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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到原先的座位上。

拉芙蕾馬上又被那幾個貴族青年包圍了起來。因為剛才威廉幫她做出的承諾,小丫頭不得不在第六支曲子奏響的時候不情不願的幸著其中一個人地手走進了舞池。在幾個舞步讓她的臉轉到面對威廉的方向時,她抗議似的對威廉噘了噘嘴。

對大公小姐的不滿,威廉只是一笑置之。他雖然半強迫式的讓拉芙蕾跳了一場不怎麼愉快的舞。可也為她解除了大公的禁令。在威廉看來,拉芙蕾在這筆交易裡一點也沒有吃虧。

不過威廉自己倒是佔到了一個大大地便宜。從大公地嘴裡,他知道了普琳斯是一個極其自負的人。而就威廉所知,凡是自負的優秀青年,都不喜歡說無法兌現的大話。因為那會把他們推到一個二分尷尬地位置,被同樣自負的同輩們嘲笑。

可普琳斯強大地自信卻又來的毫無道理。現在地聖都裡,就連最笨的人也知道光輝聯盟和希沃帝國開戰在即,誰還會讓女兒跟希沃帝國的使者走?這樣一來。唯一能解釋普琳斯那句豪言的理由就是。他壓根就不是代表希沃帝國來向光輝聯盟施壓的。希沃帝國只不過是希望在這場光輝聯盟和它盟友內部的政治遊戲中為自己爭取到一份蛋糕罷了。

對教會來說,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一旦希沃帝國宣佈支援安必信三世對教會的行動,那位自負的皇帝陛下想必不會再把神聖帝國和南方聯盟的警告放在眼裡。

不過假如普琳斯有菲特烈大公說的那麼精明的話,他一定會繼續等待下去。

直到皇帝身上的壓力增大到他即將崩潰的時候才開始談判。只有這樣,希沃帝國才會得到最大的蛋糕。所以教會依然有足夠的時間為即將到來的變數做好準備。想到這裡。威廉掏出一直放在胸前的懷錶看了看時間,然後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

“米爾。”威廉,溫柔的牽起舞伴的手。小聲的說,“幫我一個忙好嗎?”

“當然可以。”米爾的臉仁撲撲的。

“陪我喝一杯涸,好嗎?”威廉微笑著伸手叫來侍者,從他手中的盤子裡拿下兩大杯最烈的威士忌,“今天晚上我很愉快。真的。”他把一隻酒杯送進米爾的手裡,又拿起另外一隻酒杯輕輕的碰了它一下,然後灑脫的一飲而盡。

“我今天晚上也很高興。”木爾羞怯的小聲回答,在威廉的注視下同樣一小口一小口的將酒全部喝下了肚去。

一個習慣了教會里簡樸生活的女人,一個從來沒有體驗過燈紅酒綠的奢靡生話的女人在喝了整整一大杯威士忌之後會怎麼樣,相信每一個有過醉酒經驗的人都會知道。在她喝完那杯酒之後沒過幾秒鐘,一陣頭重腳輕的感覺便似乎迎面襲來,接著的感覺便是天旋地轉,整個世界都不穩定的搖晃著。

米爾的臉因為醉酒而變的通紅,原本就顯得柔弱的她無力的倒在威廉的懷裡。意識與她的距離越來越遠,她的眼睛漸嘶閉了起來。威廉輕輕的抱住醉酒的美麗小姐,讓她的腦袋枕在自己肩膀上。

第六支曲子也很快就在一個高亢的尾音中宣告結束,在一陣熱烈的掌聲之後,舞池裡的客人們又歡笑著回到各自的座位上。

米爾的情況很快就吸引了三位外交官的注意。“您的舞伴怎麼了?”與威廉關係最密切的傑夫看到朱爾臉上不正常的潮紅,關切的問。

“是我不好,剛才和她喝了一點酒。結果她一不小心就喝醉了。”威廉苦笑了一下說,“看起來後面我得照顧她了。你們繼續跳舞吧,不用理我。”

“哦,這樣啊……”傑夫很遺憾的看了米爾一眼。

“威廉……威廉……”倒在威廉懷裡的米爾無意識的呼喚著他的名字。

她的呼喚聲讓威廉和聽到它的外交官們的表情變的尷尬起來。在這樣一個公共的場合,花花公子式的打情罵俏並不會讓人覺得不妥,可情人式的深情呼喚就會讓人很不舒服了——那是完全不適合社交的行為。

“我看我還是把她送回教會去吧。”威廉自嘲的對三位外交官笑了笑。

“嘿,你覺得我們會是那種不解風情的人嗎?”從南方聯盟來的老外交官曖昧的笑著說。有老外交官帶頭,兩個年輕人當然也沒有什麼阻止威廉離開地理由。

“幫我向大公和龐厄主祭說聲抱歉。”威廉滿是歉意的對三人點了點頭,扶著米爾慢慢的走了出去。

當威廉趕到教會的時候,求會的晚間彌撒正在進行中,偌大的教會里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影。他先將米爾送回了她的房間。將睡美人放到她地床上,為她蓋好被子。然後又沿著那條熟悉小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