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募路人加入自己的行列。
原因很簡單,路人對於解救動物園的動物毫無興趣,就算是有了bwk這種助推劑,也不可能產生任何效果。
至於剛才我想過要命令舒哲給我tian‘腳趾,當然也不是覺得舒哲本來就有給我tian‘腳趾的願望,而是舒哲在我的暴力脅迫下從來都是節操喪盡,無論怎樣喪失尊嚴搖尾乞憐都不奇怪。
綜上所述,bwk是否生效,很大程度上決定於受害者本人的想法,以及受害者和下命令人之間的關係如何。所以就算我喪盡天良地命令班長幫我做各種羞羞的事,班長也沒道理會答應任何一條。
更何況造成當前這種局面純屬意外,從bwk的已知藥性來說,我必須在5秒之內向失神的班長說出我的命令,不然的話催眠會自動失效,並且班長從此會對bwk永久免疫。
5秒鐘的時間能想出什麼好主意?雖然lang費掉這次機會也沒什麼了不起,但是我本著物盡其用的原則,還是在最後一秒說出了我臨時想起來的命令:
“快、快叫我哥哥!”
班長的生日比我大一天,這一直是我的怨念,偏偏班長還喜歡以姐姐自居,我和她一塊去買水果的時候她還在這方面佔過我的便宜。
所以在平日裡沒法達成的願望當中,讓班長叫我一聲“哥哥”這個願望尤其強烈,所以我沒有多想就脫口而出了。
班長接下來的表情變化很有意思。
先是眼神中蕩起了劇烈的漣漪,表示我的命令傳達到了她的腦部,然後自然垂在身側的雙手也握成了拳頭,似乎象徵著她的自主意識正在和這一命令進行著搏鬥。
可惜的是班長為了預防傳染戴著白色的口罩,使得我無法捕捉到她臉上的全部表情。
拳頭握緊又鬆開,鬆開又握緊,班長如此往復幾次以後,終於肩膀微微顫抖著,目光別向其他方向,用特別特別小的音量對我說道:“哥哥”
對於我這個專業妹控來說,這一聲“哥哥”本來可以讓我亢奮到大氣平流層,可惜美中不足是班長戴著口罩,又因為有對抗情緒,所以吐字不清,最後的發音反倒像是“咕咕”。
誰要聽你學鴿子叫啊!早知道這樣的話,我還不如讓你學貓叫呢!至少會更萌一點!對了,讓你戴上貓耳頭飾然後再學貓叫,那會是讓我保持一個禮拜好心情的絕美畫面啊!
可惜一切都已經晚了,bwk對同一個人只能生效一次,就算是我還有無數沒有達成的願望,也全都葬送在這聲“咕咕”裡面了。
算了,一定程度上來說這也算是好事,畢竟我沒有鬼迷心竅對班長下更過分的命令,從此班長會對bwk藥物免疫,就如同注射疫苗一樣,避免了他再吃別人的虧。
班長叫了我一聲吐字不清的“哥哥”之後,眼神一下子恢復了清明之色,她以手扶額詫異道:“我、我剛才怎麼了?好像是做了什麼事情,但是又想不起來”
我一邊把bwk噴霧瓶塞回褲兜裡一邊說:“可能是班長你的感冒還沒有好吧?就算是你想要舒哲手機裡的ppt檔案,讓他送到你的寢室去不就行了?何苦親自跑一趟。”
班長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以測試自己是否繼續發燒,沒有察覺異樣的她感到很困惑。我用飲水機給她倒了杯水,她接過去以後坐在弟弟的床上了。
“奇怪,我出門之前明明感冒已經好多了的,怎麼又我不讓小哲來女生寢室是因為女生寢室不容易進,他現在人不在嗎?”
我心道:其實他現在已經去女生寢室向你告狀去了,不過我很樂於看到他白跑一趟。
“舒哲去校園超市買零食去了,一會就回來。”我說謊道,“班長你在這裡等他一會吧。”
我琢磨著要怎麼跟班長說bwk的事情,可是突然想到自己剛剛利用bwk讓班長叫過我哥哥,如果我現在向班長交底,班長可能會立即醒悟到剛才那幾秒鐘的失神跟我有關。
這個不是個好主意,既然班長想不起來她剛才做了什麼,那麼肯定要往壞的方面想,如果我實話實說我只讓她叫了我一聲哥哥,她會相信嗎?
另外仔細想想,舒哲並不知道郵包寄過來的兩瓶噴霧劑到底有什麼功效,最多是看見了bwk三個英文字母而已,我只要對班長說這是某個艾米的崇拜者郵寄過來的自制香水,由於成分未明不不知道會不會對人體有害,就可以解釋我為什麼沒有把其中的一瓶送給舒哲了。
至於bwk的存在以及藥效,我可以找一個更合適的時間來告訴班長,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