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7部分

麼美的一個受受,叫什麼不好,叫“土豆”。

那郎中不愧讓人叫一聲“先生”,在此時仍然面不改色,溫溫淡淡的笑著,親切的給絲絲解釋:“……他小時候的確是叫過這個名字,不過後來改了,名為'九水',大家都喚他'小九'。”

哦~這個她知道,錦地羅有說過,那群小豆子後來被小白蓮挑中了幾個,從一到X排了N個水。不過小白蓮當年起名字的水平也忒次毛。

她偷偷瞄一眼風殘月,那麼這一個就是'八水'嘍……

郎中還在繼續說,“當年因為一次事件,小九為了公子而落難,回來之後就一場重病昏迷不醒,至今也十餘年……”

絲絲這回想明白了,風殘月一定是因為這件事情懷恨小白蓮,可是以她家白蓮的為人,定然是把九九抓在手上,找這半吊子郎中來,吊著九九一口氣保他不死,那風殘月願不願意也都得聽他的話做牛做馬……啊啊,她真瞭解她家白蓮。

她瞄瞄床上的小美人……生病?生病的人是這種樣子嗎?這分明是中毒嘛……再瞄瞄笑得無比親切無比善良無比妙手仁心的蒙古郎中……他是真沒看出來還是裝不知道?不會這也是小白蓮特意吩咐的吧?拿個中毒的人當生病來醫當然醫不好啦。

看看床上小美人的氣色和那異常的灰色頭髮——銀勾老頭兒似乎有教過這是一種來自西國的“白草”所提煉的名為'百日成霜',長期用藥所產生的副作用……(繼續吃個一二十年或者加大藥量,說不定可以“滿頭銀髮”——表誤會,銀勾老頭那是自然老,跟這個無關。)不過這百日成霜是用來制約毒素而非醫病,既然用了這一味藥……這黑心郎中果然是知道實情的。那她要不要說實話啊?

“你到底醫不醫得了?”風殘月有點不耐煩,也算病急亂投醫,就算他從來也沒打算信任這個才十二歲的丫頭,念著她是銀勾侯的徒弟,隱隱也抱了點希望。

絲絲點頭,“醫得了。不過……”

風殘月眉毛挑了挑,已經知道她在“不過”什麼。從牙縫裡森森擠出:“好,隨你開條件。”這個死丫頭,若她醫不好小九,他非剝了她的皮!

——好耶!

絲絲歡呼一聲,至此,她的樂團正式形成~!

歌壇上的又一奇蹟,誕生了。

次日,當笑無情半棲在高臺之上,白玉桌上擺著瓜果美酒,精緻點心,他一手搖扇,眯眼小憩,旁邊有嬌美的丫頭剝著葡萄,一顆顆送進他的嘴裡。愜意之時,對面屋頂牆頭卻一陣鏗鏘樂聲,小新月春風滿面,帶領身後面無表情的缺月,破罐子破摔的錦地羅以及忍無可忍也不得不忍的風殘月,亮起歌喉,上演了新一輪的現場情歌演唱……

笑無情的視線定定落在最邊邊上的風殘月身上,愕了半晌,忽而不可抑制的輕笑起來。一干下人已經完全愣住,先一齊呆呆看著牆頭,又一齊轉回來呆呆看著笑無情。笑罷,笑無情才發覺一旁婢女手上正送往自己嘴裡的葡萄早已經半路掉落,染髒了蓮白的衣衫。

一曲畢,風殘月鐵著一張臉迅速走人,而缺月身影一閃,人已經來到了張大嘴巴等著吞蒼蠅的下人面前,二話沒說,伸出手去。

一干重人非常合作的慢慢掏袖子翻口袋,一個個遞上銀子,好似還處在無法置信的震驚中,默不作聲的散去。

缺月將銀子收進錦帶,翩然離去。

對面牆頭上的樂團開場戲雖然已經散場,“新月”的個人演唱卻還在繼續著。笑無情仍舊止不住嘴角的淺笑,屏退左右,拿著他那把玉骨的扇子搖啊搖。

一旁一道白色的身影翩翩而來,缺月那恭敬卻無感情的聲音道:“公子。”

她雙手遞過裝滿沉甸甸銀子的錦袋,笑無情接了,隨手掂了掂,笑意加深。

“看樣子這次果然是壓到了寶……那麼……下一盤要開什麼?”

“……開新月是否能‘攻下’公子您。”缺月頭也沒有抬,不去看笑無情的表情,“不知公子這一次要壓什麼?”

“……”笑無情的笑容在臉上微微停滯,才又慢慢擴散開來,如白蓮般妖異非常。合上扇子在掌心敲了敲,望著對面唱得起興的新月,“這個麼……壓什麼好呢?”

嗯嗯,真難辦呢……

他笑看絲絲,而那丫頭卻面臨一個艱鉅的難題——這麼天天唱日日唱一天五遍的唱還不帶重樣,所導致的結果是什麼?——她會唱的歌,已經都唱完了……這怎麼成?她的樂團才剛剛組成,情歌大業剛邁進一個新的程序……所以,她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