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何獎賞呢?”
傅秦翊湊近鳳輕歌。唇角輕揚,悠悠一笑:“我此生最大的樂趣不過是吃喝玩樂,皇宮的吃喝的東西倒是不少,只是偌大的皇宮沒什麼好玩的,實在是憋得無趣了些!”
唉。就知道以這傢伙不羈的性子,是在這皇宮待不住的。鳳輕歌不由挑眼看他:“朕不是准許每個人每月可以出宮三次了嗎?”
傅秦翊看著鳳輕歌桃花眸流溢著波光。悠悠低低的嘆息從喉間吐出:“唉!奈何三次太少,不能盡興啊!”鳳輕歌感覺到他溼熱的吐息。臉頰微熱,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睨眼看他:“那你是想讓朕給你多予幾次出宮的機會?”
“非也!非也!”傅秦翊雙手枕著後腦勺,懶懶地靠在車壁內,閒閒道:“一個人出宮找樂子未免也太過冷清無趣,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桃花眸一閃,唇角輕勾,“要玩自然得大家一起玩才好!陛下以為如何?”
“天下第一寨的事還未解決,你還有閒情逸致想著玩樂,你興致倒是好得很!”
聞言傅秦翊眸光一閃,悠悠一笑:“興致自然是好的!而天下第一寨的事,陛下能夠解決,並不需要秦翊多做擔憂不是麼?”
鳳輕歌微微抬眸,唇角輕挑:“你就如此篤定朕能解決此事?”
傅秦翊桃花眸一閃,看著鳳輕歌,唇角一揚:“自然!”
鳳輕歌有些怔怔地看著傅秦翊,眸中閃過一絲複雜,她此次去見寧王,心中雖有了計較,但還是微微不安和忐忑的,畢竟寧王。。。。。。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而且事情已經由四方山犯了弒君之罪的山賊引到了天下第一寨的問題上。按著皇家威嚴來說,天下第一寨不管有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如此以天下第一寨這般囂張的名號在皇城邊上存立,顯得天鳳國治國無方,有損天鳳國的國威,因此要保住天下第一寨也是不易的。而傅秦翊插科打諢地說要什麼獎賞,又說這些玩樂之事,驀地讓她本有些凌亂不安的心微微平靜放鬆下來。而他用如此信任的眼神看著她,倒也莫名地讓她微安。。。。。。
馬車突然停住,小咕咚掀開簾子:“陛下,寧王府到了!”
鳳輕歌微微轉眸看向傅秦翊:“你此刻便出發去四方山吧!”
傅秦翊微微挑眉,點了點頭。
鳳輕歌見此微微一笑,下了馬車。
“至於那個獎賞,陛下可是允了?”馬車內傳來傅秦翊悠悠的聲音。
鳳輕歌踏進寧王府的步子微頓,輕輕一笑,揚聲道:“自然!”
鳳輕歌未讓人通報便直接進了寧王府,被寧王府的下人帶至到庭院中,見寧王與樓亦煊坐在石椅上對弈,不由黑眸微閃,揚唇道:“寧王今日好興致啊!”
聞言寧王執著黑棋的手微微一頓,面色未變仍是一片冷峻之色,將黑棋置於棋盤之中。
樓亦煊抬眸看到鳳輕歌晦暗的眸子微閃,站起身來向鳳輕歌作了一揖,溫文有禮道:“陛下!”
鳳輕歌微微點頭,走了過去。
“陛下!” 寧王這才站起身來,冷峻的面容,剛硬的線條,一襲黑藍蟒袍,襯得整個人冷峻偉岸,寧王看著鳳輕歌淡淡道:“不知道今日陛下駕臨寧王府所為何事?”
鳳輕歌輕撩衣裙,在樓亦煊方才坐過的石凳上坐了下來,看向寧王淡淡道:“朕今日來不過是談談一些事,寧王不妨也坐下來!”
寧王冷眸微閃,一掀錦袍坐了下來,樓亦煊招了一旁的僕人,吩咐其去備茶。隨即站在了一邊。
鳳輕歌眸子輕輕瞥向樓亦煊,漫不經心道:“朕下旨關於天下第一寨的事擱置再議之事,不知亦煊辦的如何?”
樓亦煊眸中一閃,拱手溫文道:“陛下吩咐時,派去剿滅天下第一寨計程車兵已到了四方山南山,亦煊已派人竭力去阻止,現在應該還在途中。”
“哦?是麼?”鳳輕歌不由微微挑眉,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軍隊人數多,行走必定也是慢的,圍剿都開始進行了一輪了,他派去的人卻還沒有追上。到底是追不上,還是。。。。。。不想追上?
樓亦煊微微抬眸看向鳳輕歌又斂了眸子,拱手道:“是!”
這時僕人端著茶盤,一一為鳳輕歌和寧王布茶,退了下去。
寧王端起茶杯,輕輕噙了一口,淡漠道:“天子腳下,皇城附近,竟有所謂的天下第一山寨安存豈非笑話,讓它安存了十幾年已是難得,既再提起,陛下狩獵之時,那些草莽山賊又膽大至斯到攔截弒君,此次必然是不能再讓它安存下去的。陛下