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胸會下垂,外擴的。雖然他不知道那倆詞的具體含義,但聽字面意思就夠糟糕的了。他可不能讓小魚沫以後變成下垂外擴女。
店內的導購小姐一看奔進來一鬍子大叔,還以為碰到變態,尖叫一聲,跳到經理身後。
許暮遠很無奈,他知道自己如今的形象大概不是太好。但是,能為他換來些平淡日子。鬍子和劉海都是刻意蓄的,他並不打算剪掉。別人接不接受他無所謂,魚沫不介意就好。
經理橫了眼那膽小的導購小姐,笑眯眯迎上。
“先生是為太太來買內衣的嗎?”
“……”
“要買什麼罩杯的?”
“……”
顧客一直沉默,經理表示很有壓力,難道真的遇到變態了?
許暮遠其實也不是不想配合,只是他真不清楚罩杯是個什麼東西。
雖然很丟臉,但還是得問:“……罩杯是?”
“罩杯就是……”經理十分敬業的為男性同胞們解釋了一番。
無奈解釋的太過專業的後果就是,許暮遠依然聽不懂。
經理爆走,大吼一聲——“就是問你老婆胸多大!”
店裡一陣寂靜,其他的女顧客雖然沒轉身,但眼角餘光都在圍觀這邊。
事實證明鬍子和劉海實在是個居家旅行必備的好東西,經理被圍觀的滿臉通紅,許暮遠卻看起來一臉淡定(反正紅了也木有人看得清=。=)。被經理這麼一吼,腦子突然靈光一閃,明白經理是在問尺寸大小。
很鎮定的說了句,“就拿最小的吧……二十套。”
二十套,導購小姐心裡樂開了花。這個牌子的內衣貴的要死,二十件可以拿多少提成啊!(某作者腹誹:二十條,許先生,你以為魚沫小姑娘是小月月啊。還是二十件同一尺碼的,你在詛咒她飛機場嗎?)
二十套內衣褲裝在一個粉紅色大袋子裡,鼓鼓囊囊的,袋子上還映了個身材妖嬈的內衣模特。魚沫看著提著這囧囧有神的袋子歸來的許暮遠,很仁慈的沒有問他,你剛去哪了?袋子裡面裝的啥啊?你是不是有異裝癖啊……
回到家後,兩人都有點累,攤在新換的橙色軟皮沙發上不願動彈。
“餓不餓?”許暮遠捏了捏魚沫的臉頰。唔,確實軟綿綿的,捏起來很舒服。難怪那位毛毛老闆捏的一臉暢快。(MOMO小姐表示很氣憤——是毛貓!毛貓!這貨絕對是在吃醋報復!)
“恩。”魚沫拿臉蹭了蹭許暮遠的手掌,像撒嬌的小寵物。
“我去煮東西給你吃。”摸了摸女孩的頭髮,許暮遠打算去廚房當煮夫。
“可是……我們好像沒買食物。”
“……”
“還是我去煮麵把。”魚沫蹦蹦跳跳的去了廚房。
許暮遠蹲在角落畫圈圈,他們不只忘記買食物,還忘了買餐具。也就是說,中午那讓他想鑽地洞的一幕將再度上演……
晚上,魚沫開啟衣櫃,打算拿睡衣出來換上,卻看到躺在衣櫃最底層的那個詭異的粉色大袋子。她好奇的拿出來,開啟,倒在床上。
各種蕾絲內衣,丁字褲飛了出來。顏色還各種鮮豔……嫣紅,深紫,最妖豔的還是那幾件黑色蕾絲花邊的。
魚沫看著這一床的內衣褲,臉紅如血。
上學
許暮遠決定送魚沫去。
他已經兩天沒回幫裡了,那人肯定起了疑,一定不能讓他知道魚沫的存在。
幫裡最近異動頻頻,前些日子的競標會上,耀虎堂又很幸運的標到了本該屬於許家的一塊地。他無法不將這二者聯絡起來。
看來,他得儘快回幫裡處理。那麼,這幾天就無法再陪她了。
他很不想把魚沫一個人丟在大房子裡,雖然,他們已經把別墅整個重新裝飾了一遍。但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人呆在一個尚未完全熟悉的過大的空間裡,是會覺得不安和恐懼的。
“魚沫。”許暮遠招呼坐在長桌旁啃奧利奧的女孩過來。
魚沫也不穿鞋,啪嗒啪嗒跑過來。許暮遠抬手輕輕拭掉女孩嘴角沾上的黑色餅乾屑,然後將她抱在腿上,輕聲責備:“怎麼不穿上鞋子,凍著了怎麼辦?”許暮遠家的地板是大理石的,赤腳踩在地上,冰涼冰涼。
“忘了。”被許暮遠這麼一說,魚沫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腳尖都泛了白,下意識的蜷起了腳趾。
許暮遠伸出手將女孩的雙腳包進手掌裡。女孩的腳小小的,瑩白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