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發。”
這話一傳入高木近澤的耳中,他立刻大叫起來:“不行,這麼行,不能換人。”
而老周立刻道:“怎麼不能換,除非你們作弊,哼,我早就懷疑你和這個發牌的女人串通了,要是不換人,就把剛才我輸的錢還給我。”
說著話,給他提錢來的兩個青年男子都瞪大了眼睛兇狠起來,手放進了懷裡,似乎在摸短刀或者手槍之類的武器。
此刻,秋萍望著高木近澤道:“高木先生,只要牌沒有發完,任何一方如果有懷疑都有權利換髮牌手,白鳥家族也有賭場,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高木近澤是個好色爛賭的浪蕩子,到過的賭場無數,豈有會不知道規矩的,聽著老周發出了置疑聲,頓時意識到自己剛才太過心急差點兒露出破綻來,不過就算沒有黃斯琦發牌以目前的牌面自己也有八成以上機率羸,當下道:“我只是說馬上就要發完牌了,還換什麼人,好吧,既然周先生信不過,那就請漂亮的女老闆來發牌,看她能不能給你帶去好運。”
於是,秋萍就走了過去,脫去了職業女裝,露出了裡面的一件粉紅色襯衣,然後分別發出了最後一張牌。
高木近澤得到的是一張8,而老周得到的則是一張2,但這麼一來,高木近澤的五張牌面就是A、Q、J、10、8,是一付散牌,而老周卻有一對2,剛好羸他。
當牌一發完,老周立刻驚喜的狂吼起來,而高木近澤卻愣愣的坐回到了座位上,看看桌面上的牌,半天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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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監控室的方寶和歐陽光瞧到這裡,相互對視都露出了微笑,秋萍無疑也學會了發牌出千,才會有這樣的結果,而若是黃斯琦出手得到這樣的結果,高木近澤的確要懷疑這是一個騙局,要讓他欠更多的錢,絕對是不可能了。方寶要的結果是他心甘情願的欠錢,那麼才會在和高木涉的溝通中掌握話語權,而不是強迫,否則直接綁了他那會更省事。
這時,只聽到秋萍對愣愣坐在座位上的高木近澤道:“高木先生,你已經輸了,請打欠條吧。三百六十五萬美元,每天百分之十的利息。”
高木近澤的薪水雖然不低,可是哪裡有三百六十五萬美元,而且其父已經傾其所有給他還了賭債,還差點兒要割他的手指讓他戒賭,又怎麼敢給家裡人說,聽到秋萍的話,頓時紅了眼,站起來大聲道:“我還要賭,周先生,我們再賭一把,怎麼樣?”
老週一付得意洋洋的神情道:“賭就賭,不過不知道麗子小姐還幫不幫你擔保,我只相信她。”
高木近澤見有了機會,立刻望著秋萍,用哀求的聲音道:“麗子小姐,我求求你幫我擔保,每天百分之二十的利息,怎麼樣?”
秋萍又猶豫了一陣,才點頭道:“好吧,既然周先生願意和你賭,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我再給你擔保。這次賭多少?”
高木近澤瞧著放在地面上的錢與桌上的籌碼,瞪著眼睛道:“所有的,周先生,賭你所有的,你敢不敢?”
那老周大笑道:“我倒黴了這麼久,老天總算開眼了,財神爺現在站在我這一邊,賭就賭,多少都賭,我接,還是麗子小姐發牌。”
於是,牌局又開始了,結局可想而知,高木近澤又輸了。
看到這裡,方寶知道高木近澤已經無法自拔,他在重慶為了貨款的事曾經和朱瑛一起設計過銀行的人,深深的知道賭徒心理,在他們輸了之後,特別是輸的數額已經無法承受,唯一的反應就是繼續賭,根本不在乎輸多少錢,只求能夠一把撈回來,最怕的就是別人不跟他賭,現在有機會,當然要拼命抓住。
在每一次翻倍的賭博中,高木近澤沒羸一次,十餘把之後,數額竟到達了三十六億八千多萬美元,這已經是他和其父高木涉絕對無法償還的天文數字了。
此刻的高木近澤已經陷入了瘋狂的境地,完全不知道自己輸了多少,甚至沒有去想這是一個局,而是站起身來,解開了西服的扣子,面目扭曲著,不停的要求發牌。
於是,方寶舉起了聲麥,低聲道:“夠了,結束。”
秋萍、老周、黃斯琦三人同時收到了方寶的指示,當高木近澤再一次要求發牌時,老周揮了揮手道:“不賭了,不賭了,沒錢還賭什麼,算帳吧,麗子小姐,是你擔的保,這筆錢我只有找你要了。”
秋萍嘆了一口氣,望著高木近澤道:“高木先生,按賭場的規矩只要一方不賭,賭局隨時可以停止,現在你一共輸了三十六億八千四百一十六萬,而且剛才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