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因為什麼住院的?”
郝建謹慎的說道,“不是車禍嗎?林翔率人撞的,BOSS,這個你是知道的啊。”
“我跟他沒交集,他撞我做什麼?是不是因為蘇暖?”
郝建點點頭,隨後又說道,“少奶奶是通知你的人,主要原因不是她。”
祁溪的視線落在他臉上,沒放過他一絲情緒,沉默了一瞬,“ 少奶奶?
”
郝建詫異的說道,“BOSS,可不就是麼?這幾ri你上班,我都不見你提她了,也不讓我去監督了,你是不是改變什麼想法了?”
祁溪手驟然握緊,“你再給我說一遍,少奶奶到底是誰?”
“蘇暖啊,BOSS,你這是失憶了麼?”郝建大著膽子輕問。
他輕晃腦袋,“不對,郝建你說的不對,少奶奶不是妙齡麼?”
郝建眼底劃過一絲震撼,BOSS這是怎麼了?在逗他對不對?
“BOSS啊,年小姐不是你之前按照你***意思只是舉辦婚禮,沒領證後來被你宣佈無效的嗎?”
祁溪頓時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頓時覺得自己的思維被打亂了,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他已經被攪亂。
“你先出去。”
郝建立刻退出去,心裡卻是百般不得其解。
祁溪後仰著躺在沙發上,將電腦開啟,一陣悅耳的音樂響起,他睜開眼,看著展開笑顏的一張照片,呆在那裡。
照片中的女人正是蘇暖,他身心一震,眼睛裡迸發著無數個光芒。
34】你這個賤人!(求月票)
他瞳孔緊縮,緊緊地盯著螢幕,盯著螢幕上的一張臉,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他開啟網頁瀏覽器,輸入自己的名字,輸入了自己的新聞搜尋,讓他不能相信的是,基本每條新聞裡都有蘇暖的名字。愛睍蓴璩
其中一條新聞是這麼寫的:祁溪99次迎娶,蘇暖誓死不嫁!
他看了看新聞,意思就是說,兩人估計在過家家,蘇暖不知怎麼想的,就是不嫁給她,每一次都逃婚了,而當事人祁溪反而到最後很淡定。
祁溪拿著撥打了民政局,查詢了自己的婚姻狀態,讓他沒想到的是,上面明確的標註著自己和年妙齡是合法夫妻,他長了個心眼,最後讓人查詢一下結婚記錄,結果讓他愕然。
民政局的工作人員是這麼說的,調查記錄發現,曾經結婚過一次,是蘇暖。
祁溪怒了,真相究竟是什麼?
他下午下班後,直接駕車來到上午來的別墅,只是,蘇暖一家人已經不在了。
他憑藉著身體的熟識拿出鑰匙開了自己家門。
眼前的一切是陌生的,卻也透著熟悉感,這份熟悉,他不知道來自哪裡,絕對不是上午來過的熟悉感。
院子裡的鞦韆孤獨的迎風晃動,地上雪花飄然,夕陽的燦爛下,冉冉生輝。
他抬起腳步緩慢的走向鞦韆,蹲下身,手指摩擦著鞦韆板,這一瞬間,他好似看到了一個長髮披肩的女人坐在這鞦韆上看書,靜靜的,笑容揚起,升騰出無數的絢爛。
進了屋,他心裡的安心是毋庸置疑的,很奇怪,這幢房子竟然會有這樣的感覺。
幾乎每個房間都繞過一遍,桌上的圍裙靜止的躺在那裡,他伶起,又放下。
上了二樓臥室,屋子裡亂糟糟的,他向門上看去,一個小型攝像頭被他發現。
他臉上一喜,慌忙開啟監控錄影,讓他失望的是,全部以前的內容被刪除。
他不知道,在他來之前,年妙齡已經來過了,影片內容被刪除就是出自他的手。
祁溪坐在那裡,很久,他都不願意動一下。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他動了動身子,涼意淡淡的腐蝕了他的心口,生疼極了。
車子開到祁宅門口,看著大門,他不想下來。
年妙齡這期間一直在扮演著好老婆的形象,特意伸出頭來等著他回來,看見他的車,她小跑過去笑盈盈的喊道,“祁哥哥,已經做好晚飯了,快來吃飯。”
祁溪點頭,從車上下去,黑色的大衣讓他的身材顯得挺拔有型,察覺到他的沉默,年妙齡找話說到,“祁哥哥,你知道嗎?那棟房子我已經在網上叫賣了,開價七千萬呢。”
祁溪突然停下來,看著她,“那房子留著吧,別賣了,反正也不缺錢。”
年妙齡一愣,“為什麼?你不是說隨我處置的嗎?”
“以後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