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繼續解釋道:
“皇上,林管事有錯而先,但慧安郡主身份高貴,豈能與一個地位低下的人斤斤計較?這不是德不配位嗎?古語有云,以德服人,以德報怨!此才是聖人之道!這行為有可能傷害到無辜之人就是德行有缺,微臣只是就事論事,求皇上明鑑!”
工部尚書點了點頭:“回皇上,丞相大人這話不錯,那些無辜的被狗咬的人何其無辜!慧安郡主這事處理得的確不對!這不是一個有德之人能做出的事!她貴為郡主,更應該以德服人,以德示眾!”
納蘭瑾年輕蔑的扯了扯嘴角:“無辜?真可笑!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慧安郡主不無辜?!
她招誰惹誰了?!
中秋宮宴合該就你李家的花場來提供?
一個兩個只知道針對她?!
到底誰才是德不配位?
你們心裡沒點數嗎?
別以為你們心裡的齷齪,別人不知道!
這是自己沒本事,覺得她搶了你們的利益,攔了你們的路!
可是,你們要是有本事,納蘭國還有一百個郡主封號等你們去拿!
你們要是有本事,納蘭國還有一百個安國公爵位等著你們坐!
你們要是有本事,天下間多的是金山銀山等著你們去賺!
沒本事,還使壞,結果害人終害已還高聲喊無辜!
臉皮比腳下這片黃土地還厚!
你們咋不乾脆去醉春掛牌,然後在臉上刻上貞潔二字!”
丞相大人和工部尚書被納蘭瑾年噴得臉色青紅交加!
羞愧難當!
體內氣血上湧,身體搖搖欲墜,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其它人則很想笑,去醉春樓掛牌!
瑾王怎麼說得出口!
納蘭瑾年可不管他們,他看向皇上:“皇兄,下藥之事可大可小,請徹查此事!看看到底誰德不配位!!”
這事明眼人都知道絕對不可能是林管事做的,一定是他背後的主子指使的!
不就自己花場損失了一百多萬兩的花,又要賠小丫頭十幾萬兩,不想賠,還想他的丫頭給他賠銀子,所以不依不饒!
還說自己的丫頭德不配位?
既然如此,那便繼續查下去!
正好昨日他聽說了這事也不想如此輕易的繞過他們!
賠銀子就可以解決的事,都不叫做事!
他可沒有小丫頭心善。
丞相大人:“”
皇上也差點失笑,十七皇弟怎麼說得出叫李丞相和工部尚書去醉春樓掛牌的事呢!
他一本正經的維持著臉無表情,點了點頭:“既然用毒了,的確事關重大,如此,刑部和大理寺聯合順天府,徹查此事吧!”
皇上一錘定音!
其實他心裡也不喜,不就是為了一個皇家花圃的名頭,李家不想拿出來就弄出這麼多事!
如果個個皇商都這樣,今天可以在花裡下藥毒死那些花,為了搶回皇商的名頭,那明天是不是也可以在進貢的吃食上下毒?!!!
這種事的確不能夠縱容!
“是!臣等遵命!”大理寺卿,刑部侍郎,順天府尹,齊齊應下!
丞相大人臉色慘白!
他昨晚被丞相夫人哭著鬧了一晚,沒睡好,腦子不清醒,怎麼就一時糊塗幹出這種事呢!
以試圖謀害皇上,皇族的名頭去查,刑部,大理寺都參與進來許多事就複雜多了!
丞相大人這回也想到事情可能不是丞相夫人說的那個樣子了。
林管事估計是替自己的夫人頂罪了。
若是最後查到自己的夫人才是幕後的主使,就算目的不是謀害皇族,那他們丞相府也得不了好。
丞相大人後悔莫及!
滿朝文武這時也開口道:“皇上英明!”
於是這件事又開始重新查了起來。
溫暖可不知道丞相大人自己作死自己了。
此刻,她正在在畫畫。
昨天她忙完花場的事就開始畫了,一直畫到半夜三更才睡下,睡了一個半時辰後,又起床繼續畫,總算將這一幅《未來可期》畫完!
因為胸有成竹,心裡早就有藍圖,溫暖畫起來這幅《未來可期》可是很快。
再說對於這個朝代的人來說,一輛列車就已經很新奇了,倒不需要像之前那幅畫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