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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她的師父還這麼年輕,這麼美好

他怎麼忍心,對他這麼做,怎麼忍心???

走到顆茂盛的古樹下,有青綠的葉子從眼前飄落,靜靜的飄落,無聲地落在地面。葉貝的腳前。

她仰頭望天。

遙遠的天際,落日的殘暉,冰冷的染開。

沒有一絲溫度。

然後她的目光也冰冰冷冷的,沒有溫度。

她靜靜的站在樹底下。眼睛望著遠處天際出神。沒有察覺到身後,句介和奐舒臉上又驚又喜的表情變化。

更沒察覺,空氣中有鈴鐺的脆響和淡淡的,類似於檸檬的清香。

吹越樹理緩緩走近,走到她身後停住。目光落到她身上,眼裡有濃烈的,說不清的感情。

奐舒拉了拉有些呆呆怔在原地的句介。

句介轉頭望她。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當下趕緊和她一起悄悄的退了下去,把空間單獨的留下來,給他們兩人。

她們不住的在心裡祈禱,希望御臺所能和吹越大人快點和好。

儘管希望似乎不大。

安靜的庭院。

安靜的空氣。

安靜的葉貝,她安靜地望著遙遠天際的某處出神。

身影顯得是那樣的憔悴和悲哀。吹越樹理看著看著,心口陣陣抽痛。雖然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她那麼絕決地打了他。

可是,打在臉上的痛,遠遠比不上心裡的痛,更不比上失去她的痛。

他走上前,抱住了她。

“旋子”

他思念的喚她。

葉貝身子猛然一僵。接著,慢慢轉過了頭,望住他。

好看的丹鳳眼,白皙的肌膚,睫毛很長,下巴尖削。這張俊美的臉,在她夢裡,思想裡,忍不住的反反覆覆出現過多少回。

她想他,瘋狂地想他。

可是,只要一想到,還冰冷的躺在北平的墓碑。她又會有發洩不完的恨意。

隨著她意識的迅速轉變,她的眼神也跟著迅速轉變,由最初溫柔的思念,轉變為冰冷的恨。

吹越樹理的身子也僵住。

他僵住的同時,葉貝已經緩了過來。

她望著他,目光沒有感情,沒有絲毫的留戀。

“請吹越君自重。”

說著,她手沒有溫度地撥開他的手,甚至有些厭惡的。彷彿他是什麼不潔的東西。

吹越樹理身子緊緊的僵住。

她轉身離開。

一點猶豫也沒有。

終於,他還是抑制不住的問了出來“為什麼?”

葉貝站住。

“就算要離婚,也給我個理由。”他問,心裡還抱了那麼丁點的希望。

葉貝轉身看他,唇角有古怪的笑,好像他問了個十分白痴的問題“為什麼,需要我來回答嗎,如果一定要知道的話。那麼只能是因為,我已經不愛你了。吹越樹理,你自信過頭了。我對你的愛,再怎麼深,也不可能因為你,而放棄我最親愛的人。”

吹越樹理搞糊塗了。他有衝上去,拼命搖碎她的衝動。他那麼卑微的求她,放下了男人所有的自尊和驕傲,可換來的,卻只是個不明不白的答案。

他真的很想衝上前,狠狠的搖她,把她搖醒,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他不能。如果他現在這樣做了,情況就會更糟。

她甚至會氣憤得再打他一巴掌,然後毫不留情的離開。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他繼續央求的問。

葉貝望著他。

他一臉的茫然。不像是裝的。

事情或許並不是她所看到的那樣。葉貝恍然的想。可是馬上又在心裡把這個想法否定了。

任誰都知道,吹越樹理的專用處事閣,沒有他的親口答應,是任何人都不能隨意進出的,包括思宜院夫人。

所以,那兩封信,除了他,沒有人能夠帶進去。

葉貝這樣想著,可是因為內心裡太過悲哀和憤怒,從而忘了。吹越樹理能夠讓她隨意的進出,就有可能因為某些特別的原因,准許他人進入。

例如,吹越樹乃。

空氣很安靜。

葉貝又盯著他看了會後,再一次的,轉身離開。

吹越樹理怔怔地望著她。墨玉的長髮有一縷滑過耳際,落到胸前,給他原本就俊美的面容,增添了幾分淒涼。

他轉身,拳頭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