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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吃了早飯,配齊了要帶的東西,我們列隊聽取了任務和進行了分組。

我與艾娜分到一組。我們上了一輛麵包車,去的是第二監獄。

監獄在市郊,行駛了大約二十分鐘便到了。

法警們先在一間房子裡休息,艾娜和我想到獄中看看,我跟副班長說了一下,副班長說:“你們去吧,別走遠了。”我們起身出了休息室。

艾娜說想去解個手,我們便一同來到走廊裡頭的廁所,我幫艾娜拿了配置的東西,她先進去,然後我才進去。

廁所十分乾淨,想必是犯人們打掃的,比任何一個收費廁所都乾淨,人真是可悲,有些事不是幹不好,而是沒有用心去做,只有成了犯人,心倒淨了,做事也踏實了。

我自帶了手紙,可這裡有手紙,並且質量上成,真是的,這裡倒是人類有些理想的先行實現地。

走出廁所,我們找到獄警,她帶我們來到了等會兒我們要押解犯人的死囚室。

囚室裡面的獄警看到我們的到來,以為時間到了,那位帶我們進來的獄警向她們解釋了一下,裡面的獄警及犯人才又安靜下來。

我們站在外面向裡望去,兩個女獄警站在靠外處,中間是一個青年女子,她兩邊是兩個女犯,一個較年青、一個年歲稍大,她們正幫助中間的女犯更衣。此時的女犯己除去了械具,她正將一件淺色柔軟的針織服往身上套,套上後,她又將柔黑的短髮從圓領裡掏出,拉拉下角,人顯的十分利落。

衣服穿好後,她坐了下來,脫下鞋子,穿上了一雙黑色襪子,襪子很薄,使人透過襪子可以看到襪內那隻秀氣的腳兒。穿好襪子後,她又從包裡取出一雙白色旅遊鞋,這應該是她入監時穿的鞋,要上路了,她再次穿上了它。

都穿好後,她站起身,又從包裡取出化裝盒,往臉上上了些粉,又塗了口紅描了眉,一個靚俏的女子呈現在人們的面前。

對於女人臨刑前還要刻意打扮自己的舉動,男人們大不理解,實際上,男人是為思想活著,思想沒了,人也就沒形了;而女人多是為身體活著,即使上刑場也要讓自己容貌衣著給別人留個好印象。

趁還有時間,我們又看了看左邊上的獄室。

這個女犯年齡稍大些,頭髮梳在後面,用橡皮筋紮在一起,面部端正秀麗,據說是姦情殺人,看來她沒打扮什麼,但紅色的上衣,說明作為女人同樣注意自己的形象。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又回到三號獄室,見副班長她們也到了,我們各自進到獄室內。獄警把重新上銬的女犯扶起,交給我們。

押著女犯,我們來到宣判廳側門。

一號女犯己押進廳裡,二號等在外面,我們排在了她們後面。

鐵柵攔那邊是男犯的隊伍,顯然,他們的隊伍要長一些。

不多會兒,一號出來了,她的手拷己卸去,取而代之的是緊緊的綁繩,她被押到一邊,在長凳上坐下。另一邊出來的男犯由於人數較多,則統統站在一邊。

二號被押了進去,不多會兒也出來了,她臉色有些灰白,但走路還比較穩。

我們押著三號女犯進入宣判廳。

宣判廳裡三個法官威嚴的站在桌後,向犯人宣讀高院的最終判決。

實際上,犯人們早己知道了判決。法官問我們的犯人還有什麼要說的,她說沒有,隨後,我們給她開啟了手拷,帶著她走到桌前,蘸了紅印泥,在判決書上按了手印。

艾娜將繩子抖開,我們一起將她捆綁起來。

她很配合,臉上露著平靜的表情。

綁好後,我又把她的兩腿綁上,使她不能邁大步行走。

我們把她帶出宣判廳,坐在了專門留給我們的凳子上。

新聞記者不知是怎麼進來的,對她們一一進行了採訪。突然,三號女犯神情突變,說她己有身孕,不能槍斃她。

突如其來的情況,令獄警們有些慌措。因時間很緊,經請示高院後,暫時將她帶入一間房子裡,由監獄醫生先來看看,如果確定不了,再請著名醫生診斷。

房間裡,我們給她鬆了綁,讓其躺在床上接受檢查。我與艾娜在兩旁緊緊抓著她的兩個胳膊,以防她有什麼企圖。

抓著她的胳膊,我感到她上臂的肉很柔軟,我們壓著她,她一點也動不了。

醫生來了,是跑著來的。

她在床前坐下,先稍稍平靜了一下後,才抓起女囚的一隻手,把起了脈,把完了脈,她又叫房裡的男武警都出去,讓女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