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當一切都處理奸後,冷柔然緩緩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貴嫂呢?她死去哪了?”雷震霄的聲音從大廳上傳來。
“大哥,貴嫂被你趕出島了。”毆逸琮無奈地道。
雷震霄呆了呆,他已忘記是自己把貴嫂趕走。
“馬上把她接回來。”暴獅又怒吼道。
“是。”殷逸琮不敢怠慢,馬上去把貴嫂接回來。
冷柔然像個沒有生命的破碎娃娃,她不聲不響也不吃不暍,無論貴嫂怎麼勸,也無論雷震霄如何自責,最後連於俊庭對她的情況也束手無策。
“你醒醒啊,你醒醒。我怎樣才可以讓你醒過來?”雷震霄把冷柔然抱上車來到海邊,透過車窗,希望海濤聲能讓她醒過來。
“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我把幫主的位置給你好了,只要你醒過來,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雷震霄對著完全沒有反應的冷柔然沒輒。
一個星期過去,冷柔然只有靠營養針劑維持生命,只有一聽到打雷聲,她會
從深層的憂鬱中驚醒,尖叫著咬著自己的手,叫得雷震霄的心裡像被刀割一般,看得雷震霄恨不得殺了自己。
“別再咬了,我再也不會傷害你了。”雷震霄有說不出的沮喪,他將發抖尖叫的冷柔然緊緊地擁在懷裡,抓住她一雙自虐得慘不忍睹的手。
“你要咬就咬我。”雷震霄看著抖成一團的冷柔然,心痛地道。
冷柔然真的一口咬在雷震霄的肩頭上,雷震霄動了動,也沒吭聲任由她咬。等雷聲遠去,等一切聲音歸於寂靜,冷柔然終於安靜下來。
一俊庭,她怎麼會這樣?“雷震霄把於俊庭找來,他雙眉深鎖,下解地問道。
“她受刺激過度。”於俊庭道。
“有什麼辦法可以令她回覆到以前?”雷震霄鬱卒地問道,英俊的臉上有著疲憊和悔意,他後悔,真的後悔了。
“心病還需心藥醫,最好的方法是從她的心病著手,”於俊庭道。
“什麼是她的心藥?”雷震霄緊盯菩於俊庭問,
於俊庭來回地踱著步,踱得雷震霄眼花,幾乎忍不住咆哮。
“有了。”於俊庭在雷震霄正要動怒的時候,倏然轉身道。
“是什麼?”雷震霄嚥下準備噴出的怒火,迫不及待地問。
“她不是有對弟妹嗎?”於俊庭道。
“對。”雷震霄盯著於俊庭看他到底想說什麼。
“這就是她的心藥。”於俊庭打了個響指,又踱起步來。
“你把話說清楚。”雷震霄不耐煩了,他幾乎用吼的道。
“把她的弟妹帶來,讓她見見他們,她會好起來的。”於俊庭自信滿滿地道。
“你有把握?”雷震霄問。
“沒有十成也有八、九。”於俊庭道。
雷震霄看著他,對於俊庭所說的八、九即是十成了。
在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冷柔然從渾噩中醒過來,睜開眼睛出現在她面前四
個人中,有是二個她朝思暮想的親人。
“姐姐。”冷柔真看著從夢中醒來的冷柔然好開心地叫道。
“姐姐。”冷志清也站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了無生氣的姐姐激動地喊。
冷柔然無神的眼睛對上四雙關愛而親切的眼眸,眼睛眨了眨,恍惚從深陷的夢魘中醒過來。
冷柔然嘴唇動了動,眼淚霎時溢滿眼眶。
“姐姐,我們來看你。”冷柔真和冷志清道。
“真是真真和小清?我作夢?”冷柔然吶吶自問,伸出瘦削的手,不確定地撫上冷柔真的臉。
“是真的,是我們,姐姐,真的是我們,聽說你病了,我們來看你。”冷柔真捉住姐姐的手,眼淚從眼眶掉下來。
“姐姐,我們很擔心你,從新加坡趕過來,你要快快好起來啊,”冷志清也跟著淚流滿面道。
“真是你們?”冷柔然哽咽地拉菩弟妹的手,眼淚潸潸地往下掉,終於
“哇”地忍不住痛哭失聲,似乎要把心底的所有委屈哭出來。
雷震霄被冷柔然的哭聲打亂一顆本來冷硬的心,他抿緊薄唇想上前去安慰她,但又不知如何安慰。於俊庭過來拍了拍他的肩。
“姐姐,我們好想你。”姐弟三人抱頭痛哭。
“姐姐也好想你們。”冷柔然抹了下眼淚道。
雷震霄和於俊庭悄悄退出房問。
“她會哭是好現象。”於俊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