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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的眼,將他的衣服一層層的剝落。

當身子已接近裸露的展現在玉龍煌面前時,他突然想起那日楚郢抱著他給他上藥給他穿衣的情景。

故而,內心大慟,會神聚力,硬生生的衝破了穴道,然後手掌往暖炕旁狠命一拍,躍起一掌劈向了玉龍煌。

玉龍煌忙一側身躲避,他這才抽出了身,繼而一口鮮血從嘴裡瘋狂的吐出。

玉龍煌的鳳眼裡全是憤怒,那種憤怒如熊熊烈火,能將人挫骨揚灰。

他站起身,迅速的將散亂的衣袍拾起,囫圇的套在身上,繼而盯著玉龍煌,淡淡道:“不要這樣對我。”

玉龍煌眼中的火已稍微湮滅了些,但,只是稍微,“阿尋,你知道帶著倒刺的鞭子抽在身上是什麼感覺麼?”

他看著玉龍煌眯著的眼,苦澀一笑,“我願意試。”

玉龍煌慢騰騰的走近他,抬起他的下巴,盯著那雙無波無瀾的杏仁眼道:“我答應你,不會再碰你的身子,因為你比不上阮離,你只是阮離的隱衛而已,一個不能出現在陽光下不能出現在人前的隱衛。”

他聽到那句‘不會再碰他的身體時’已放下了心,其餘的,他都不想去聽了,只因早已聽的習慣。

玉龍煌拉起他的手,火紅的袍子‘舞動’在燭光下,側首回眸間妖氣十足,此時他拉著他正一步步的走向前方的石室,好似要將他帶到地獄中去。

他看著玉龍煌,腦中不斷浮現出楚郢的臉,好像只要想著那張臉,肉體上的痛都可以忽略不計。

******

桔子將最後一盆熱水倒入大木桶內,最後灑上些去味兒的花瓣,這才跑到屏風前面對楚郢道:“主子,都好了。”

楚郢從屏風後面探了個腦袋出來,小聲對桔子道:“你出去守著,別對任何人說起,若有人問我,就說我在沐浴。”

桔子往後瞄了一眼,實在不解他家主子怎的出去一趟就神神秘秘的帶了一個乞丐回來。

“嗯,您放心吧。”

言罷,桔子抱著木盆就出去了,並小心的關上了門,而後跑到院門口兢兢業業的望起風來。

楚郢見桔子已出去,四下也無人,這才扶著屏風後的人慢慢的走了出來。

此人一身髒亂,逢頭垢面,身上大小不一的全是被人踢打後而呈現出的傷痕。

那原本圓滾滾的身子此時瘦的跟桔子相差不大,對於這種喝口水就能長胖的體質,瘦成如今這個模樣,當是受了多大的磨難。

“圓子,你小心些。”楚郢扶著他,將他一步步的帶到木桶前。

圓子看著他,感激的雙眼流淚,張著嘴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只因他的舌頭已被人割去。

楚郢看著這樣的圓子,心裡難受的厲害,‘阮尋,你為什麼要騙我?’

圓子艱難的脫著衣服,楚郢見他傷的重,行動不便,便幫他脫,然後扶著他進了木桶,繼而給他洗著那原本該是圓滾滾的身體。

楚郢見圓子一直在默默的流淚,心中不禁擔心起袁言來,看來,真的要再進宮一探了。

☆、使團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在賣萌路上繼續前行,打滾求支援,(づ ̄ 3 ̄)づ

世事不能盡如人意,總有意外的出現,就像沒有一個人能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鄰邦楚國竟會突然遣使團帶著公主來和親。

楚國與大周結為姻親已百餘年,歷朝歷代皆有公主嫁到大周,就算不能為後,也貴為貴妃,只居皇后之下,況且現在,皇上還沒有立後。

而當此國書傳到京都傳到眾人耳裡時,大家也覺的,皇上今年就要滿十七,後宮不可無人,娶個鄰國公主當后妃一能顯示我大周信守承諾,且恩威浩蕩,二來充實□□為國開枝散葉,也是為君者應盡的責任與義務。

可是,大周現在的君主與以往到底不是不同的。

楚郢站在他爹的書房裡,看見他爹已苦思許久,那張已生出許多皺紋卻又不失英氣的臉上滿是愁緒。

楚郢瞧著,忍不住開口問道:“爹,可有什麼為難之處?”

楚丞相負手在屋裡來回踱步的腳停了下來,回頭看著楚郢,聲音裡帶了些憤怒的說道:“你可知今日早朝皇上說了什麼?”

楚郢聽了,便覺的那位皇上又當是出了個什麼難題。

楚丞相不等楚郢答話,直接說道:“皇上說,使團照接,公主不娶。”

聽聞此言,楚郢倒是有些理解,“沒有見過面,便娶一個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