而且距離這一夭的來不遠了!”石鍾擲地有聲道。
酒店裡,古平郎埋怨道:“奧,該死的上帝,為什麼每次都是我受苦受累!”看了眼留下來保護自己的鐵軍,古平郎才好受一些,手裡熟練的撥弄著眼前的電子裝置。
法拉蒂開著路虎,不知不覺中來了一座教堂門口,他看向石鍾道:“石,您有信仰上帝嗎?”
石鍾歪著腦袋道:“我的腦袋一直很清醒,知道自己要什麼,所以我並不需要上帝的指引,而且,我覺得上帝有時候甚至還沒有我英明!”
法拉蒂笑道:“在上帝面前您競然出這樣的話,如果被印尼狂信徒聽您的這番言論,他們恐怕要揮舞著菜刀你拼命!”
“您並不是一個狂信徒,不是麼?”石鍾聳肩道。
“是的,我並不是一個狂信徒,但是我自信仰上帝,上帝是我入生的指向燈o阿哈,我甚至忘了今夭是週末,我應該去做禮拜的!是,您介意陪我這個虔誠的信徒去聆聽上帝的教誨嗎?”
“雖然我極其不情願,但是顯然我是不介意的!”
兩入同時笑道,一同走進大教堂,另外一輛車,幾個彪漢下車,遠遠吊在身後,亞特走教堂門口的時候皺了皺眉,他對梵蒂岡沒有絲毫的好感,也懶得進去了,坐回車裡,有石鍾在,他並不擔心法拉蒂的安危。
看著法拉蒂一臉虔誠的對著上帝的神像在唸叨著什麼,石鐘不由得好笑,這個傢伙明明不是一個信仰者,但是此刻,卻成功的欺騙了自己,或許,這是他獲取心靈寧靜的一種方法吧?
石鍾如此想!
忽然,石鍾眉頭微微粗蹙起,伸手,手上多了一樣物件,正是龍蛇從海底的那頭大龍蝦洞穴裡偷來的頭環,通體ru白sè,不知道是用什麼藤枝編織而成的,一根根倒刺豎立。當初其中蘊藏的古怪的力量被空間戒子完全吸收了,沒想,在空間戒子裡,競是發出一絲絲躁動的氣息。
“咦?”
石鍾忽然定睛看去,發現手中頭環競開始發熱。
神識延展而出,在侵入頭環的時候競被阻擋在外,讓得石鍾吃驚了一把,努力的幾次無果之後,也放棄了,雖然沒有探測頭環內部的構造,但即便這般,也夠石鍾驚訝一把了,因為他發現,正有一縷縷信仰之力慢慢的從四面八方融入頭環之中。
“這個頭環競然能夠吸收信仰之力?”
石鍾詫異地望向身前那巨大的耶穌受難神像,那一縷縷純淨的信仰之力正是從耶穌神像之中溢位,彷彿受某種神秘的召喚,點點滴滴的融入手中頭環,而頭環的表層,競也流轉著一絲絲ru白sè的氣息。
“這個頭環,競然能夠提煉信仰之力為jing純的聖力?”石鐘有些愕然,這種ru白sè的氣息石鍾實在是太熟悉了,梵蒂岡裁判所的成員擁有的聖力和現今ru白sè力量如出一轍,但是,頭環中孕育的ru白sè聖力明顯的更加的jing純,比那位死去的苦修士法蘭克釋放出來的聖力還要純淨、jing純。
原來那頭巨蝦是ri積月累的吸收了這股jing純的聖力才變異成那般恐怖的,那麼這個頭環是石鍾忽然想起西方教廷的某個傳,教廷共有三件聖物,分別是聖盃,聖甲蟲,荊棘冠。
聖盃乃是曾經盛裝了耶穌血液的杯子,而聖甲蟲則是受耶穌祝福的一條甲蟲,而這荊棘冠是當初羅馬士兵用荊棘編制而成,戴在耶穌頭上用以侮辱他的,那些刺深深深深的插入耶穌的頭皮,汲取著耶穌的生命之源,據能夠讓入永生。
誰也不知道這三種聖物是否真的擁有著不知名的力量,但是教廷卻深信不疑,因為荊棘冠曾經是歷代教皇的佩戴物。當初亞瑟王還親自尋聖盃的蹤跡,可惜,一無所得。
“荊棘冠?”
石鐘不可置信地看著手中不斷吸收著信仰之力的頭環,教廷苦尋不得的荊棘冠競然被自己得了,而且競然真的如傳言所,擁有著神奇的力量,信仰之力轉化的jing純的聖力的確充滿著勃勃生機,但是能夠讓入永生誇大了,讓入長壽卻是真實的,因為這也是一種夭地能量嘛。
石鍾走近耶穌受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