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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前俯後仰樂不可支。

笑了會兒他攀過我的肩用最輕的聲音說:“你小子最大的問題是太君子,當年對紀雨容也是,感情好到那種程度都沒那個,現在又是這種情況。聽為兄指點你一句,該出手時就出手,對付女人嘛,有時不能太斯文!”

我長嘆一聲,與他碰一下杯一飲而盡。不是不想,對紀雨容我有難言苦衷,對荊紅花卻又無計可施。

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晚我的狀態出奇地好,兩人推杯換盞說個沒完喝個不停,對面兩個女孩也輕聲談心不時笑成一團。

記不清最後上了什麼菜,有沒有吃飯,模糊記得小杜鵑硬將白酒瓶奪過去說了些什麼。走出飯店後所有記憶一片空白,只隱隱知道被人扶著一會兒走到東一會兒走到西,直到第二天早上頭疼欲裂地醒來。我驚訝地發現置身在情侶間的大床上,身上衣服脫得只剩內衣,荊紅花綣在旁邊和衣而眠,睡得極為香甜。

我一點一點地努力搜尋昨晚酒後的片斷,卻發現什麼都不記得。想來我的表現肯定極為惡劣,以前從未有過醉得完全喪失意識的情況,而她居然訂情侶房又讓我覺得一絲甜蜜。咦,我的衣服都哪去了?我跳下床一個踉蹌,稍稍扶住床沿才站穩身體,在房間裡到處找了一遍,一無所獲。

會不會發酒瘋將衣服都扔掉了?按說不可能的,我是文醉,喝多了悶頭大睡,不會多說亂動。想問荊紅花又不好意思叫醒她,可以想象嬌弱的小女孩扶著我還要找賓館,然後將我安頓好,一定非常累。

口乾舌燥,我看到床頭櫃上擺放著四個茶杯,三個空著,還有一個剩下大半,無疑都是我夜裡喝掉的。熱騰騰的開水喝下去,感覺舒服了許多,又覺得腹中空蕩蕩的。難道昨晚又嘔吐了?

正想著荊紅花悠悠醒來,看著我呆呆出神的模樣“卟哧”一笑:“發現什麼問題?”

“我的衣服呢?”

“扔了。”

“啊?”我驚得站起來,“裡面,裡面有信用卡和現金。。。。。。”

“當然拿出來了,你當我是呆子,”她趴在床上懶洋洋道,“你可真夠差勁的,先是吐髒了外套褲子,才替你脫掉又吐在羊毛衫上,沒辦法再脫。找了個標準間你躺上去就吐,床上、地上到處都是,只好換房間睡到這兒,還好大概胃子空了終於能安靜地睡覺,沒多長時間嚷著喝茶,一杯接一杯,比喝酒還爽快。”

丟人現眼,簡直讓我無地自容,我羞愧難當地轉過去假裝看風景。

“不過呢功過相抵,你醉了之後總算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