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氣溫驟降,殺氣騰騰,難以呼吸,都住了嘴。
玉言一眼鎮住眾人,回頭盯著紫遨:“這便是你的條件?為什麼?”紫遨笑笑:“我只是好心幫你,你現在不也顧不上兩個?”“你為什麼非要我把錦青交你?”“我只會在無人處施此法術,施完法術你便可自把他領走。他現在已是你的侍君,難道還擔心我會對他做些什麼?”
玉言心想,我不是擔心,而是很確定你不會好心對他。拿手摸出泣龍怨刃,在刀刃上割破指尖,刃上金龍甦醒,仰頭嚥下她指尖血珠。
“你可得答應我不得傷他毫髮。”要是紫遨心生惡意,要傷害錦青,龍刃察覺敵意便會向自己示警,同時金龍魂會暫時跟自己神識相連,覺醒護主。
紫遨只笑道:“我發誓,絕不會傷他毫髮。”
再不多言,反手脫下被撕了一邊袖子的外袍鋪在地上,把寒玉匣中錦青抱出,放在袍子上,龍刃放在旁邊,頓了頓,只怕多看兩眼便捨不得,急忙包了。一面拖過莫邪身體,塞進寒玉匣裡,把匣子抱在懷裡,回頭便瞧著紫遨。
紫遨回首向那捂住臉面兀自沒有回神的玄商子笑道:“玉瓊掌門,我還有事,改日再來叨擾。”抱起袍裡青蛟,化光而去。
玉言瞪了玄商子一眼,抱著寒玉匣,哼聲:“小黑,走!”兩人亦化光而去。
玄商子見此人說翻臉就翻臉,還出刀子在自己臉上刻花,早恨得牙縫裡咬出血來,只恨自己方才一時大意,教她得手。但話說回來,方才她出手雖快,但自己為何就連動也不能動,就任由她逞兇,甚至連凝聚道力心念護符也不及想到,當時腦內只餘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竟如被掏空一般……此人定然使了邪術!
他緊捂著自己的臉,默運起止血生肌的法術,漸漸掌心不再黏膩,血慢慢止住了,再過半會,感到傷痕也消失了,心裡也已想好對策,慢慢放下手來,淡定道:“此妖不知哪裡來路,本真人見她跟紫遨真君熟絡,給紫遨真君幾分薄面才盛情款待,不想她竟這般桀驁,心虛之下竟然出手傷人。方才我是有心試她有幾分斤兩,原來卻是雕蟲小技……”
正在滔滔不絕說其門面話,忽覺四周氣氛有異,他醒覺起來,轉換口風道:“她那般微末道行怎能傷到我,我只是讓大夥看清她兇殘面目……”
忽聽門下弟子哭喪著臉道:“師尊,快別說了……”個個的臉皮都是紫漲欲滴,一副羞窘得要死的樣子。玄商子暗道臉上傷痕已讓我治好抹平,難道出了什麼差池。但這療傷法訣素來靈驗,怎會……
早有人顛顫顫端來盆水,說請師尊洗臉,其實就是一時半會找不來鏡子,讓他先拿水照照自己尊容。
玄商子強作鎮定,笑道:“我的傷已好了,不必小題大做……”湊到水盆上方一照,方才被人刻臉之處,哪裡是好了,分明還是紅燦燦一個大字,卻變成了——“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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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四蹄豬變成了無腳蟲。
玄商子瞬間氣血攻心,憋得一張臉紅得要滴出血來,埋下的頭半晌抬不起來。突然間一仰頭,“噗”的一聲仰面噴出一口鮮血,閉目便倒。
作者有話要說:好忙好忙好忙好忙好忙。。。。。。
《最鴛緣(女尊)》錦秋詞 ˇ憶舊將何遺,故人隔雲端2ˇ ——晉江原創網'作品庫'
玉言帶著寒玉匣中的莫邪回宮,每個時辰都掀蓋子看兩眼,確認他還有呼吸才放心,一面又掛心被紫遨帶走的錦青怎樣,長角還疼不疼,坐立不安。
迎柳見她憂心,每隔半個時辰便進來照料一回,絞了絲帕子給匣裡的莫邪擦臉,潤嘴唇,讓玉言喝點安神的茶水。玉言瞧著他動作,眼神幽幽的,突然說:“迎柳,我到龍宮之前可遇過什麼人?發生過什麼事?”
迎柳捧著盆子便灑了,只道:“迎柳沒有離開過這裡,不知道。”
玉言“哦”了一聲,“你就沒做夢夢到過?”
迎柳只埋著個頭,咬著嘴唇,作死活不知狀。玉言嘆了口氣:“就算我過去如何不堪,可到底是自己經歷過的……都是我做的事,別人記得,反倒我自個不知,這不是好生奇怪麼?”
迎柳咬著咬著嘴唇,憋出來一句:“殿下現在就很快樂,忘了是好事。”
“我現在很快樂?哎呀,迎柳你這是在損我嗎?”
正說著話,紫遨從天庭回來了。見到玉言急切的表情,豎起一根指頭:“只能問一個。”
玉言恨她這副事不關己幸災樂禍的模樣,“你要敢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