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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許暮遠心揪起,眼睛一閉,大聲喊了出來:“我沒有把你當成別人,更沒有把你當成妹妹,剛才我是把你當成我心愛的女人在對待……魚沫,我喜 歡'炫。書。網'上你了。”

這句話說完,許暮遠的心裡一片悲壯,他已經做好被魚沫討厭的準備了。深吸一口氣,然後睜開眼,卻並未看到女孩驚懼厭惡的眼光。

女孩眼神明亮,笑窩淺淺,輕輕的說:“真好,我也喜 歡'炫。書。網'阿遠哥哥。”看到男人驚詫的神色,魚沫又補充了一句,“像瑪蒂達對LEON的那種喜 歡'炫。書。網'。”

喜 歡'炫。書。網'只與心相關

許暮遠自然是沒有看過《這個殺手不太冷》這部電影的,但是他也沒有在這個當口像個白痴一樣問出如“哈,瑪蒂達是神馬?LEON又是誰?”這般煞風景的話。

喜 歡'炫。書。網'這種東西,並不需要太多花言巧語來贅述。華而不實的動作太多,反而不敵一個真誠眼神令人信服。

許暮遠知道,魚沫對待感情的態度是謹慎而疏離的,她的一句“喜 歡'炫。書。網'”有多難得,他不是不知道。可是,自己又如何當得起。

先不說自己年齡比她大上許多,光是他的身份……仇敵太多,他太怕因為他的關係而害她陷入危險境地。

魚沫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臉上的神色由最初的驚喜漸漸轉為現在的痛苦,眉頭緊皺,眼神壓抑而驚惶,像極了那日,他像她坦白自己身份時的表情。心下了然,搶在男人開口前說出了那句——“我們交往吧。”

許暮遠的猶豫還未出口,便被堵在了喉嚨裡。他被女孩突來的大膽直接,驚得有點呆怔。

“你曾經說過,不管我說什麼你都會答應的。”魚沫搶白道。

許暮遠無比懊惱,說話不經大腦,就會碰上各種杯具。透過這件事,告訴了那些一見到女生仔就雄性荷爾蒙爆棚,熱血衝腦的小男生們一個教訓:不要自以為是的對一個女孩許下任何承諾,即使再輕微,只要你做不到,那些許過的承諾,便會猶如一記響亮的耳光,煽回自己的臉上。當然,如果你實在忍不住已經許了,那麼也請記得在那些承諾前加個前提。

許暮遠不是個輕諾的人,尤其是這個承諾還是許給魚沫的,那麼哪怕是傾了性命也要守住。前提是,這個承諾真的於她有益。

“魚沫,你明明可以找一個跟你同齡的小男生談戀愛。我對你而言……太老了點。”

“可是我不愛正太,只控大叔啊。”

魚沫說得一臉理所當然,許暮遠聽得滿腦子問號——“正太”是神馬東西?“控大叔”又是神馬意思?請原諒他這個與青少年世界各種脫節的老男人吧。

魚沫見許暮遠一臉不解的樣子,索性換了種表達方式:“為什麼要把‘喜 歡'炫。書。網'’和年齡扯上關係?談戀愛為什麼非得找同齡的?難道‘談戀愛’不是指兩個相互喜 歡'炫。書。網'的人甜蜜而自然的相處,會因為對方的貼心而安心,會因為對方的粗心而傷心,明知道對方有這種那種缺點,卻因為太過喜 歡'炫。書。網'而不捨分開嗎……而這一切的一切,又與年齡有什麼干係?”

許暮遠被說的啞口無言。眼前的女孩才16歲,少女的感情總是簡單而純粹的。只要確定了對方心意,便想要與他在一起。她們才不會管對方是何種身份,何種地位,年齡的阻礙在她們心裡更是如屁一樣的存在。楊玉環比唐明皇小了三十幾歲,兩人不照樣愛得轟烈。即使最後三郎無力阻止玉環消亡的命運,但誰也無法否認,長生殿裡,夜半無人私語時,因嘆人間春光短暫,生命易逝,願化比翼的恩愛纏綿。

而許暮遠不同,他是在一個極其複雜險惡的環境下長大的。少年時,他忙著活命,沒有時間談戀愛。而後來,見過太多蛇蠍心狠女子,對女人也並無多大信任。身邊除了許菟,也極少有機會接觸到其他異性。你或許會問,許菟那麼魅惑的女人,你就沒一點動心過?是,也許在很多其他男人眼裡,許菟可能是如罌粟一般的存在。可是,對於從小跟許菟一起長大,見過她太多彪悍事蹟的許暮遠而言,這丫跟莫寂沒甚區別。許暮遠沒談過戀愛,也自認不需要愛情。男女之事於他,不過是必要時的春宵一度。“喜 歡'炫。書。網'”這種感情,對他而言是遙遠而陌生的。

“魚沫,即使不計較年齡,我敵人太多,跟我在一起,你會有危險的。你……不怕嗎?”

許暮遠看著魚沫,問得小心。魚沫卻笑了出來:“難道,我們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