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入,彷彿置身在雲端之中。她的嘴唇太軟,他吻得有些忘情了。一股奇異的慾望從他心底生出,不受他的控制,衝擊著他,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勃ㄆ起了,下面漲得生疼。
帶著一點報復心,他更加緊地攫取,把她柔軟的身子按在懷裡。
清河不適地晃動,雙手去推他,卻怎麼也推不開。浴缸裡的水越來越滿,滿溢到地上,嘩嘩的水聲還在延續。
清河在水裡撲騰了幾下,一手攀住了浴缸的邊緣,昏迷中神色還帶著一點迷茫和不安。
一彥盯著她看了會兒,囅然而笑。
——這個女人是水做的。
時間過去。
清河的身子慢慢滾燙,被水汽氤氳地泛起淺淺的緋紅,在他懷裡輕若無物。
洗完以後,他把她剝光,用大號的浴巾包起來,放到了室內的白色病床上,幫她掖好被子。
右邊的臥室門也沒關,狹小的空間裡堆放些生活用具,是醫護人員的住處。一彥在裡面找了會兒,翻出了一件還算合身的碎花裙,有些嫌棄地嘟噥了句,“真老土。”
回到病房裡。
清河還睡著。她的面容很安詳,呼吸均勻,睡得安安分分、規規矩矩,連翻身都基本沒有。
一彥看她的樣子,起了點壞心,默默把衣服藏到了床頭櫃裡。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噼噼啪啪”敲打在透明的玻璃窗上,不斷淌下一條條斑駁的印痕。
錯綜交雜。
窗外劃過一道閃電,“轟隆”一聲巨響,清河被震地發抖,額頭冒出了汗,反射性地拉住了他的手。
一彥怔了怔,坐到床上,把她抱到懷裡。她的頭就枕在他的大腿上,被他一下一下撫著頭髮。漸漸地,清河又安靜睡了。一彥撫摸著她柔軟的頭髮,在指尖纏繞著,有些漫不經心的閒情。
忘記了是什麼時候出的家門,很久很久以前,在他還很小的時候,他就四處行走,看慣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去過太多太多的地方。所以,那些在別人看來非常危險的事情,對他而言,實在不值一提。也許,他天生就喜歡冒險,尋求刺激。骨子裡,他就不是一個甘於平淡的人。
從小到大,他就是在不斷的爭奪中長大的。就連父親,都是他的競爭對手,更別提家族裡的其他人了。他從來沒有輸過,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