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的不算,在外面還不知道有多少呢。在以前,都是一個男人擁有幾個女人,現在啊,嘖嘖嘖,都是倒過來。”
芒點點頭,認真道:“你說得不錯,現在確實是一個女人擁有幾個男人。也不能怪她們啊,女人太小了,男人們太多,想要部落以後一直都強大下去關鍵是要看女人能生多少小孩出來!”
“這麼想就知道女人的重要性!別以為男人力氣大就行,部落能不能強大起來還是要靠女人。”薩萊幾口就將烤肉吃乾淨,“我去睡會,你不睡?”
芒睇了他一眼,“我的早食被你幹完,就算想睡也要晚一點。”薩萊不客氣呲牙笑起,“那你烤,我陪她去睡。”
“哎,你抽空去找一下狼王,他離開都三天了,每天下大雪就要離開,總這樣下去月心裡會生氣。”
頭也不回的薩萊擺擺手,“不會生氣,她知道狼王幹什麼去了。”
不就是去盯緊還有三個活下來的傢伙麼,這些傢伙最近到外面走得多了,動不動離開城門跑遠一些,又折回部落裡。
大雪天跑出去能見著誰呢?
吳熙月這回睡得很晚才起來,吉鵲在大火中化成了灰,燒過的現場已經被大雪覆蓋住,只有幾根燒焦的木頭露在外面。
“巫師月,巫師月……”屋子外面傳來額樂驚慌的叫喊聲,還有幾個男人的拉扯聲,“你們放開我!我要去找巫師月!”
又到了一天的傍晚,冬季裡晚上來臨得特別快,吳熙月算了算大約是四點半左右天便開始黑下來。
“帶他走。”喝著熱湯的吳熙月頭也沒有抬對自己的兩個男人道,“我不想見到他,也不想聽到他聲音。在蘇合沒有過來前,告訴他,最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我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想要殺掉他。”
薩萊雙眸暗了暗起身走到外面,冷眼瞧著在雪地裡掙扎的男人,冷漠細長雙眼看著他,“回去,不要來打撈我的女人。”
“不!薩萊巫師,我還沒有抱到我的孩子!巫師月把孩子抱到哪裡去了?他是我的孩子,我要抱他走。”額樂整個人是扒到在雪地,雙腿則兩個男人拖起,雪上裡拖著一道長長的痕跡出來。
薩萊笑了,笑聲滲冷,“有巫師月在,你還擔心孩子做什麼。”對兩個唐古奴部落男人斥道:“不是讓你們看好他嗎?怎麼跑出來了!”
“……他說他要餓了,我們就轉個身去拿食物就被他從窗戶中爬出來逃走。”兩個男人急急解釋起來,吉鵲的事情他們都已經聽說了,……女人的離開讓他們心裡一樣很悲傷,卻不知道為什麼要看住額樂。
額樂……可是吉鵲的男人啊。
見額樂還在掙扎著,兩手在雪裡撲騰撲騰地,讓薩萊心裡更加鄙視,“你還是等蘇合回來再鬧騰吧,別看巫師月平時很好說話,可她真要發起脾氣裡,整個部落裡沒有一個人能奈何得了她。她說現在不想見你,你再鬧下去……,找死!”
聲色悠地凌厲,如刀子從身上滑過,驚得兩個拖著額樂的男人……雙手一大力,不管多餘地拖起闖了禍的男人狂跑。
苦逼的額樂一路上不知道吃了多少雪,回到屋子裡身上都被雪擦出血絲出來。
蘇合是收到口信後急急趕過來,他也沒有想到巫師月會發那麼大的脾氣,真的是鮮少見!正因為這樣,由不得他不好好掂量著。
“我不想跟額樂說,你是他首領,有些話你直接跟你說了。”過了兩天,吳熙月心裡的氣也消了,語色依舊有些寒,“孩子我不會再交給額樂,而且,以後所有的孩子只知阿母,不知阿父,男人們可以帶孩子,但帶的是誰的孩子就不知道了。”
在母系社會裡,孩子們確實是只知生母,不知生母。
蘇合聞言,心裡頭的不安去掉了大半,“已經有許多孩子是不知道自己阿父是誰,這些事情巫師月你來處理就行,我是沒有意思見。額樂我帶回城門去,另一個女人還是留下來,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我已經沒有力氣再在這些事情上面費心思,他們我一個都不處理,你都帶回城門吧。順便告訴女人們,部落以後能不能一直強大下去,必須是她們多生小孩才行,無論是誰的孩子都行!”尼瑪的,她以前也是傻了,偶爾還提醒一下女人不要跟太多男人嘿咻嘿咻!
抽自己嘴巴子!想要母系社會就必須得不知道生父是誰!想要女人站在男人的肩膀上,就必須得母系社會。
丫的!雖然最終還是有可能被父系社會給取代,但…能有幾十年就是幾十年,能有幾百年就是幾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