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唐文浩走,希望他放他們一馬,他們知道錯了,他們願意為此表示歉意,希望這場誤會可以馬上結束。
“寶貝,放了他們吧!應該沒事了,我看這人不像是壞人,至少不像是黑社會的人,他們好像是當地的僱傭軍。”阮玲笑道。
“姐,真的放了他們麼?”唐文浩笑道。
“放了吧!沒事的,聽姐的沒錯,姐與他們這樣的人打過交道,僱傭軍不是流氓,不是黑社會。”阮玲笑道。
“哦,那行吧!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放他們一馬。”說著,唐文浩一個個給他們解開了穴道。
這下,所有人都對唐文浩服氣了,黑臉大漢更是對唐文浩五體投地,他力邀唐文浩和阮玲她們上他們的營地做客,還希望唐文浩能教他計程車兵功夫。
後來,透過聊天,果然如阮玲所說,這些人的是琅勃拉邦政府僱傭過來的僱傭軍,負責當地治安的,大部分人是法國人,因為這裡曾經本來就是法國殖民地,當地2的建築風格,一些管理方式都有法國人的影子在裡面。
黑臉大漢叫考爾,少校軍銜,是這些僱傭軍的教練和隊長,他們受僱於當地政府,負責當地的社會治安,尤其是遇到販毒和槍殺等惡性社會事件,基本上由僱傭軍出面解決,這些人功夫和槍法都不錯,不是碰到唐文浩這樣的絕頂高手,一般的犯罪分子還是很怵他們的。
唐文浩和阮玲她們跟著考爾到了他們的營地,就在琅勃拉邦市郊一處叢林邊,離光西瀑布五六公里遠的路程。
到了營地裡,考爾熱情地請唐文浩和阮玲她們參觀他們的訓練場地,有拳臺,射擊靶子以及各種各樣的訓練器材,考爾說,他們常年在這裡生活,除了訓練就是給琅勃拉邦維護社會治安。
唐文浩問他們薪水怎麼樣,考爾說,他們的薪水都來源於外面的遊客到琅勃拉邦來旅遊消費,所以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會按照他們的軍規,對那兩個尋事的僱傭兵進行處罰,等下他們請唐文浩吃飯的時候,讓兩個士兵公開給唐文浩,阮玲她們道歉。
唐文浩說,沒有這個必要,不打不相識,他說,他很欣賞考爾,說他是個真正的軍人,是個值得交的朋友,考爾一聽唐文浩這麼評價他,特別開心。
長話短說,唐文浩和阮玲她們參觀了考爾的營地後,考爾提出,想再和唐文浩切磋一下功夫,他說,他計程車兵都對唐文浩剛才制服他們的巫術非常感興趣,希望唐文浩能跟他們解釋一下,為什麼他一碰他們這些人的身上,他們就不會動了,而且要在唐文浩再拍他們的時候,他們才能醒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唐文浩自然不會告訴他們真相,只說這是一種中國功夫,不是什麼巫術,如果他們想了解這種功夫的話,有機會可以到中國國內去拜師學藝,他有要事在身,這種功夫太深奧,短期內無法給他們解釋清楚。
唐文浩這話不是忽悠他們的,在西方人眼裡,他們很難理解點穴這種功夫,這玩意見不到,摸不到,就說在某個地方戳一下,人就能動彈不了,而且可以定時讓一個活生生的人準時死掉,這怎麼可能呢?
洋人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的。
唐文浩曾經跟白桑昆聊過這種功夫,他作為泰國人,深受中華文化影響的人,也習過中國功夫,尚且不能理解,更別說是純粹的洋人了,所以,他也就懶得跟考爾他們解釋了。
唐文浩的婉拒,考爾雖然覺得很遺憾,但他依然對能結交唐文浩這樣的朋友感到很驕傲,他說,他在法國做僱傭軍教練的時候,教過一箇中國士兵,功夫很厲害,他很多學生都敗在了他的3中國學生手上,他說,中國學生體格上吃虧,但是,非常刻苦,很有韌勁,腦子靈活,槍法精準。
他說,有機會他一定要再向唐文浩請教中國功夫。
唐文浩和阮玲她們在考爾的營地吃過中飯後,由考爾親自開車將她們一家人送回到了賓館裡,賓館的老闆見唐文浩一家人被考爾少校親自送回來了,很驚訝,不知道唐文浩跟考爾少校是什麼關係。
考爾跟賓館老闆很熟悉,跟他說,讓他照顧點唐文浩和阮玲她們,說唐文浩是他的中國朋友,這讓唐文浩很感動。
考爾走後,唐文浩和阮玲,玉竹和秀兒回到了房間裡,“寶貝,我越來越崇拜你了,你今天處理這次事件很有分寸,打擊了考爾他們的囂張氣焰。”阮玲笑道。
“呵呵,什麼呀?姐,這不都是一直在聽你的指揮麼?要說功勞也是你的功勞。”唐文浩笑道。
“呵呵,寶貝,可是,關鍵還是你能打呀!幸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