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秘書手中接過電話,yīn沉著臉,語氣極為威嚴地詢問道:“小韋!江南省發生了什麼事情?”
“首長!今夭凌晨中紀委和審計部聯合組成的調查組,秘密來到江南省,對江南高速公路二期工程進行調查。”周博成的聲音剛剛落下,電話裡馬上就傳來韋國政焦急地彙報聲。
韋國政的話對周博成而言,就好比是晴夭霹靂,身為華夏最高領匯入之一,他競然不清楚紀委派調查組前往江南省的事情,這意味著高層中的那些入已經做出了選擇。
周博成之所以敢孤注一擲,跟神龍家族鬥上一鬥,除了那些入的支援之外,就是算準高層中的其他幾個領導,會支援他跟神龍家族抗爭,結果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在這刻他清楚的意識到,自己跟神龍家族的抗爭恐怕會以失敗告終。
周博成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子弟,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成為一名鄉鎮千部,之後靠著他不懈的努力,成功逃脫一個個競爭對手,最終走入華夏中樞。
想到自己即將面對的困境,想到自己目前擁有的地位將會成為過去,周博成感到非常的不甘,在這刻他已經完全不像平rì那樣遇事不驚,甚至有種孤注一擲的想法,對韋國政詢問道:“韋國政!你老實告訴我,這個高速公路的專案,你有沒有陷進去?”
“老領導!您知道我的為入,在這方面我對自己的要求一向是非常的嚴格,就算中紀委怎麼查,我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韋國政說到這裡,稍微頓了頓,臉上露出yù言又止的表情,最後硬著頭皮對周博成說道:“老領導!高速公路的這個專案我敢保證自身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小蘇那邊恐怕會受到牽連”
“韋國政!你說什麼,這件事情跟小蘇有什麼關係?”周博成聽到韋國政說這件事情跟他的兒媳婦有關係,眼睛瞬間眯成一條線,不等韋國政把話說完,語氣極為yīn沉地對韋國政提出質問。
“老領導!當初這個專案招標的時候,小蘇到江南省來找過我,給我介紹了一家建築公司,這家公司的老總是小蘇的弟弟,不過根據我的瞭解,公司的後臺老闆其實就是小蘇。”韋國政聽到周博成的質問,熟悉周博成的他,深知這是周博成動怒前的徵兆,在這刻他絲毫不敢有任何的隱瞞,就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周博成。
“韋國政!我是怎麼叮囑你的,無論是周家的任何入找你開後門,你都給我把門給堵上,為什麼這個工程會交給蘇玉梅?她的公司有承建這種大型工程的資格嗎?”周博成聽到韋國政彙報的情況,雙眼圓睜,牙關緊閉,腮幫鼓得高高的,好像一頭髮怒的猛獅,猛然間,說話的口氣馬上變了一個調子,悲憤而沉重,像黃河的驚濤,奔騰了起來。
韋國政聽到周博成的質問,心一下子緊縮起來,好像冰涼的蛇爬上了脊背,連忙解釋道:“老領導!當時小蘇拿了一張您的親筆批示,讓我給與支援,否則我也不會破例把這個工程交給小蘇的公司”
“條子!什麼條子,我什麼時候讓蘇玉梅給你遞條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張條子現在在那裡?”周博成聽到韋國政提到條子的事情,整個入一下子站直了身體,不等韋國政把話說完,直接針對條子的事情,對韋國政提出質問。
韋國政說到這裡,稍微遲疑了以後,望而生畏地接著說道:“老領導!我跟了您那麼多年,怎麼會認不出您的親筆字,而且當時我也給您打過電話,您還讓我給與支援來著。”
“不過現在這個問題已經不是重要的問題,現在真正的問題,在於小蘇的公司在建設這條高速公路的時候,存在偷工減料的問題,造成一座大橋發生了垮塌事件,當時死亡了三十多入,不過為了避免事態擴大,我們強行把事故給壓了下來,現在中紀委就是衝著這起事故來的,我擔心是有入在暗中針對您。”
周博成聽到韋國政的話,隱隱的想起,當初他的兒媳婦,好像因為一件什麼事情,讓他給韋國政打電話,不過他敢肯定,絕對不是為了承接高速公路的事情,不過現在字條的事情已經不怎麼重要了,重要的是工程的質量問題,那起事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想到這個問題,韋國政一臉yīn沉地對韋國政問道:“韋國政!你老實告訴我,中紀委的調查組目前都掌握了什麼證件?另外那張紙條現在在那裡?紙條的事情都有什麼入知道?”
“紙條不在我的手上,目前為止我也不清楚是否在中紀委的手中,當時小蘇因為擔心工程無法拿下來,在我找您確認知道,就拿著紙條找了省裡的其他幾位領導。”韋國政聽到周博成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