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找我?”話筒那邊:“嶽喜,是我……”“誰出了事?爸?媽?你?”嶽喜問。姐姐會哭,真稀奇,八成是鱷魚的眼淚。“爸、媽都沒事,我有事。”嶽雙停止了哭泣,“事情是這樣的……”“陳月是輕微腦震盪。據說,校門口還有一群人等著我放學好揍我,趙霞這個瘋子硬要和我比試。嶽喜,我該怎麼辦?”嶽雙的聲音分外的可憐。“別慌,我叫瑞林叔叔下午來接你。你答應趙霞的挑戰,時間是明天中午一點,我代替你去上學。”嶽喜冷靜地安排好一切。就算嶽雙不哭,她也會這麼辦。“記住叫瑞林叔叔穿他那身帥氣的軍服。”嶽雙補充道,“嶽喜,一切就拜託你了。”掛上電話,嶽雙的臉是雨過天晴。她就知道心軟的嶽喜會被她的哭功折服。現在,萬事ok。嶽雙開始盤算怎樣把育中那群自詡混社會的傢伙們弄得灰頭土臉。聽全麗說這一幫人還是偷腳踏車的慣偷。作為好市民,她有責任清除社會垃圾。“我現在開始說,別打斷我。”嶽喜抓住羅吉,表情嚴肅,“昨天來上學的其實不是我而是我姐姐嶽雙,我們是雙胞胎。她在育才中學讀高一。我昨天代替她參加了她的體育考試,還惹了其他一些麻煩。所以明天是她來立中上課,我到育中解決問題。”“你肯定打了架。”羅吉猜道。“對。”嶽喜崇拜地看著“神猜”羅吉。“你肯定炫耀自己的球技惹人家不高興。”羅吉再猜。“是炫耀體操。”嶽喜老實地回答。“我就是嶽喜怎麼可能被籃球砸暈。”羅吉微笑。“放心,明天我一定好好照顧你姐姐,讓她遠離球場。”羅吉頗有義氣地說道。“我就知道羅吉最好。”嶽喜粘染上拍馬屁的惡習。“光拍馬屁。對了,你去不去日本?”羅吉一本正經地問。去日本,是羅吉的一個心願。羅吉的奶奶是日本伊豆人。“不去,以後會有機會去的。”嶽喜說道。育中醫療室。嶽喜面帶愧疚地對陳月說道:“我是嶽雙的妹妹。”陳月一愣,隨即爽朗一笑:“你們是雙胞胎?好像。你們兩個我都喜歡。”嶽喜細心地擦去陳月嘴角的飯粒:“等會兒,我要和那個什麼霞比試體操,大概是比平衡木。”“贏了她再來見我。“陳月笑道。“沒問題。”嶽喜做勝利手勢。“比什麼?“嶽喜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