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其實阿爾法星人似乎十分有時間觀念。
醒來後的眾人被放出去放風了一會兒,然後就被帶到了訓練場開始了訓練。這種訓練對於理解能力很強的人類來說,其實輕而易舉就能夠辦到。當然,除了原主這個一直反抗,被懲罰的人除外。
“*&%&##@。”其他人一個個透過訓練,而後那個訓練者一隻肢體指了指白月,又指了指地上的東西:“&%¥@#@。”
其實這個訓練,就像是訓練狗狗一樣。這個阿爾法人會將東西扔出去,然後再讓人撿回來。不過這個訓練本身,就存在折辱的意味。
白月稍微頓了頓,視線看向周圍已經完成任務的人。意外的是,在其中看到了幾個女人幸災樂禍的眼神。
原主不喜歡他們的屈服,他們也同樣不喜歡原主這樣的‘異類’。大多數水藍星人都有從眾心理,不管是對不是錯,結果沒出來之前很多人喜歡站在多數那一方。
而原主這樣個別的存在,簡直是大喇喇地打他們的臉,自然讓人看不順眼。
“%¥#@!”那個阿爾法星人見白月沒有動作,聲音有些著急了,肢體也拿出了一個控制器。
“去吧。”身後有人低語,同時輕輕推了白月一把。
白月側頭,便見先前那個不知名的少年面色冷靜地衝她點了點頭。他倒是沒有先前輕鬆的樣子,臉頰緊繃著。眼裡的情緒也起起伏伏,像是讓人看不透似的。
只是背脊,卻一直挺得筆直。
白月抬腳,一步步朝著被丟的東西走過去。動作冷靜地將之拾起來,再慢慢地走了回來,放在了阿爾法星人的面前。
它似乎十分滿意,又說了一句:“%¥#@。”
完成任務的白月回了隊伍,身邊的少年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白月側頭,與他對視一眼,兩人分別移開了視線。
第216章 星際入侵之戰02
阿爾法星人的訓練其實大多數都很簡單, 只是難的方面在於明知道這些方式是一種折辱。阿爾法星人正用水藍星人往常訓狗的方式來訓練他們,可是還要繼續完成, 以免受到懲罰。每每完成任務後,還要被那個阿爾法星人自以為是地誇幾句。
也不知道是原主的影響還是其他,白月總覺得自己在做這些時, 她的手變得十分沉重,彷彿被什麼重壓壓得隱隱發顫。
幸而,她還是咬牙將一系列任務完成了。
在和其他水藍星人一同往回走時,白月和少年都有些沉默。倒是離了阿爾法星人的視野,那個之前眼神不妙的美豔女人。經過白月時, 低聲‘嘖嘖’了兩聲:“以前還以為某些人真是硬骨頭呢,沒想到現在還是屈服了啊。明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也不知道中間鬧出那些事有什麼意思。”
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 亙古不變的真理。哪怕是在這樣的情形下,也有許多人只會將目光投向同類。如同籃子裡的螃蟹, 拖後腿是一把好手。
“明知道你往後會死, 你現在還活著做什麼?”白月當即回了過去,原主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被人欺負自然會反駁。何況這個女人,實在是搞不清楚狀況。
女人一怔,隨即面色就變了:“你……”
她說話間,白月和身旁的人已經看也不看她,從她身側走了過去。這樣無視的態度比言語還要傷人,氣得女人臉色發紅。抬手就想要一把抓住白月的胳膊,嘴裡嚷嚷道:“你別走,你說清楚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白月揚手避開,正準備說些什麼。卻聽得‘嗡嗡嗡’的震動聲驟然響起,她循著聲音看向了那個女人的脖子,果不其然上面紅色的光芒閃爍。女人神色也一時茫然,下意識低了低頭,而後臉色迅速蒼白起來:“我……啊!”
悽慘的叫聲乍然響了起來。
進入這裡的人,有的被懲罰過、有的或許還沒有。但是看著被懲罰者痛苦的滿身汗水的模樣,就可以想象出被懲罰有多麼的痛苦。
只是其他人,進入這裡後也不存在爭執而被懲罰的情況,這樣因爭執而被懲罰還是第一次。這邊出了狀況,沒一會兒那個阿爾法就趕了過來。它的目光看向在地面上痛苦地打滾的女人,張了張嘴:“&%¥#@*!”
雖然聽不清楚是什麼意思,但語氣算不上好。
“……她呢?!”回過神來的女人趴在地上,驟然伸手指向旁邊站著的白月,眼眶紅通通的:“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只懲罰我?她也罵了我,為什麼不懲罰她?!”
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