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沙淡然輕笑,不緊不慢說道。
“既然知道,那你小子為何還跟那幫旁門左道湊到一塊?”
天山童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架勢。
“別用那種語氣說話,天山飄渺峰靈鳩宮和你天山童姥就是好人了?”
提溜起天山童姥繼續前行,林沙忍不住嗤笑出聲。
“小子你瞎說什麼呢,我天山童姥自問行事對得起良心……”
天山童姥怒了,滿臉不爽大喝出聲。
“好好好,是我瞎說,我如何行事也用不著天山童姥你來置喙!”
林沙呵呵一笑不以為意,搖了搖頭淡然開口道。
“哼,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天山童姥臉上怒色一閃,很是不滿道。
“嘿嘿,我就沒見過想你這麼大的‘老人家’!”
沒好氣輕笑出聲,見天山童姥臉色與垮又準備開口,林沙淡然笑道:“好了別說這些沒意義的事兒,天山童姥你還有什麼要求沒有?”
“你,你,你什麼時候見過無崖子的?”
天山童姥沉默片刻,突然開口問道。
“就在不久前!”
遠處已見到影影綽綽的高大城牆,林沙腳下步子依舊不緊不慢,潛行速度卻是突然加快不少。
“他,他還好吧?”
天山童姥又沉默一會,沙啞著嗓門繼續問道。
“一個殘缺身軀,能有多好?”
腳下猛地一縱,身形騰空而起在城牆守衛不注意的當口,輕輕鬆鬆便飛進了城裡,林沙四下打探一眼便朝著客棧方向急速趕去。
“什麼,無崖子怎麼變成如此模樣?”
直到進了客棧客房,天山童姥才從震驚情緒中清醒,滿臉不可思議驚呼道。
“有什麼不可能的?”
將天山童姥放下,林沙拉開椅子坐到一旁,輕笑著搖頭將無崖子的遭遇簡單述說一遍,包括他跟李秋水鬧翻,最後被徒弟丁春秋暗算,從懸崖掉落腰腿以下變成肉泥,眼下正窩早擂鼓山修養的事兒都說清楚了。
“丁——春——秋!”
天山童姥咬牙切齒一臉殺氣,對丁春秋惱恨到了極點。
“擂鼓山就在不遠處,天山童姥你要不要過去看上一看?”
林沙輕輕一笑轉移了話題,他覺得天山童姥的反應太過了,丁春秋的事情自有無崖子親自料理,她這個大師姐在一旁看著就好,要是親自動手的話難免引來無崖子師徒的不喜。
“這個,還是算了吧!”
天山童姥很有些心動,可是最後想了想還是放棄了,特別看到自身小女孩形象之後,臉色更顯黯然。
“由得你!”
林沙也不以為意,他對無崖子的幾角戀根本沒興趣,無非就是門派太小几位師姐妹圍繞一個男性同門的故事,這就是小門派最大的弊端了。
“小子,姥姥也不佔你便宜,這就告之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的口訣心法,聽清楚了……”
天山童姥倒也乾脆,收斂了心情直接將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的口訣心法,原原本本告之林沙。
……
接下來幾天,林沙和天山童姥就窩在客棧哪都沒去,一個傳授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一個仔細聆聽不時提出心中疑惑倒也過得充實自在。
當林沙沉下心神,一心想學一門武功的話,只要這門武功還沒超出他的理解範疇,無論學習進度還是涉及深度都十分驚人。
怎麼說,境界都擺在這兒。
此時的林沙,內家拳早已達到氣血成罡的傳奇境界,可以毫不誇張的道一聲氣血不竭實力不墜。
內功雖然沒做凝結內丹之道,但境界一點都不比倚天世界太極拳大成的張三丰差,就是比之天山童姥的師傅逍遙子也是隻強不弱。
儘管八荒六合唯一我獨尊功十分奇特,以催發調節人體激素為要,對於一般江湖中人而言十分神秘,可對林沙來說理解起來很是簡單。
以他此時氣血成罡的內家拳境界,對身體的掌控早已達到細緻入微之境,只要他願意隨意可以調整體內氣血的執行速度,同時隨著五臟六腑周圍的竅穴不斷開闢,他對身體各器官的掌控程度上了一個大大臺階。
當然,體內激素分泌對他而言,確實算得上一個新鮮課題,想要研究琢磨出成果來也不容易。他在現代世界時畢竟只是一個打黑拳的地下拳手,雖然對身體內分泌系統有一個大概瞭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