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在府裡放了兩掛鞭炮慶祝。包括那些合謀算計你的女人,一個個沾沾自喜,以為王妃之位早已收入囊中,卻不想別說王妃,連皇后之位都與她們無緣,被一個庶女拿走了。”他顯然是非常生氣,連自己都罵進去了。一想起一個還被抱在懷裡的小奶娃當了太子,以後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當皇上。而他文武學都不差,也頂著“蕭”這個天家的姓氏,卻要從頭到尾的被人打壓,還是被一個奶娃娃打壓。“他和他的女人,都是幸運兒,一出生就註定了以後被偏愛的命運。憑什麼?就因為他是高太后生的,我就要永遠比他矮上一頭嗎?不,我不信命!”景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慢慢地收緊了手掌。好像此刻快要被他掐死的不是他的景王妃,而是死對頭的正妻一般。秦驕徒勞地伸手抓著他的手腕,力氣逐漸變小,最後一陣陣窒息感襲來,幾乎將她整個人都淹沒了。最終在她快要翻眼蹬腿之前,景王鬆開了對她的鉗制,一把將她甩到地上,明顯的嫌棄意味。“最近王府裡不太平,你就哪兒都別去了,免得太蠢了又做錯事。”景王冷聲警告了她一句,轉身就離開了。秦驕張嘴想開口喊人,但是聲音已經完全沙啞了,而且她的嗓子劇痛,根本就喊不出一個字來。最後還是她氣得又摔了一個筆筒,才把外面的丫鬟給引了進來。她拿著鏡子一照,果然就見脖頸上橫亙著清晰的手指印,把她氣得頭髮都快豎起來了。這天下男人都是賤的,自己沒本事兒就欺負女人,景王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難怪爹孃都痛罵她是瞎子。她還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了景王,把皇后之位給弄丟了。 斷袖之癖因為皇上的堅持, 大皇子被立為太子這事兒很快就定下來了。秦翩翩立刻忙碌了起來, 無論是大皇子的滿歲宴, 還是封太子的事宜,全都壓到她的頭上來了, 她都得拿出章程來。雖說這些都是有舊例可循的, 但是這兩件事情無論哪一件都是頭等大事兒,容不得出半分差錯,肯定要有一段時日睡不好了。外加立太子, 就怕有小人作祟, 事情還沒有操辦起來, 就已經有小人開始在背後偷偷謀算什麼。最近幾日, 因為秦翩翩的繁忙, 倒是蕭堯陪著蕭鬧鬧玩兒得比較多, 父子倆的感情突飛猛進。搞得蕭鬧鬧看見什麼都喊“父皇”,對著樹他喊父皇,對著狗他還喊,對著正在樹下撒尿的狗, 他接著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