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話讓雲逸眼睛一寒。
“燕齊,但願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雲逸快速趕往之前那位外門弟子說的地方。
兩地相距的不是太遠,一會後雲逸遠遠的就看到一些外門弟子聚集在一塊,從人群的縫隙裡可以看到一些情況。
周武那張臉整個腫了起來,上面甚至沾染著不少血跡。
周武努力的往外衝,眼看著周武就要衝出去時。
砰。
劉玉山一拳狠狠打在周武那高腫的臉上,鮮血迸射,周武悶哼一聲,強忍著沒有痛撥出聲。
周圍一些不忍的人想阻止劉玉山,可是看著冷臉站在一邊的燕齊,卻又有些心虛。
“周武,你不是和雲逸那個廢物關係很好嗎,你不是說他有實力參加試煉賽,怎麼連來救你都不敢。”
看著正在地上掙扎著要起來的周武,劉玉山不屑的說道。
“真是的,那雲逸還真是廢物,自己朋友都被欺負成這樣了,都不敢出面。”
“我看啊,誰要和雲逸成了朋友,可真是夠倒黴的。”
“這周武還真是夠傻的,竟然為雲逸那樣的人被打成這樣,真是不值得。”
……
雲逸冷著臉,展開身法朝那裡趕去。
“我呸,劉玉山,雲逸比你強一百倍。”
周武吐出一口血沫,搖搖晃晃的就要站起來。
劉玉山臉色難看的看了眼周武,一個跨步來到周武跟前,一腳踢在周武腿上。
周武一個踉蹌,再次摔倒在地。
可是劉玉山並沒有放過周武,而是踩著周武的腿,一點點使勁。
“雲逸比我強,我能讓你起來,他能嗎?”
劉玉山猙獰道。
正趕過來的雲逸看到這一幕再也忍不住了,滿臉怒容的大吼道。
“劉玉山,你給我放開周武。”
誰都可以聽出那聲音裡飽含的怒氣。
看到雲逸過來了,劉玉山和燕齊對視一眼,眼睛裡喜色一閃而過。
劉玉山不僅沒有放開周武,反倒變本加厲起來,另外一隻腳踩到了周武手上。
周武悶哼出聲,額頭上冷汗直冒,混著鮮血從臉上淋下。
“雲逸,不要過來,趕緊走。”
周武盡力的叫道,眼睛被鮮血迷糊了,他甚至看不到雲逸來沒來,在什麼地方。
咔嚓。
嗯哼。
周武剛喊完就再次悶哼出聲。
劉玉山竟然硬生生踩斷了周武的腿骨。
看到這一幕,雲逸目眥欲裂,恨不得他的速度再次提升。
雲逸死死的盯著劉玉山,眼睛裡的冰寒讓人如墮冰窖。
看著雲逸眼睛裡的寒光,劉玉山心裡一寒,甚至有了種立馬放開周武的衝動。
“該死的,他就是一個廢物,我怕他幹什麼。”
避開雲逸的目光,劉玉山暗中給自己打氣。
“該死的廢物,我讓你嚇我,我看你怎麼救周武。”
被雲逸目光嚇了一跳的劉玉山把氣往周武身上發洩,獰笑著抬起了腳,狠狠對著周武的下身踩去。
“雲逸,你來了又怎麼樣,我看你怎麼救周武。”
劉玉山得意猖狂。
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一個個驚撥出聲,駭然的看著劉玉山。
劉玉山這一招可謂陰狠,毒辣。
三元宗禁止同門弟子間相互殘殺,可是劉玉山這卻並不屬於殘殺,就算宗內執法人員恐怕都不能把劉玉山給怎麼樣。
可是劉玉山這一招卻比殺了周武還要陰損。
毀了一個男人的下半身,這絕對是重大羞辱。
就算周武僥倖活了下來,恐怕都不一定可以承受住這樣的打擊。
不少人都是憐憫的看著周武。
周武這一生恐怕是要毀了。
一些人看了看正在往這裡趕過來的雲逸,不禁搖了搖頭。
雲逸距離周武還有著十多米遠,恐怕就算趕過來也晚了,救不了周武。
“還真是一對可憐人。”
有人這樣的感慨。
一人就要被毀,另外一個更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朋友被毀卻毫無辦法。
可不就是兩個可憐人!
“周武,你最好祈禱你那朋友可以快點,否則你就要成為太監了。”
看著正瘋狂趕來的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