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翠屏山直線距離就有一千八百多里,不過這路不可能走直的,所以這一路來,至少狂奔兩千五六百里,幾乎每天都狂奔上千裡的路程,中間沒有半點的耽誤。
南宮皓羽已經如同一個血人一般。全身上下那墨黑色的鎧甲上透著鮮血的紅豔,手中的飛羽槍尖上還滴著血珠,身上的鎧甲早已經襤褸漏風,數道傷口往外流著鮮血。甚至在後背上還有一道深可見骨的一尺多長的刀痕,南宮皓羽微微皺著眉頭。不過卻不是在為身上的傷。而是因為他的心血。墨羽騎兵在一下午的廝殺中。已經不足四千之數,而這四千兵馬中甚至還有數百人深受重傷。就算是日後救活了也不能在騎馬作戰了。餘下的兵馬也各個帶傷,這一戰就如同那西垂的夕陽,散發著血眼的紅芒,慘烈,魚死網破,大夏騎兵用最慘烈的方式來了結著墨門這唯一的一支騎兵。
南宮皓羽看著那數百同樣已經精疲力竭,被墨羽團團圍住的大夏騎兵。雙眼已經如同惡魔一般的赤紅,雙方都在利用著這片刻的對峙。大口的喘息著,呼吸著那空氣中充滿的血腥味道的空氣,這一戰之後,南宮皓羽的騎兵已經徹徹底底的廢了。戰死者近六千,重傷者六百。餘下盡數受傷,就算是修養好,昔日萬騎的墨羽也只剩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