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
從白楊懷中抬起頭,王清雨說:“楊楊,我先過去了,你也要注意安全,凡事以自身為重”
“我知道的,對了,你身體好點了吧?這幾天別碰冷水,多吃點補血的東西”
臉蛋莫名一紅,王清雨低聲道:“對不起哦,這兩天那個來得真不是時候”
“那下次見面的時候……”白楊心頭一動。
“嘻嘻,大壞蛋,不和你說了,我先走啦”王清雨害羞了,轉身歡快的走向車子,走出去幾步,王清雨轉身,看著白楊扭捏道:“我爸爸媽媽和叔叔阿姨都商量好了,具體日期訂在下月二十八號,那天是個好日子”
還有一個多月,他們訂婚的日期確定下來了。
白楊上前兩步,再次摟著她,狠狠的親了一口說:“到時候,你就是我媳婦了,不對,很早就是了”
“嗯,我先過去了”王清雨抬頭說。
兩人黏黏糊糊的,看得不遠處的大叔大嬸直翻白眼,你們道個別倒個別有那麼難嗎?
最終還是分開了,看著王清雨乘車離去,白楊莫名嘆息一聲。
欠人的錢可以還,欠人的情拿什麼還?尤其是欠一個人的一生,拿什麼才能還得清?世間情感無數,唯有愛情最揪心……
“我有慧劍十萬柄,斬盡世間仇敵不平事,面對將一生託付給自己的人,一切皆是枉然”
心裡千頭萬緒,搖搖頭,白楊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接通後說:“喂,是邱叔叔嗎?我是白楊……”
昨天和邱國榮說過,要去看看他們的研究成果的。
其實,天底下哪兒有那麼多平白無故的讓步和寬容,律法縱然宋家的所作所為,看似白楊的一句話就解決了,可很多事情不用說明,白楊也是需要付出的,這次去看所謂的研究成果,大概就是去還國家的這個人情。
這些東西白楊不打算告訴宋家,畢竟哪怕他付出點什麼,對於他來說也只是微不足道的。
哥們,我並非不懂你,這個時候應該和你喝酒解悶,但那隻會讓你難堪,這種事情需要你自己走出來,我能幫你的只有這麼多了。
媽的,我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我這種沒心沒肺的人居然會想那麼多,這還是我嗎?
秦嶺深處,衛星都拍不到的地方,看似荒郊野嶺,實則這裡防守嚴密到極點,方圓百里,哪怕一隻蚊子飛過恐怕都會先檢查一下是公是母。
地下,一個堅固的房間中,華夏神秘第九處處長邱建國坐在一張桌子後,面對前方一人嚴肅道:“於年軍,你確定嗎?”
“領導,我想得很清楚,確定”對面的於年軍點頭道。
點點頭,邱國榮說:“既然確定的話,那麼請到這裡來簽字”
說著,他將桌子上的一張協議推了過去。
於年軍,二十六歲,十八歲參軍,表現優異被選入特種部隊,幾年的軍旅生涯中出色的完成過多次任務。
但人的命運就好比三節草,不知哪節好,他為國出力,家裡卻出事兒了。
在他的老家,他有一個未婚妻,長得很漂亮,等著他退伍後回去結婚,可是,鎮上鎮長家的兒子看上了他的未婚妻,用盡手段想強娶,他未婚妻不從,不惜吃耗子藥死去,死前給於年軍去了一封信說清楚原委。
當於年軍受到信趕回家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鎮長怕事情敗露,偽造車禍等各種意外,將於年軍家的父母以及他未婚妻的父母都弄死,於年軍回去看到的只是幾座孤墳。
以他的軍事素質當然知道這些有大問題,不動聲色的調查,查清楚原委,一怒之下準備將敵人全部殺掉。
可他這樣的人一舉一動都受到國家的監視,還未動手就被阻止,被仇恨填滿內心的他憑藉可怕的戰力在圍追堵截中還是殺掉了鎮長一家,然後他面對軍隊的圍攻只能束手就擒。
揹負四條人命的他不可避免的上了軍事法庭,判決下達,執行槍決!
在執行槍決的前一天,邱國榮找到他,說給他一次機會,參與一次實驗,若是答應,罪行一律免去,他還可以為國家出力。
沒得選擇,他答應了,前期準備了很多工作,這次邱國榮是最後一次詢問他的意見。
因為實驗有風險,儘管是死刑犯,但出於人道主義還是要詢問他的意見的。
當於年軍在協議上簽字後,邱國榮收好對他說:“去吧,有人帶你去實驗地點”
帶著手銬腳鐐的於年軍站起來,來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