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血蓮教餘孽沒啥與別,所以,慢慢來,從長計議,來日方長,反正那玩意一定會在縣尊大人手中不會跑的。
嗯,暫時放你那兒一段時間,等我弄清楚是什麼原理再說。
“縣尊老爺,薛家在場之人,已經全部被鎖住,為了以防萬一,每個人都喂下了一顆破體丸”
半個小時後,有一個黑衣官差過來複命。
破體丸,一種歹毒的藥物,一旦吃下,會傷害身體,專門用來對付武者。
“去,帶人將薛家包圍,封鎖全城,將薛家所有直系成員抓捕歸案,涉及血蓮教,務必不能有絲毫大意!”
縣尊老爺冷冷的下令道。
“是”
官差冷漠回答,帶人而去。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整個青木縣都將雞飛狗跳,估計規模不會比不久前剿滅血蓮教來的安靜。
“縣尊老爺,我們薛家冤枉啊!”
薛萬年絕望吶喊,一臉蒼白,被沉重而冰冷的鎖鏈鎖住,提不起一絲力氣。
“冤枉不冤枉,本官自會查明,帶下去,打入死牢”
縣尊老爺冷著臉揮手道。
場面徹底在他的控制之中,只見他輕輕招手,莫問武館上空的神道印璽一震,綠霞消失,飛速化為正常大小,落入了他的手中。
再看那印璽,只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大印,青翠欲滴宛如翡翠,上面有神秘複雜的紋理。
“縣尊老爺請慢!”
綠霞消失,所有莫問武館中的人都能動了,此時有人大聲說道。
尋著聲音來源看去,縣尊眉頭微皺,問:
“錢掌櫃,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作為青木縣的頭一個,縣尊當然是知道錢掌櫃身份,乃是四海錢莊的掌櫃,而四海錢莊卻是陳王朝國都那邊一位大人物的產業,在青木縣中,錢掌櫃可以說是代表那位,他當然不會不給點面子。
此時錢掌櫃站出來,指著薛家的人說道:
“縣尊老爺明鑑,薛家之人,在我四海錢莊借款萬億,現在淪為階下囚,但我錢莊還未追回借款,薛家也已經無力償還,還望老爺稍等片刻,讓我與薛家家主交接一下,用他家的產業作為抵押償還欠下的債務”
乘著現在搞清楚的好,一旦薛家的人全部被砍死了他找誰去?
“也好,本官就給你片刻時間,事關血蓮教事宜,不能耽擱太久,免得出現意外”
縣尊點點頭道,這也不是什麼大事,給對方一點方便就是。
“多謝”
錢掌櫃拱手道,然後走向了面如死灰的薛萬年。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個是實打實的借款,容不得薛萬年不認賬,反正也不知道錢掌櫃是怎麼和薛萬年操作的,半個小時時間,薛家的一切都沒有了,被西海錢莊收回用作欠款的補償。
“縣尊老爺,薛家之人幾乎已經全部抓捕歸案,只有一人不見蹤影!”
當錢掌櫃這邊和薛萬年交接完畢的時候,負者去抓捕薛家其他人的官差回來覆命。
“是誰跑了?”
縣尊老爺眉頭一皺。
“薛墨,薛萬年的兒子,兩天前和幾個讀書人出去遊學,不知所蹤”
官差無奈道。
那幫讀書人,有錢又有閒,就喜歡沒事帶著美妞跑出去遊學,鬼知道跑哪兒去了。
“秘密釋出海捕文書,一定要將薛墨抓捕歸案!”
縣尊老爺用沉重的語氣說道。
“是”
就在不遠處的白楊聽到這番話就有點不懂了,薛墨,就一個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為毛縣尊大人如此在意此人?難不成就因為薛墨有功名在身?
“白老弟是在疑惑本官為何如此在意那薛墨對吧?哎……如果抓不住薛墨,你弄垮了薛家,本官殺他全家,或許,只能說或許,未來我們都將會有很大的麻煩!”
縣尊轉身看向白楊說道。
他不是傻子,要不然也當不上青木縣的縣令,薛家淪為如此下場,用屁股都能想到這是白楊搞的鬼,他雖然不懂其中的彎彎繞繞,但收了白楊的好處,乾脆直接和稀泥得了。
如今他可以說和白楊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是以提醒了一句。
“還請縣尊老爺直言相告,為何薛墨此人如此重要?”
白楊點點頭問。
心道麻煩的是你,老子大不了跑路……
“薛墨是讀書人,而且在本縣境內,還是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