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王金海浩原來也是南天秘宮的人!
“免禮!”白衣信使揮揮手,收回玄鐵木牌。
“謝宮主信使!”金海浩一個反彈,連人帶椅復端立在花圃地上。
“事情辦得怎樣?”白衣信使冷聲發問。
“稟信使,一切按宮主意思辦妥了。楊玉已被小人迷倒,正在客賓房昏睡……”金海浩據實稟報。
“楚天琪的身世告訴他了?”白衣信使打斷他的話。
“告訴他了。”
“他相信嗎?”
“似乎是相……信了。”
“似乎?”
“稟信使,楊玉武功高深,內定力極強,小人實在是無有把握看準,但又不敢欺騙宮主。”
“很好。”
“謝信使。”
白衣信使聲音突沉:“明天將桃花園賭莊撤了。”
“撤桃花園賭莊?”金海浩全身一
額,雙目猛張。
白衣信使兩眼陡地光芒刺目,“你敢違抗宮主命令?”
隨著那冰冷的話音,花圃中立即透出一股冰森的殺氣。
金海浩目芒頓斂,雙手下垂:“小人遵命,明日就撤桃花園賭莊。”
白衣信使道:“撤桃花園賭莊後,宮主已安排你另一個去處。”
“去哪裡?”金海浩問。
白衣信使低頭在金海浩耳旁輕輕說了一句話。
“嗯,哦!”金海浩面色泛紅,異樣激動,“謝……宮主!”
如果說二十年前,他逃出京城流落江湖,是他生活的一個重大轉折,那麼,宮主今天的安排,將是他生活的另一個重大轉折。
“你去吧。”白衣信使抖抖衣袖。
金海浩雙手在輪椅上一拍,輪椅從地上霍地彈起,一線輕煙消逝在桃花林間。
白衣信使舉手一揚、一串鬼臉般的幻影從崖壁闖閃至花圃。
一條黑影在白衣信使身後站定。
白衣信使道:“見到本宮信使,為何還不跪拜?”
“未見御令,焉知真假?即使見到御令,要拜也是拜御令,不是拜你信使。”回話者正是身著夜行青裝的葉清風。
“你認為本信使不配受你拜?”白衣信使聲冷如冰。
“葉某平生只拜兩人,一是聖上,二是能降住我虛無鬼影輕功的人,少羅嗦,快亮御令吧!”葉清風自持其功,神態倔傲。
白衣信使冷哼一聲道:“好,今日我要讓你拜得心悅口服!”
白衣信使驀然轉身,一雙精芒迸射的眼睛盯住了葉清風。
見到那雙眼睛,葉清風心悚然一驚,此人內功已臻化境,非同一般。
“你跑吧。”白衣信使道。
“我跑?”葉清風不知所云。
白衣信使冷冷地:“只要你能跑出花圃一步!本信使就向你跪拜。”
花圃方圓不到十丈,三個幻影就飄出去了,不是在開玩笑麼?
葉清風還在沉思,白衣信使沉聲喝道:“你要不跑,我就要動手了!”
葉清風身形一晃,一串幻影,疊向圃外桃林。
身已飄出花圃,葉清風冷哼一聲,白衣信使該是輸定了,看他如何向自己跪拜?
一股勁力,排山倒海的勁力迎面逼來,葉清風身形倒退,足踏實地。定睛一看,不正在花圃之內!
白衣信使立在花圃邊沿,沉聲冷笑。
足一蹬,身子倒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